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米粒你真不厚道,你為了自己家不詐屍,讓我詐屍,虧我這段日子一直拿你當朋友。”鄭沃瑜很是得意的看著薛米粒,明白了薛米粒的意圖,鄭沃瑜覺得自己有了翻身的希望。
“我嫁給你你會死啊,還詐屍。”薛米粒很是不滿,這個男人,前幾天還信誓旦旦的說要為自己兩肋插刀,現在自己隻是想借一下他的名分都不行了,真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都不能相信男人這張破嘴。
“不是我會死,我的老婆會死,其實我已經結婚了,隻是我不能說,這個你懂的。”鄭沃瑜很深情的看了一眼薛米粒,輕輕地言道,這雖然不是事實,但是欺騙薛米粒這樣一根筋的傻姑娘已經足夠了。
當然鄭沃瑜沒想到自己的這句話的巨大影響力,甚至影響到了他和薛米粒之間的感情,不過這都是後話了,沒有人會關心後話,因為薛米粒已經呆住了。
“那怎麼辦?我剛才看的是別人家的男人,我還知道別人的男人、腿上有顆痣。”薛米粒自言自語,剛才的自信自得全都跑到了九霄雲外,現在剩下的滿是愧疚,好像看了別家的男人是恨罪過的事情一般。
薛米粒不再說話,隻是低著頭,坐在那裏,好像一隻被打敗了的公雞。薛米粒這次來這裏,小心思還是有的,自己確實是想讓鄭沃瑜成為自己的男人,因為周圍的男人,質量好點的也就是鄭沃瑜了,她將鄭沃瑜當成自己的救命稻草,可是這救命稻草早已經被別的女人抓住。
“對不起,這個我應該早點告訴你。”鄭沃瑜輕聲的說著,好像是真的一般,自己雖然喜歡薛米粒,但是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自己的心中早已經將妻子的位子留給了別人,所以剛才爺爺才會來到這裏和自己談話。
薛米粒抱著被子喝了許久的茶,才終於反應過來一般,對著鄭沃瑜言道:“第三條我可以去了,但是你必須得給我找個男人,條件得和你差不多的才行。”
鄭沃瑜聽到了薛米粒的赦令,差點哭了,他原本以為薛米粒對自己有點意思,可是看他轉變的這個快,估計他感興趣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身份和身價。
女人啊,永遠都是愛虛榮的,她想讓自己做他的男人,不過就是為了像自己的繼母顯擺,可是顯擺之後的幸福與否,她卻不再考慮,不知道是年齡太小,還是情商太低。
不過鄭沃瑜不敢否認,自己還是喜歡上了這個沒有腦子,愛虛榮的女孩子,他覺得薛米粒很真實,就那樣實實在在的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不悅了就喊,高興了就笑,還對著周圍的男人動動自己的小心思。
鄭沃瑜覺得薛米粒這樣的女孩子,才是真實的女孩子,不像自己喜歡的楊姿,楊姿,與其說是個女人,不如說是個女神,自己每一個和她在一次,總是感覺她高不可攀,總是感覺自己離她很遠。
可是男人就是這樣的一個物種,越是神秘的,他越有好奇心,越是薛米粒這樣的女孩子,越對他們沒有吸引力。鄭沃瑜覺得薛米粒離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距離太遠,不然他也不會找那麼高深的理由拒絕她的要求。鄭沃瑜對於送上門來的女人,一直是來者不拒。
薛米粒見鄭沃瑜心情很好的樣子,忍不住再次的獅子大開口,再次說了自己的三點要求:“一,我現在不欠你錢了,原先欠你的都成我的精神損失費了。第二,你把我“被戀愛”這件事情擺平,第三,你幫我找一個和你一樣優秀的男人。”
鄭沃瑜聽了,長歎一聲:“不平等條約呀。”雖然薛米粒的要求很容易完成,但是鄭沃瑜還是覺得這個丫頭鬧得有點過分,他覺得那樣的緋聞不值當這個女孩子如此的興師動眾,但是對於薛米粒,自己一直是很無語的,隻能被動的妥協,想主動地出擊,但是自己明顯的沒有那個膽量。
在薛米粒寫好這不平等條約之後,鄭沃瑜認真的在下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在簽完字之後,鄭沃瑜很是悲憤的對薛米粒說,自己以後恐怕都是薛米粒的跟屁蟲了。
薛米粒很是得意的笑笑,能讓自己從“被戀愛”的傳言中走出,薛米粒不在乎自己身後是不是多一個跟屁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