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趙璩不會背,但還是得硬著頭皮蒙一下,或許還能混過去呢。抱著這種想法,趙璩和趙瑗去了太學院。東市離皇宮不遠,不一會兩人便到了皇宮,禁軍認識趙瑗和趙璩,便沒有阻擋兩人。
走到太學院門口,趙璩的心顯出了異常的平靜,既然怎麼著都得死,不如就濫竽充數一回!兩人走進太學院,這時蔡發正在奮筆疾書,不知寫些什麼,見趙瑗和趙璩來了,便起身雖然嚴厲卻也不失慈祥的問:“兩位皇子,《梁惠王》可會背了?”趙瑗點了點頭,蔡發便先讓趙瑗背,趙瑗背的滾瓜爛熟,一口氣背完了。蔡發對著趙瑗欣慰的笑了笑,又磚頭看向趙璩,趙璩有些急躁,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孔孟之術,真是無用!又何故誦無用之術?”趙瑗和蔡發瞠目結舌,蔡發驚訝的問趙璩:“如何無用?”趙璩見木已成舟,隻好一錯再錯,說:“等級觀念壓抑了人的個性和創造性。過分注重人際關係,輕視對自然界的探索和改造。輕視生產勞動,不利於生產力的發展。過分注重道德的作用,缺乏法治精神。把“中庸”上升為方法論,不利於培養人們的敢闖敢冒、改革創新精神“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不利於理論創新。“重道輕器”的體驗性籠統思維,不符合現代科技的發展要求。也正因這些,我大宋遲遲拿不下燕雲十六州,還受遼人、金人的欺淩!我等當效仿商鞅、子產、管仲、李悝、韓非之術,法家相信曆史的車輪是不斷前進的,反對守舊複古,“三代不同禮而王,五霸不同法而霸”,這與儒道墨三家明顯不同,這三家在本質上是要求曆史倒退的,退回那個誰也不知道有沒有的,更不知道什麼樣的“三皇五帝”的時代。同時法家也是最現實的,法家摒棄了道家的玄虛、儒家的迂腐及墨家的不合時宜,法家將道德與政治完全分離,將政治看成是玩弄權術與施展謀略,而且《韓非子》對於權術寫得更詳細更露骨。法家強調以法治國,強調法律的準確性,如星辰四季一樣的精確,公正性“刑過不避大臣,賞善不遺匹夫”,與儒家的“刑不上大夫”形成鮮明對比,公開性,同時法家遵從重刑主義,認為隻有法律嚴厲,如烈火一般,令人望而生畏,國人才能不犯法。若如此,我宋軍定能收複中原,迎回欽宗!”蔡發被說的啞口無言,心服口服的說:“潤夫真乃奇才,於我有過之無不及!”趙瑗更是被說的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