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了?”墨邪秀氣的眉毛一挑,那雙猶如千年烏井般深邃的瞳眸輕輕掃了那聒噪的女人一眼,而那個女人正暗暗得意,心想在墨文瑤眼前狠狠的訓斥了墨邪一番,墨文瑤一高興,說不定會相邀她一起去見潭王爺,但被墨邪輕飄飄的看了一眼,竟然突然間覺得絲絲冷風襲來,明明是身處六月,卻讓人硬生生的感到了十二月的寒冷,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液,囁嚅的從喉嚨間擠出一句:“說…說完了…。怎麼…你橫什麼橫啊,本小姐說的就是你個醜女窩囊廢!”後半句的轉折,是李煙容突然意識到今天是她們來找墨邪的茬,而墨邪,又是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廢物草包,她怎麼能讓墨邪一瞪就怕成這個樣子呢?
之前的那一眼,肯定是她的幻覺沒錯,竟然覺得這醜女的眼睛中突然射出一道睥睨天下的光芒,渾身氣勢就是連她見到潭王爺時也是沒有感受到的,再一看,除了目光冷了點,還是哪兒都沒變,哼,這個廢物,竟然還敢嚇唬她。又偷偷的朝為首的黃衣女子瞄了一眼,見後者目光惡毒的盯著墨邪,又準備給墨文瑤下劑猛藥,遂即拉了拉衣袖,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臂,準備上去甩墨邪一巴掌,以後通過墨文瑤攀上潭王爺這棵大樹,就算做個妾,那王府裏的東西,也夠她下輩子揮霍的了,張牙舞爪的李煙容朝著墨邪就撲了過來,在場的所有的主仆全都沒有露出一點惻隱之心,而是麵上都麵露嘲笑等著看戲,掃了掃周圍人的反應,墨邪嘴角輕輕勾起,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啊,這些人現在看著和他們作惡主子一條心,等樹倒猢猻散,那時候,就是這些人的末日了吧。
風,輕輕飄起來,卷起了女人們的身上那些嗆人的香氣,隻見一身粗麻黑袍的女子靜靜站在原地,嘴角剛揚起的笑很快隱了下去,黑白分明的眼眸滲出森森寒意,一群惡主惡仆隻覺眼前一道黑色閃過,墨邪瞬間來至李煙容身前,一隻手扼住那女人的脖子,另一隻手順勢掐住了李煙容的手腕往她背後一擰,左腿往後一帶,一招小擒拿瞬間製敵!場麵局勢就發生了變化,與那群女人站到了對立的位置,動作利落的不似常人,更不用說是一個從小便人皆可欺的廢物草包了。為首的黃衣女子——墨文瑤心中大駭,這個廢物,怎麼會有如此利落的身手,姣好的臉龐出現一絲裂紋,殊不知,她身後的那群女人也是如此所想。
手中的力度漸漸加重,墨邪俯首在那李煙容耳旁輕飄飄的說:“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我麵前亂吠。”陰森森的話從那張菱純中溢出,好聽的讓人全身發怵,那李煙容臉上已經因呼吸缺氧而變成了醬紫色,眼睛越瞪越大,手和腳不斷掙紮,雪白的繡花鞋邊緣磨上了一層層的院子裏的土,凸出的眼睛裏流露出恐懼,仿佛看到死神在向她招手,她雖然不知道這個廢物怎麼會變得那麼厲害,身手那麼敏捷,想她李煙容好歹也是個赤階初級一級,現在倒被一個人人都可欺的廢材扼住咽喉,這說出去誰會相信。不,她不能死,她才十六七歲,她還沒有攀上潭王爺這棵大樹,她還沒揮霍夠大筆的金錢,她還那麼年輕,她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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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屎子芮了,倒不是碼字,而是構思……子芮好笨……。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