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米粒很是悲憤的將鄭沃瑜家的門砸開,開門的鄭沃瑜竟然隻裹著一條浴巾,上半身那幾塊健壯的肌肉,讓薛韞歡看的直流口水。
“鄭沃瑜見薛米粒那貪婪的眼神,趕緊的用手護住自己的上半身,卻不想裹著下半身的浴巾突然地落了下來。
薛米粒一聲驚呼之後,不等鄭沃瑜將浴巾撿起,就很淡然的進了鄭沃瑜的家中,堂而皇之的坐到鄭沃瑜的客廳沙發上,淡定的喝了一口桌上的茶,見鄭沃瑜已經換好了衣服,才高聲的喊了一聲:“鄭沃瑜,你什麼意思,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你怎麼能讓我把你看光了?”
鄭沃瑜無言以對,很是悲憤的看了一眼薛米粒,這個薛米粒總是這樣的不講理,明明是自己被看光了,是她占了便宜,她現在卻這麼的理直氣壯,不過還好鄭沃瑜足夠聰明,明白薛米粒已經占盡了先機,所以也不多言,隻是靜靜地看著薛米粒,等著薛米粒更彪悍的言論,薛米粒,從來都不是按常理出牌的那一個。
“你這人,真不是什麼好人,說什麼讓我還賬,讓我學習一下劇本的東西,看大門能學出什麼東西來?來你這裏,你又……”薛米粒不住的說著鄭沃瑜的罪惡,鄭沃瑜隻能認同的點頭,好像自己真的已經罪大惡極,因為鄭沃瑜比誰都清楚,如若反抗,貌似更沒有好果子吃。
“姑奶奶,你還是說怎麼辦吧?”鄭沃瑜聽自己的罪證聽的昏昏欲睡,薛米粒已經拿出了打印好的網頁作為事實依據,對自己進行血淚控訴,他不得不清醒的認識到,如若不想辦法阻止,薛米粒可以數落自己到天黑,自己剛被爺爺訓斥了一通,可不想繼續當孫子的命運,所以他適時的阻止了薛米粒的話。
薛米粒見鄭沃瑜終於討饒,趕緊的亮出自己心中早就打好的算盤,第一,自己欠鄭沃瑜的錢,一分都不還了,這是薛米粒自己的精神損失費,第二,鄭沃瑜負責將自己“被戀愛”這件事情擺平,不管用什麼辦法,自己不想和那個冷酷自大的男人談戀愛,即使是“被戀愛”也是不可以的,第三,如若自己因為這件事情嫁不出去,那鄭沃瑜必須娶自己,這是薛米粒在見到鄭沃瑜的身體之後臨時加上的,這可是三線明星中出名的正太,據傳有豐厚的家底,對人也很是和善,如若自己真的找不到合適的男友,那鄭沃瑜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鄭沃瑜聽了薛米粒的三個條件,驚訝的合不攏嘴,他看看薛米粒一臉認真的臉,終於確定她不是和自己開玩笑,但是他卻開始佩服這個女人的跳躍思維和想象力。
“你確定這三條?”鄭沃瑜覺得這事關重大,不得不確定一下張口說下這些要求的薛米粒腦子是不是清醒。
“就這三條。”薛米粒理直氣壯,好像隻有這樣處理,自己的緋聞事件才能暫時的平息,自己的理想是做個編劇,可不是做什麼明星,尤其是靠這種緋聞成名的明星。
“憑什麼?”鄭沃瑜的問題也很是簡單,他說話的時候很是不解,雖然自己對這個薛米粒有很多的好感,但是當她提出這麼多的無厘頭的要求的時候,他還是本能的想推卻,畢竟這三條,除了第一條沒有難度,第二三條可都是不小的問題,如若第二條解決不了,那估計自己就得以身相許,當然,即使第二條解決了,鄭沃瑜有可能也擺脫不了以身相許的命運。
“就憑我把你看光光了,難道還有別的女人也把你看光光了麼?如果你不答應,我大不了和媒體爆料,在你的大腿上有個痣。”薛米粒很是得意的看著鄭沃瑜,看鄭沃瑜的臉漸漸地紅成了一個醉蝦。
薛米粒得意的看著鄭沃瑜,心底一陣暗爽,這個痣是自己不經意之間的發現,她確定這個痣能讓鄭沃瑜好好的幫自己將事情擺平。
鄭沃瑜很是無奈的坐到沙發上,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輕聲的說了一句:“你這樣是不是太小人了?”
薛米粒看著鄭沃瑜那張得意的臉,輕聲的說了一句:“小人怎麼了?小人總比沒有人要強吧,你是知道的,我的那個後媽,現在最大的人生理想就是將我嫁出去,而且嫁的男人越不像話越好,因為這樣能顯示出他女兒的能力呀。”
“可是你也不能為了嫁個好男人就賴上我吧,就是我想娶你,我家裏人也不一定同意,還有我的粉絲們會怎麼想。”鄭沃瑜一臉無辜的訴苦,自己總不會那麼慘,薛米粒的媽想讓她結婚,那自己就得做那個女婿?鄭沃瑜覺得自己很無辜。
“我如果讓我後媽如願,那我爹還不擔心死,我如果真找一個上不了台麵的老公,那我九泉之下的媽估計也會因為傷心活了,你總不想見到詐屍吧?”薛米粒的話語和她的思維方式一樣很有跳躍性,但是卻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就是為了爭口氣,自己都要找個不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