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老笑了下,“怎麼沒有?你要負責將淩兒歡喜。”他伸手,將一個瓷瓶遞給了白嵐。
白嵐不解地望著白長老,“這是什麼?”
“是沈薏苡根據沈柳沅的資料研製出的心香,也許,是可以喚醒淩兒的香。”當然,誰也說不準,因為暫時還沒有人用過呢!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事並不是預料地那樣發展,過程總是讓人意外呢!
夜色撩人,幾個黑衣快速地逼近皇宮,在重重守衛下穿越北冥皇宮。
似乎是被人安排好的一樣,兩個人行走的異常順利,甚至沒有遇見一絲一毫地阻礙。
“這情況看著好詭異?不會真的如白先生預料的那般吧?”一個聲音低聲問著,那聲音赫然便是樂靖宇的聲音,而另一個眼睛深邃如海,卻是赤色的海,原來維清寒竟被白先生給派來去請雲淩的,是的,是請!
“也許,小心些,說不準汀雪殿裏就不是這般了。”汀雪殿一定會安排了很多人保護雲淩吧。
漆黑的夜裏,原本該是安靜而繚繞的,卻透著淡淡肅殺的味道。
“什麼人——”有聲音自遠處傳來,維清寒與樂靖宇相互看了一眼,以為是自己的暴露了呢。
隻是,下一秒一個身影更快的逼近了汀雪殿,而且完全暴露在了那些侍衛的麵前。
“什麼人?不會跟我們同路的吧?”
“別輕舉妄動,不知道是不是赫亙城知道我們會來,特意安排的人引我們出來呢?”
“恩,先觀察一下。”維清寒與樂靖宇便暗中不動,看著那個黑衣人在一群大內高手中遊刃有餘的攻擊閃躲著,似乎是想引開那些人的注意力。
“看來是想幫我們的,趁現在,悄悄從後麵繞進去。”維清寒低聲說著,快速地移動身形,消失在了汀雪殿外,轉向側麵而去。
於此同時,赫亙城寢室裏,雲淩偎在他的懷裏,享受著片刻的安靜。
“城,最近臣妾有些心神不寧的,明個,臣妾想去安寧寺上香。”雲淩若無其事地說著。
赫亙城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輕聲道:“一定要明天嗎?”明天,他想行動了呢!
“恩,明天不行嗎?有什麼問題嗎?”雲淩不解。
“可以,我派人送你過去,多帶些人,最近城中有些亂,以策萬全。”
“恩,好。”
想當然,維清寒與樂靖宇自然是空手而回,回來的路上卻察覺出身後有人跟蹤。
在皇宮後麵的樹林裏,維清寒憑著呼吸等著來人靠近,這才從黑暗裏走了出來。“閣下是什麼人?為何一路跟隨至此?”
那人似乎並不意外,看著維清寒,黑眸蕩著微光,“我們不是敵人。”
“我如何相信你?”不是敵人?可不是說說就算的呢!
“剛剛你們就在附近不是嗎?”他指的是汀雪殿外。而且,他說的是‘你們’說明他知道維清寒是兩個人來的,維清寒更加覺得詫異了。
“我又怎麼知道閣下不是試探而說這話的呢?”他赤眸透著詭異,等待著對方的漏洞。
那人卻是一笑,“果然夠機靈。”
維清寒非常不喜歡這樣的嘴臉,聲音不禁又寒了幾度,“說,你究竟是什麼人?”
對方依然輕笑,“我沒別的意思,我來隻是來想告訴你,淩妃娘娘明日要去安寧寺上香,那是個好機會呢。”
“明日?”這話怎麼能夠相信,維清寒看著黑衣人,覺得詭異,但是黑衣人並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待他愣神的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什麼人?這消息可靠嗎?”樂靖宇從黑暗裏走了出來,也是詫異萬分。
“我也不太清楚,注意一下,別被人跟蹤了。”說著,維清寒與樂靖宇快速地消失在林子裏。
小小的房間裏,聚著為數不多的人,卻都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們相信嗎?那個黑衣人?為什麼會知道淩妃明日去安寧寺上香呢?”赫連瑾低聲問。
白嵐也是將信將疑,搞不清楚什麼人會告訴他們這個消息呢,而且會知道他們的動向。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白先生意味深長地道,繼而轉變了一下計劃。“希望不是赫亙城的局才好。”
這時,窗邊飛來了一隻鴿子。幾個人更是不解,這時候怎麼會有信鴿飛來呢?
樂賢宇走上前,取下鴿子腿上綁著的信箋,看完後遞給了白先生。
“真是不可思議。”原來,紙條上是宮中的探子回報來的信息,淩妃娘娘真的明日去安寧寺上香,據說是主動要求的,那麼維清寒遇見的黑衣人又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