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生性便浸淫美色的蘇辰熙早已經被床笫之事掏空了裏子,身體早已經虛不受補,盡管有修煉的天賦,卻也是生生的卡在了靈士九階,連靈師都未曾突破。
“是那軍師告訴蘇錦睿,操魂蠱一事的?”
蘇辰熙點了點頭。
“最後一個問題,你可曾見過那軍師?他長成什麼樣子?”
“隻是偶然見過一次,穿著一身黑色的鬥篷罩住了全身,但是抬眼看我的時候,有一隻眼睛是青色。”
“青色?你當真沒有看錯?”
蘇辰熙想了想,然後篤定的搖頭:“沒看錯!那隻陰翳的眼睛,隻看了一眼,便教人渾身發麻。”
花陌靈笑了,這下所有迫在眉睫疑問全都解開了,現在那個蘇錦睿,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這一次去南靈國,恐怕收獲不會小了。
花陌靈讓九尾先帶著金琉璃去上麵等,又把蘇淩熙與蘇辰熙綁在了一起,然後跟夜池暝兩人,大搖大擺地出了房間,去拯救那些被抓起來的少女。
花陌靈不知道,已經有多少處子之身的少女從這裏被秘密地押送到南靈國,又有多少人已經成為了蘇錦睿提升修為的丹藥。
但是,今天這個場子,她是砸定了!
花陌靈一路被夜池暝護著,往關押女子的地方找去。一路上悠然自得,仿佛是在逛自己家的後花園一般。
夜池暝則是一隻手攔著花陌靈,另一隻手像是在驅趕蚊子一般,一個甩手出去,妄想衝上來將他們拿下的那些蝦兵蟹將,便如紙片人一樣,被夜池暝的靈氣震飛了出去。
“何人擅闖我普渡寺?”
就在花陌靈和夜池暝二人將要靠近關押那些少女的地方時,卻突然從道路一旁的一個密室裏,殺出了一個程咬金。
那人聲音陰柔,卻並不是女子的音色。
還未等花陌靈看清那人的模樣,隻感覺一道陰風從耳邊劃過,花陌靈吃痛,捂上自己的脖頸,觸手卻是一片黏濕的血液。
“好香的血味啊……”
花陌靈這才想起來,這個組織裏還有一個患有渴血症的怪人呢。
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個一身單薄青衣的男子站在對麵。
一頭發白的頭發,皮膚也白的近乎透明,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上挑著,顧盼之間竟然別有一種風情。
他百無聊賴地站在那裏,一頭白發隨意地散落在肩頭,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病態的美。
他伸出自己長而鮮紅的舌頭,舔了舔自己蒼白的嘴唇。
“我當是誰,原來是尊貴的親王殿下……”
說著話,還衝夜池暝行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女性禮儀。
“親王殿下不知會一聲便擅闖我普渡寺,怕是於理不合吧?”
夜池暝聽這陰柔造作的聲音十分不爽,加之他又傷到了花陌靈,於是又是一道靈氣飛出,直逼那病公子的麵門。
那病公子卻是不躲不閃,笑著說了一句話:“阿暝,別來無恙。”
這一次,那病公子陰柔的嗓音不再,而是渾厚低沉的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