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野。但是憑大人的虎威，什麼樣的野丫頭拿不下？再說了，你對那些乖乖順從的女子還有興趣馬？征服這樣的野丫頭要刺激多了。”尤裏卡湊近巴爾思說，“這個丫頭還是個處女呢，多帶勁呀。”
“噢。說得有道理。”巴爾思臉上露出猥瑣的獰笑，“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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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稅官巴爾思騎著馬，十數個蒙古兵背著弓箭，挎著腰刀跟在後麵，最後麵一個蒙古兵趕著一架空馬車，朝著博格達村走去。巴爾思一行人在赫魯家停了下來。
一個蒙古兵上前敲門，“咚！咚！咚！”片刻門開了，開門的人正是妮娜。巴爾思坐在馬上，看見了妮娜，果然驚豔。巴爾思頓時渾身血脈澎湃，有點微微眩暈。他鎮定下來，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走向前問：“赫魯在家嗎？”
這時赫魯聽到有人叫他，沒等妮娜回答，一邊從屋裏迎了出來，一邊說：“誰找我？”到門口一看是幾個蒙古兵和稅官巴爾思，頓時臉色沉了下來。
巴爾思說：“是我，巴爾思……這姑娘是你的女兒？”
赫魯說：“是的。請問稅官大人，現在沒到繳稅的日子，你怎麼提前來了？是不是有其他的事情？”
巴爾思走進屋內，說：“嗯……這個，現在頒布了新的稅政，就是在原來的稅賦基礎上，增加了牛羊稅，牛頭稅一年兩個銀幣，羊頭稅一年一個銀幣。聽說你家喂了一百五十隻羊吧？”
赫魯哭喪著臉說：“隻有一百三十隻。現在稅賦已經很重了，如果再加稅？實在繳不起。”
巴爾思說：“加稅是有原因的。你想呀，現在官府增募職員，修理武器，以前沒有的機構現在還在完善，哪樣不要錢？再說我隻負責收稅，哪能管這麼多。你一百三十隻羊，要繳一百三十個銀幣。”
“別說一百三十個銀元，你看我家貧困潦倒，就連三十個也拿不出來。這不是要逼死人嗎。”
巴爾思板著臉：“這牛羊稅必須要繳，你在汗國的草原上牧羊，怎麼可以不繳稅？”
屋裏沉浸在一片寂靜中。正在準備午飯的瑪莎——赫魯的妻子——走出來，對巴爾思說：“稅官大人，現在確實拿不出一百三十個銀元，要不再緩一陣子，行嗎？”
巴爾思說：“緩一陣子就有了嗎？要不我給你指條明路吧。”
“稅官大人，什麼明路？”赫魯和妻子瑪莎幾乎同時問。
“總督府正要招募一些年輕勤快的雜役，我看你們的女兒聰明伶俐，就要她去做三個月的工，就能把稅賦抵掉。”
“我不去。”站在一旁的妮娜說，她深知一進官府就會任人魚肉。
“大人，孩子還小，笨手笨腳的，幹不了那些活，請你行行善，放過我們吧。”赫魯哀求著。
“不行，要不繳稅，要不帶人。”巴爾思厲聲道。
“求你了，稅官大人，放過我們吧。”瑪莎哀求著。
“看來你們是繳不出稅了。”巴爾思朝門外喊道：“來人！把她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