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擦了擦臉:“臣謝皇上。”
我將字條展平,上書前些日子混入流民之中的那夥劉黨現下有不少已入了宮,是為盜取兵符而來,想來他們那邊的兵馬尚不充足,一時半會的倒也成不了大事。
看罷,我隨手將字條燃盡,回身時正巧慕容離側首瞧我:“皇上您瞧什麼呐?”
慕容離拍了拍身前:“你坐過來些,我有話同你說。”
我挪了過去,坐在了床榻另一頭,不由想起了那首君住床榻頭,妾住床榻尾,日夜不見君,共飲一壺水的情詩。
“劉玉她是劉福山的嫡長女,我對她並無其他感情。”他眼神專注盯著我:“我需得穩住她,才能讓劉福山亂了陣腳。你莫要氣惱。”
我大張著嘴:“她她她她她她是劉福山的女兒??那她怎的同我相貌如此神似???”
慕容離清了清嗓子:“你以為隻有你能想到易容嗎?她還不是知曉我對你念念不忘才弄了那麼張麵皮。”
他說到此事我有些啞口無言,沉思半晌後又問道:“你怎知那是張假皮?”
他端詳我麵色許久,小心翼翼開口道:“你剛走的那年,我去尋你,路上被十三皇子的人埋伏,受了傷,再醒來時便瞧見了她。”
“是以你們便性福的生活在一起了?”我雖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但腦補他們在一起的那幾日後,心中不由發起悶來:“不然你是如何發現她的身份的。”
他朗聲大笑伸手將我拖到了身前避重就輕道:“我自然是發現了不妥之處,差人調查了一番,順便發現了她易了容。”
我斜睨了他一眼,心中還是有些不痛快,扯過被子將他包個嚴實:“你再歇會罷。我去宮中轉轉,你不能隻顧著宮外那個便將宮內這個給忽略了,畢竟這個更為名正言順些。”
許是聽出我話中的嘲諷之意,慕容離將笑收回:“我沒碰過她們,至於齊秀,我遲早要送她出宮再嫁的。”
聞言我心中好受許多這事我是羞於說出口的,隻能幹咳幾聲落荒而逃。
門外,見我出來後,宮中伺候的宮女們麵色很是不正常,雖說極力作出一副“我在很努力的擦花瓶”的姿態,但那略顯紊亂的氣息還是透露出她們方才一直在偷瞧慕容離同我的事實。
每日不但要打掃這偌大的宮殿,還要忙裏偷閑的偷窺,委實是難為了她們,說起來這些也不算什麼,但還要趕在我發現之前拔足狂奔出來這事,當真是很辛苦。
我朝她們投去一道天知地知你們知我們知的眼神,瞧得她們急忙轉過身子。
我行至胥央宮正門外時,正趕上小安子從外往內走,一個不當心同我撞了個滿懷,原本帶著憤怒的眸子在瞧見我後登時盈滿了笑意:“大人!!!!!!大人您可算是出來了!!!大人您吃了嗎????”
我氣咻咻照著他麵門彈了彈:“安公公何事如此匆忙?”
小安子又愁眉苦臉起來:“這幾日也不知是怎的,早上那幾具屍骨還未寒透,方才又在井中撈出個宮女的屍首,也不知是哪宮的宮女,死的倒是可憐。”
我幹笑幾聲急忙轉移話題:“那早上撈出那幾個,可查到是誰下的手了?”
小安子賊眉鼠眼的將臉湊到我身前來壓低聲音正色道:“奴才也不知。”
“好,我知道了。”我繞過他繼續走:“皇上現下正在歇息,你們沒事莫要進去擾他。”
小安子答的利落,聲音難掩喜意。
出了胥央宮我直接去了皇宮正門,門口侍衛周身一派肅穆,雙眸瞪如銅鈴一般,氣勢洶洶瞧著街前,偶有路過的百姓皆退避三舍,能躲一丈絕不躲十步。
“近日宮中侍衛怎的少了那麼多?如此一來夜裏有刺客可如何是好?”我拍了拍其中一位麵色略顯不自然的侍衛:“去把你們李衛尉找來。”
那侍衛聞言不疑有他,抱拳道了聲是,轉身離開了我的視線。
“大人,衛尉是張姓,李衛尉早已調離此處了。”
另一個侍衛幾番欲言又止,最後躊躇著開口。
作者有話要說:明兒就要過節了,嚶嚶嚶,好憂桑,光棍節是一群人的狂歡,單身的妹紙們浪起來。
ps:最近看到冒泡留言的菇涼們愈發的多了起來,我小心肝這個激動啊,腎都快樂出來了。這樣我更文就更有動力了。
——————我是慕容離吐槽時間的分割線——————
慕容離:小白,你把我寫成那樣就準備不管了?
白富美大家盡量忽視這個稱呼,反正都是姓白嘛:沒,我沒那個意思。
慕容離:那你得為我正名,我是一夜十五次小能手
黎玉:真是夠了,出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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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