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如水,沒有月光,酒店正對著的街道繁華依舊。
閻宿挺拔的身影立於窗前,手中端著杯紅酒,出神的凝視著街道。
臉上不再是表現於人前的冷峻和孤高,反倒帶了幾分慵懶的味道。
一襲手工剪裁質地絕佳的白色襯衫,亞麻色西褲,寬腰窄臀,身形俊朗。
斜斜凝著馬路邊那抹白色身影,遲遲沒有挪開視線。
淺淺抿了口紅酒,削薄鋒利的唇沾上幾抹水色,在燈光照耀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身後忽的傳來聲響,閻宿收斂了臉上那份慵懶,繼而又變成生人勿近的模樣。
蘇岑燦朝著閻宿甩了甩手裏那張薄薄的紙,“噥,你要的東西。”
閻宿順手接過邊瀏覽邊開口說道,“你辦事效率越來越差了。”說著抽空賞蘇岑燦一記冷冰冰的眼神,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了個徹底。
蘇岑燦被他看的發毛剛想說點什麼,就聽見閻宿淡淡的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傳來,“估計你近段時間腎運動過量。”
“腎運動過量也總比閑置好。”蘇岑燦四兩撥千斤的還回去,“再者,嫌棄我效率低您老自己動手啊。”
什麼叫吃力不討好,現在的他蘇岑燦就是。
既要應付宴會又要給他查資料,這個點能查出來已經夠好的了好麼?還嫌棄這個嫌棄那個。
閻宿盯著手中的紙許久,才將目光挪到蘇岑燦身上,目光犀利如利劍,恨不得把他戳個窟窿出來。
看見閻宿這個表情,蘇岑燦咧開嘴笑了,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好不晃眼,典型欠揍的表現。
“別盯著我看,再盯也變不出朵花兒來。”說著手一攤,“你沒看錯,我能查到的,僅有她的名字叫阮軟。”
話鋒一轉,嘿嘿笑道,那笑容好不猥瑣,“阮軟,著名字,嘖嘖……不知道是哪兒軟呢?”
閻宿沒理會蘇岑燦的yy,微擰著眉,心裏有些起疑,甚至隱隱的,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正是因為能查到的太少,所以才讓人起疑,讓人覺得危險。
查不到出身,查不到生哪長哪,單單知道一個名字。
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經曆如此簡單的人?
現在細細回想那個眼神,分明帶著挑釁,然卻能成功引起自己的注意。
接近他,勢必有所圖謀。
能讓他感覺到危險的人,不多,她算一個。
那麼,阮軟,你又帶著何種目的?
蘇岑燦yy夠了也察覺出不對勁來,神情頓時變得嚴肅,瞅著閻宿,“她該不會是來對付你的吧?”
“一定是。”閻宿肯定了蘇岑燦的想法。
“隻是,不知道她是什麼來路,她背後的人又是誰?”蘇岑燦沉吟了會兒說道。
一個女孩子,沒有背後主力的支持,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混進宴會,甚至還引起了閻宿的注意。
他查過,阮軟這個人,根本就不在宴會邀請的名單上。
再者,他相信閻宿素來都準的驚人的直覺。
“既然查不到,那就等她一點一點露出尾巴好了。”閻宿深邃的眸子湧起一絲玩味。
把危險的人留在身邊,是他一貫的作風。
蘇岑燦微愣,“你要把她留在身邊?可我們現在連她住哪兒都不知道。”
“既然想從我身上得到東西,自會主動送上門來。”閻宿幽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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