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蛇一刀劈向鱷魚,刀子在半空劃出一道極為犀利的弧線,直奔鱷魚的天靈蓋而去。
鱷魚急忙轉身,目光緊緊的盯著落下來的刀鋒,閃著寒意,似催命的鬼符。
當--
鱷魚手上握著一把匕首,與眼鏡蛇的刀鋒相撞瞬間迸射出一道火花,短刀力量太強,匕首又太過短小,刀勢一點點下壓,完全占據著上峰。
“別白費工夫了,你打不過我的。”眼鏡蛇戲謔一笑,隨即收回短刀,兩人各自退後一步。
緊接著,眼鏡蛇根本沒給鱷魚反應的機會,速度猛然加快再次衝過來,快如閃電,勢如破竹。他快速揮舞著手中的短刀,一道道殘影在空中閃現,晃得人眼花繚亂。鱷魚不敢大意,“噌噌噌”連續後退。
他退得快,敵人追得更快,僅僅眨眼的工夫,眼鏡蛇便與鱷魚近在咫尺。他一刀斬下,看似隻是普通的直線揮出,卻在空中劃出一道極詭異的弧線,接著鱷魚的脖子上便出現了一道血痕。
這一刀是如何傷到自己的,鱷魚根本一點沒有發覺,甚至他以為以自己的速度就算不能傷到眼鏡蛇,躲避是一定沒有問題的。
可事實上,眼鏡蛇不但刀法詭異,速度更是快到不可思議。
“你……”鱷魚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吃驚不已。可是眼鏡蛇並不因此而得意,反而一副“我本來就很厲害”的樣子再次向鱷魚襲來。
“唰唰唰”幾聲,短刀在半空耍了幾個花活,接著便直奔鱷魚要害。
鱷魚脖子上鮮血狂飆,一招失利大大影響鬥誌,他心裏亂作一團,連忙向後倒退。看到眼鏡蛇的刀影距離自己的心髒越來越近,鱷魚一顆心猛然沉到穀底……
雅典娜喜歡研究美食,她每到一個地方就喜歡用當地的食材做當地人喜歡吃的食物。來到華夏以後,她更是對華夏八大菜係的美食所深深吸引。
她特意去書店買了一大堆的食譜書籍和光盤資料,每天閑來無事的時候就在廚房裏研究怎麼做紅燒魚,或者糖醋排骨要放多少醋更爽口,或者做一大堆的熗拌茶讓鱷魚嚐個鮮。
有人說,留住男人的胃就能留住他的心。
雅典娜對此深信不疑,因為她的母親就做得一手好菜,於是父親伊藤百戰對母親一直深愛著,甚至母親去世多年,伊藤百戰從來不想再找一個伴。
父母的愛情是雅典娜所羨慕的,所以她決定用自己的手藝留住鱷魚的心。
今天,她打發鱷魚去超市買一袋鹽回來,可是足足兩個小時過去了,鱷魚還是沒有回來。
“嘶--”雅典娜不小心切到了手指,纖細的手指尖上滲出了鮮血。
她把手指放進嘴裏吮吸,心裏頭突然亂得不行。
鱷魚眼看著敗局已定,眼鏡蛇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對他來說,殺死鱷魚輕而易舉,如果鱷魚不是楚天的兄弟,他甚至不屑對這種級別的敵人下殺手。
不過,南澤尚秋說過,凡是跟楚天有關係的人,都要除掉。
一年前眼鏡蛇任務失敗被南澤家救下一命,從此以後眼鏡蛇就成了南澤家族的一條狗。
既然是狗,就要有狗的覺悟,主人讓做什麼,他自然就要執行。
想到此,眼鏡蛇的刀勢更加淩厲百倍,毫不留情的朝著鱷魚的胸口刺去。
慌忙之下鱷魚隻能用手上的匕首去擋,可是對方的速度太快,他的匕首還沒伸出去眼鏡蛇的短刀已經刺破他的衣服。
死亡的氣息從來沒有如此近的籠罩在鱷魚身邊,鱷魚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今天看來是要栽到這了。”
自知躲避不過,鱷魚卻沒有放棄最後一捕,他再次伸出手臂去擋,不過這回,他手上沒有匕首,而是生生的用手臂去接對方鋒利的刀刃。
眼鏡蛇這一刀下去,等待鱷魚的便隻有一個下場--變成獨臂鱷魚。
當--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不知道從哪裏突然飛出來一顆鋼珠,力道之大簡直難以想象。鋼琴精準無誤的擊在眼鏡蛇的短刀刀麵上,隻見短刀突然發生偏斜,鱷魚趁著這個機會身子一扭,總算勉強躲過了這致使的一擊。
鱷魚迅速拉開與眼鏡蛇的距離,而後者則驚訝的站在原地微眯著雙眼瞪著站在高處的漂亮女人:“雅典娜?哼,都說男人衝冠一怒為紅顏,你正好相反,美人一怒救情郎,真是情深意切啊!”
“少廢話。”雅典娜身穿她喜歡的華夏旗袍,高高的站在廢棄廠房的屋頂,有輕風拂麵,吹起她耳邊的碎發,格外妖嬈,韻味十足。
此時她一雙明亮的眼睛看了看鱷魚,嘴角揚起一絲微笑,接著居高臨下對眼鏡蛇道:“要動我的男人,你跟我打招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