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懶得想,反正這象牙簪子一看就非凡品,比我原來的玉簪貴重得多,我算是賺了。
呼,我長舒一口氣,人鬱悶時應怎麼排解?沒有琴,沒有任何樂器,沒有筆墨紙硯,沒有書籍,我該怎麼辦?對了,前一世鬱悶的時候我都是先跑上街瘋狂購物,然後再去餐廳大吃一頓。現在我也可以啊!隻是現在是晚飯時間,還是先去吃飯吧。
心動不如行動。我帶上荷包,便走出了房門,幸好那個鷹眼已經走了,我便放心大膽地上街。
鏡湖是在京城的北城,基本上北城所有的商業全集中在鏡湖旁邊,而鏡湖和城中心之間的一帶就顯得略荒涼。我住的和悅客棧恰恰是在這片區域,估計地租不貴,因為這家客棧的價格比京城中心的和悅便宜不少。
我沿著街走啊走,見到的飯館多是不上檔次的餐館,很難滿足我胡吃海喝一頓的欲望,我隻得挑挑揀揀一路往城中心方向走去。
照這麼再走下去,我都快到一品居了!北城敢有個高檔點的酒樓嗎?難怪富人都住在南城!(某楓:咳咳,你敢有點邏輯嗎?顛倒因果了吧!)
我隻顧著側著頭往兩邊看,冷不丁在一個僻靜的街角,被拉入了一個懷中。我一抬頭,不是慕容凜還能是誰?
我用力要推開他,卻被他的鐵臂箍住,動彈不得。
我掙紮著罵道:“你倒是去陪美人啊,我淹死了也不打緊!”
他愧疚地說:“我一聽見你的呼救就立馬讓船夫靠近,可是很快岸邊就有人救你上來,我是目送著你上了馬車,沒被人劫持這才放下心來的!”
是嗎?當時他的船確實離我很有一段距離,而我離岸邊確實很近,很快鷹眼就救我上來了。但我還是很不爽,他為什麼不能上岸來追我。
“悠兒”,他認真的說,“今日之事,我不能丟下她隨了你去。”
我冷哼一聲道:“那是自然,溫香軟玉在懷,豈能推卻?你快放開我!”說著我便用力掙紮,可他卻把我摟得更緊,我甚至覺得胸口窒悶。
“你說得對,溫香軟玉在懷,豈能推卻!”
話音剛落,猝不及防地,他俯下身來,襲上了我的紅唇。我一時呆怔在那裏,大腦一片空白,隻覺得他的嘴唇柔軟而霸道,不停地吮吸著我的嘴唇。他的唇齒,帶著春茶清新的味道,我竟一時迷醉其中,腦海中竟有個聲音魅惑般的說著:就讓我忘情這一次吧……
輕輕的,他粗糙的舌頭摩挲著我的唇瓣,那感覺,酥酥麻麻,就像是從唇間點起一道電波,震顫的感覺一下子襲遍全身。我不由得閉上眼睛,感受著電流擊過的顫抖。他的吮吸忽而輕柔,忽而強力;他的舌頭時而如三月春風,時而如狂風驟雨。抑揚頓挫,輕攏慢撚,他的吻,有如旋律一般美妙,恰似詩歌一般深情。
他的舌頭挑開我的唇瓣,徑直地拂過我的銀牙和牙上的柔軟。酥麻的感覺愈發強烈起來,我開始覺得臉頰發燒,渾身燥熱,雙手情不自禁地扶上他的腰間,撫過他的後背。
他的身子忽的一震,唇上的力道大大加重,肆意遊走的舌頭也不再停留於齒間,而是挑開牙關,長驅直入。我沒想到接吻會是這個樣子的,任憑他的長舌在我口中四處點火,引發一陣陣的電波。我覺得眼前暈眩,覺得大腦空白,覺得嬌軀無力。原本就使不上勁的右腿此時更是有如快要癱軟一般,我隻有緊閉雙眼,把他摟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