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前篇:明爭暗鬥(1)(1 / 2)

終歸——蕭沐如隻得作罷,無奈地笑笑,誰讓他是夜之航呢!

這輩子早已吃定了她的男人!

蕭沐如歎了一口氣,終究也爬到了塌上。

第二日,夜宮中又開始炸開了鍋,當然最暴躁的就要屬某女了。

一氣之下摔了行宮裏一切能摔得:瓷片碎渣子一地。

劉昭儀滿麵煞氣騰騰地衝著那幫無辜的宮人們結結實實地大發了一通脾氣,“好啊!我當還以為皇上那麼巴巴地離開我是為了去和那個小妖精纏綿呢!沒想到,這宮裏真正厲害的還是她蕭沐如啊,她才是這宮裏一等一的狐狸精呢!”說時,一臉橫眉冷目,怒目所向,宮人們無不害怕地瑟瑟低頭。

她挑眉,一看到那群瑟瑟縮縮的宮人們,心裏益發地生氣了,“都是群沒用的家夥。”於是,她又把怒火澆到了那些壓根就純屬最微末而又毫不相幹的人身上。

小桃不知去了哪裏,此時才從人堆裏鑽了出來,走到劉昭儀的麵前,苦口婆心,“娘娘,這是宮裏,行事說話都得注意才行啊。否則,可是禍從口出啊”說完,略皺眉看了看那群隻敢低頭不語的宮人們。

劉昭儀一聽,更不暢快了,瞪了她一眼,“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本宮。”

聽了這話,小桃沒說什麼,隻得諾諾地點頭,小心戚戚地退了下去,隻是還沒走幾步,卻又被劉昭儀喊了住,“等等,小桃你留下,其他人都給本宮退下去。還有,記住,今天本宮所說的所有話都不準給本宮傳出去,否則——”她頓了頓,目光狠而厲地在那些人身上掃視了一圈,複道,“就休怪本宮無情。本宮的手段,你們可都是知道的。”

一句話說得抑揚頓挫,陰慘而有力,那些人早就嚇地恨不能將身子縮成一團,立刻遁地而逃,現在聽到劉昭儀說了這句話,雖然心有悸怕,卻也都如蒙大赦,大鬆了一口氣,眾人不敢出聲,都慢慢小心地退了出去,生怕一點響動,都會再次驚怒了劉昭儀,而遷怒上身。

等那群人都走幹淨了,劉昭儀朝小桃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小桃眼見腳動,早已經走了過去。

“賢妃那怎麼說?”劉昭儀開口問。

小桃往周圍警惕地看了幾眼,隨後湊到劉昭儀的耳側,小聲地道:“娘娘讓你凡事皆需忍。”

“忍?”劉昭儀聞言,眸底寒意乍現,冷冷地斜了小桃一眼,“她說的倒是輕巧,要不是本宮以身犯險,替她施了這個計,她能像現在這樣,那麼輕易地製住蕭貴妃麼!如今倒好,還要讓本宮這個差點替她送命的受害者忍!她還真是有耐力,百忍成鋼的,本宮可沒她那點道行。”

“她還說了什麼?”劉昭儀氣歸氣,倒也不忘正事,隻是不滿地將眼一瞟,再問道。

“她讓您近期都別去那走動了,有什麼話,她會差人來悄悄地傳的。”小桃想了想,說道。

差人來傳,劉昭儀眼眸微眯,眼角駐留的光都是探究與陰沉:她倒是過河拆橋,先把自己撇得幹幹淨淨啊!

“就這些了麼?”她複問。

小桃突然想起了什麼,忙將手塞進寬大的袖口裏,在裏麵努力地摸索著什麼,很快,她拿出了一包跌成型的黃色方包。劉昭儀抬眼望了望她手裏正拿著的,問:“又是什麼東西?”

那個賢妃,怎麼一天到晚就知道給她些亂七八糟的粉粉瓶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回又不知道什麼。

小桃在她說話期間就已經將東西遞了過去,一麵說著,“賢妃說,如若想一舉扳倒蕭貴妃和那個女子,就要主子今日就將這包藥服下。”

小桃說完,劉昭儀接過那包藥湊近鼻子仔細地聞了聞,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居然就能夠一舉扳倒了蕭沐如那座大山。

隻是,橫七豎八地也沒讓她聞出什麼來,這東西連氣味都沒有,她索然,將那包東西往桌上隨意一丟,懨懨地問:“怎麼用的,這玩意?”

小桃貼近她耳根輕聲解說了一遍,劉昭儀聽完後,懶懶地點點頭,就示意小桃退下去。

傍晚時分,劉昭儀要沐浴,她把自己泡在寬大的木桶裏,將頭完全埋入水裏,片刻後,浮出來,筆直而纖細的手臂往旁邊的木幾上探了探,拿過今天小桃給她的東西,左右看了看,猶豫再三,最後還是挑出一些粉末撒到了水裏,然後將剩餘的粉末隨後扔回到了幾上。

她倒要看看,就憑這小小的一包藥粉,趙淑媛要如何同時打敗蕭沐如與那個妖女的!

待他沐浴完畢,宮人為她更了衣,晚膳早已經準備好了,劉昭儀也隻是隨便動了幾口,就覺得整個人不舒服了起來,剛開始隻是胃裏有點翻滾,她認為,大概是最近自己的脾胃有點不大好,還打算用完膳後,找個太醫給她開些方子,可等那陣絞紗似的疼痛過去之後,她卻感到渾身乏軟無力,剛想開口叫個身邊的人去請太醫的,沒想到還沒張口,整個人眼前漆黑一片,下一刻,便重重地倒了下去,不覺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