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陳貞容被蕭亞霖的話氣的又轉過身來,用手指著蕭亞霖,一時之間竟然語塞!
“我怎麼?”蕭亞霖又恢複了往常的邪氣,緩緩的逼近陳貞容,嘴角還揚著一絲邪魅的笑容,可那笑卻不見眼底。
“不、可、理、喻、”陳貞容一字一頓的說著,將手放下,怒目圓睜的瞪著蕭亞霖。
“哦?是嗎?不可理喻?怎麼不可理喻了?還是你想讓我不可理喻?”蕭亞霖說著,一把拉過生氣中的陳貞容,昨晚姿勢怪異的睡著,再加上剛剛摔下床去,尚未整理的睡袍,微微有些淩亂,隨著因為生氣而呼吸急促,雪白的乳溝若隱若現。
“女人,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女人還是不要太強勢的好,就該像現在這樣躺在男人的懷中,讓男人來疼寵,太強勢的女人,總是要吃虧的”蕭亞霖說著,邪邪一笑,將陳貞容壓倒在床上,雙手不安分的開始在陳貞容身上遊走起來。
“混蛋,放開我,你放開我,你無恥”陳貞容在蕭亞霖身下掙紮起來,她怎麼忘了,這是一頭隨時都會獸性大發的猛獸,她竟然還跟他共度了一夜,她竟然忘了,他就是害她有家不能歸的惡魔,打壓她父親公司的惡魔,還說要將她父母送進監獄的惡魔。
“我無不無恥,你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嗎?”蕭亞霖從陳貞容的脖頸中抬起頭來,隨後將眼神看向陳貞容的胸前,此刻更是敞開大半,再將眼神移到陳貞容臉上,嘴角邪邪一笑!
“現在、是你誘惑我的,難道你沒聽說過,早上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刻嗎?”說著,又將頭埋在陳貞容脖頸中,隻是穿著睡袍的陳貞容,蕭亞霖隻需要輕輕將腰帶一扯,便能將陳貞容的身子一覽無餘,更何況,是個生理需要加報複兩種念頭,陳貞容無非就是那頭待宰的羔羊,毫無任何反抗的餘地。
陳貞容將頭扭向一邊,眼中的淚水一直在打轉,最終還是從眼角滑落,隱進了發絲中,這輩子就要這樣下去了嗎?再也不能見到季羽了嗎?或者說,再也無法回到季羽身邊了,他是那麼的高貴,那麼的一塵不染,而她,已經是殘破不堪。
看著陳貞容的淚水,讓蕭亞霖有那麼一絲的不忍,他不是不會憐香惜玉的人,倘若陳貞容對他求饒,或是說句軟話,他就會放過她,可是這女人不是反抗就是這樣靜靜的扭到一邊落淚,更加激怒他,狠狠的要了一次又一次,隨後毫不留情的從她體內退出,往浴室走去,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個字!
陳貞容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從她體內退出了,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陳貞容緩緩起身,將睡袍往身上套,蕭亞霖,要折磨你就折磨個夠吧!隻要……隻要別再做任何對我父母不益的事,一切、都由我來承擔!
蕭亞霖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徑直走到衣櫃旁,拿出今天要穿的衣服,往身上穿戴著,最後離去前,看了眼坐在床上發呆的女人,忍不住開口:“進去浴室洗洗吧!泡個澡會舒服些!”
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仇人的女兒這樣說,即便是對千謹,他都不曾這般說過,心裏想著,大概是因為不想將她折磨死,那樣就沒意義了吧!
陳貞容沒有回答他的話,聽著樓下傳來的車聲,知道他已經走了,這才緩緩的起身,往浴室走去,不管怎樣,既然蕭亞霖想要看著她倒下,那她就偏不如他所願,雖然,他也說了讓自己進來洗洗,但是,這不同,她確實需要清洗一下,現在的她,好肮髒!
打開水龍頭,在浴缸中放滿了熱水,緩緩將睡袍褪去,進了浴缸中,隻露出潔白的玉頸在水麵上,將頭靠在浴缸的邊緣上,緩緩閉上眼睛,蕭亞霖,究竟是我父母做了什麼對不住你的事?需要你如此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