今天是周末,按約定是三郎他們過來看我的日子。我收到短信,知道他們快到我的學校。我就到學校的會展中心門前等他們。本來,我想在學校吃滴。省錢啊。可是他們堅決反對,強烈抗議的說:“那些豬食虐待你的胃有一個星期了,還不夠啊。”我不禁怒氣叢生,哼,竟然說我在學校吃的是豬食。那不是變相的說我是豬,這些人是不想活了。正想抗議,不過最後是三郎說他們負責報銷,我就開心的同意在外麵吃了。畢竟偶家是不富裕滴,但營養還是要補充滴。
怎麼還不來?他們是屬牛,絕對是蝸牛那種。我不耐煩的站在會展中心前麵,左顧右盼。又不敢打電話,偶手機的花費就隻剩一角錢了。移動好bt的,超過一分錢,就要停偶的手機。偶隻有留著等他們的電話。其實有人提醒偶早該充值了。不過偶一直忍住。最後我忍不住餓了,隻好到旁邊的小賣部,買了點飲料和水果,在一旁的小桌凳上邊吃邊等。
原來等人也可以見到好戲滴。偶聽見好大啪的一聲,一個男生四腳朝天的,仰臥在地上。我轉頭一看,喝,這年代還有人在平地上跌倒。好難得滴啵。我又沒有那麼好風度,當然和路人很大聲的嘲笑啦。俗話說的好,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滴。
當看到他漫漫爬起來,偶看到害他跌倒的禍首時,我可笑不出來了。第一個反映就是—那可不是我丟的哦。我吃的香蕉皮都丟進塑料帶滴。他看見一定以為是我的。我反射性的把手上的垃圾遮住。和他同行的男生,剛好看到那一幕。
接到他那挪揄的視線,我尷尬的楞在那裏,不知道怎麼辦。不過他並沒有馬上告訴他的同伴,隻是帶著好玩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在說求我啊。切,本人還沒有為過五鬥米折腰捏。何況又不是偶扔的。關偶幾事啊?我翻翻眼皮,看,天空好紅啊,傍晚的雲彩果然好看。
“誰這麼沒有公德心,把垃圾扔在這裏?”跌倒的那人早已經站起來,狼狽的罵住。他的同伴搖搖頭,示意他朝我這裏看。哼,卑鄙啊!竟然陷害偶,不是偶丟的啊。偶不要背這樣的鍋。雖然我是朝天上望滴,可是眼角還是有瞄到的。竟然是這樣,過分。
跌倒那人惡狠狠的盯了我一眼,走了過來。我正兒八經的看著他。
他想幹什麼??我很好奇。
他看著我,冷冷的說:“同學,你覺得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什麼?我要說什麼?我應該說什麼?我看著他笑咪咪的說:“同學,你剛才摔得不是很難看啦。我不會說出去滴。我當沒有看見。我知道滴,男生是很好麵子的。”
啪!我說的那位同學,黑著一張臉看著我,想說什麼又忍住了。他同伴一把拉住他說:“為點小事,計較什麼。以後走路小心點就行了。”他聽了,這才直起腰,哼聲離開。
他同伴還是那笑麵佛的麵孔對著我。哼,誰認你的帳,又不是偶扔的。偶還是有公德心滴。隻見他笑嘻嘻的拉進和偶的距離,喲喝,帥哥的臉龐,有點元彬的味道哦。我反射性的往後退,嗖!離開了凳子。呆呆地看著他。偶感覺偶臉上肯定好紅。幸虧是傍晚,看得不清楚。
他好笑的看著我的反映,回到他同伴旁邊,友好的擺擺手說:“同學,我叫方若葉。我們後會有期。”
我也不理他,用甜甜的聲音吆喝到:“剛才的同學,你跌倒像青蛙的事情,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放心吧!”
惹來路過的同學一陣側目和嘲笑。
那位身形蹣跚了一下,又狠狠的瞪我一眼。我報之一笑,給他們的遠去回了一個鬼臉。你以為你是誰。哼。
這時,偶等的蝸牛們終於來了。看著他們兩人賠笑的麵孔,聽著他們羅嗦的解釋。切,還不是塞車,交警還沒有到。三郎這個熱血男兒,自告奮勇去幫維持秩序。
他以為他是誰?交警叔叔嗎?這年頭自以為是的人怎麼這麼多?
我冷冷的盯著拚命三郎,他慚愧的低著頭。我問:“你覺得你要補償什麼嗎?”“都說今天晚餐我包羅。”他很認命的說。
我很滿意的笑了,拍拍二愣子的肩膀說:“嗬嗬,來。今晚偶們去吃海鮮。”
“好也!”二愣子高興的歡呼說。
“小白!不要吧?”拚命三郎痛苦的呻吟。
“上訴無效!嗬嗬,告訴你,等你們我都快餓死了。吃海鮮算便宜你了。”我一把拉住他們往校門外衝。西西,可愛的海鮮們,偶來啦!
路上留下的些須配音:
“小白,慢點。我鞋掉了。”
“誰讓你穿這種爛拖鞋滴。公車來啦,快點!”
“等等我啊。”
“啊,你踩我的腳了!疼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