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少傅蔡發(1 / 2)

趙璩融進韓彧和趙璩的記憶,但克製不住肚子的抗議,便出了寢室,摸索著廚房,期間不斷有人對著趙璩鞠躬道:“參見殿下(趙璩是趙構的養子,也算是義子)。”現代的趙璩哪兒能受得了?隻好一個接著一個的去扶,結果趙璩廚房沒找著,卻累的更餓了。就在趙璩餓的不行的時候,隻見一個雄壯的男人開玩笑:“賢弟莫不是得了厭食症了?”趙璩望去,這個人便是趙瑗?可是他語氣完全沒有皇室中的無情,他的話,隻有滿滿的兄弟之情。趙璩有些詫異,驚訝的連話都說不成句,還是趙瑗走進趙璩,再次開口說:“怎麼?我幾天沒來,賢弟不認得我了?”趙璩回過神來,連忙撐著饑餓的身子作揖說:“幾日不見,甚是思念呐!”之後,是兩個手足之間,爽朗,沒有壓力,沒有皇位爭奪戰,沒有兩個皇子的殺氣,隻洋溢著輕鬆的兄弟情義。(史書也沒說趙璩和趙瑗的關係好不好,這裏隻是作者想象出來的。)

趙瑗趙璩各帶了幾個隨從,闊綽的去了臨安府的東市。東市有青樓,酒肆,有的還賣西域的奇裝異服,是一些有錢人,當官的去的地方,西市隻有些蔬菜什麼的,還有些小玩意兒,是平民百姓去的地方。趙瑗和趙璩不急不慢的走到東市,兩人走進了摩肩接踵,古色古香的醉霄樓。這醉霄樓也有一番來頭,醉霄樓的掌櫃乃是徽宗的駙馬的兒子——錢務,錢務是五代時期吳越王錢繆的後代,錢務是庶出,卻很有商業頭腦,在臨安商界混的風起雲湧。“這裏人真多”趙璩無奈的抱怨起來,“這正可證明我們來對地方了!”趙瑗樂觀地說,“看在賢弟還沒吃飯,今日愚兄我請客。”兩人坐在一張無人的桌子旁,趙瑗向小二點了一些菜和酒,須臾,小二端著飯菜和上好的杜康,趙璩顧不得喝酒,狼吞虎咽的吃起來,邊吃邊叫好,可是趙璩嘴裏全是飯菜,說話都說不清楚,弄得趙瑗哭笑不得。

“賢弟明日要進宮受封?”趙瑗先開口打破了沉寂。

“正是。”趙璩風卷殘雲的吃完了飯菜,打了個飽嗝,接著回答趙瑗。

“聽聞父皇要賜你王爵。”趙瑗說。

“兄長不已經是普安郡王,小弟好生羨慕,來日做了皇帝,定能振興大宋,滅掉金賊!”趙璩有些奉承的說,他不想讓趙瑗知道他的野心,現在兩人之間如此親密,不知趙瑗是不是試探!

“這話可不能亂說,潤夫吃飽了沒?蔡少傅今日要考你我。”趙瑗沒有再叫“賢弟”,而是親切的叫“潤夫(趙璩的字)”

“噗......”趙璩差點沒把吃進去的吐出來,“考...考什麼.....”趙璩顫顫巍巍的問。

“潤夫不記得了嗎,少傅所問之題,乃是《孟子》中的《梁惠王》背誦。”趙瑗說。

趙璩隻恢複了部分記憶,可惜那部分記憶之中,沒有所要背誦的《梁惠王》。趙璩的心情霎那間從天堂掉到了地獄。“要...要是不背誦......會怎樣?”趙璩忐忐忑忑的問趙瑗。趙瑗聽了,似乎沒明白趙璩的意思,如實的回答說:“有官的貶官,無官的賜三十大板。”趙璩聽了差點沒嚇尿,要是這個關鍵時候貶官,被貶了不說,趙構一生氣就不給升官了,就別提皇位之事了,要是不想被貶官,那三十大板也是夠狠的,能打的趙璩一世身體不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