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以為西門白露不會說話,但西門白露卻意外的說話了。
西門白露道:“我不喜歡女人。”
李琦道:“不喜歡女人?難道白露姐姐你竟是和那些愚蠢女人一般,和那些愚蠢女人一般愚蠢的喜歡那些肮髒醜陋的男人不成?”
西門白露道:“我也不喜歡男人。”
李琦道:“不喜歡女人,也不喜歡男人,難道白露姐姐你竟是喜歡那些不男不女的【人】妖不成?這可真是太傷妹妹我的心了。”
西門白露道:“我不會喜歡任何人。”
李琦道:“你自己呢?你也是人。”
西門白露道:“我也不喜歡我自己。”
李琦道:“哦哦哦,真有個性呢,我喜歡,我決定了,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我李琦的女人。”
西門白露道:“我不是女人。”
李琦道:“不是女人,難道你竟是不男不女的人【妖】不成!”
西門白露道:“我也不是不男不女的人【妖】。”
李琦道:“不是女人,也不是不男不女的人【妖】,難道你竟是男人不成?”
西門白露道:“我是男人。”
李琦道:“男人?這怎麼可能?如此美麗的白露姐姐怎麼可能是什麼醜陋肮髒又愚蠢的男人?”
李琦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驚訝過後,她忽然探出一隻【玉】手,速度極快的向西門白露的雙腿之間抓去。
可惜,隻是可惜她並沒有抓中什麼東西,不是因為西門白露是女人,而是因為她根本就沒有碰到她的目標,在她的手掌剛探出一半的距離之時,便被西門白露的手輕輕拍開。
西門白露道:“你要做什麼?”
李琦道:“白露姐姐你說你不是女人而是男人,李琦不信,李琦不信自然就要親手檢查一下。”
西門白露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這樣總是不好的。”
李琦道:“怎麼不好,我檢查一下姐姐究竟是不是男人,若姐姐不是男人,女人被女人摸一下也沒什麼,若姐姐真是男人,那吃虧的也是妹妹我,而不是姐姐你呀。”
西門白露道:“男人調戲女人,女人吃虧,男人是【流】氓;女人調戲男人,男人吃虧,女人也是【流】氓。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的,都是平等的,我被你這女【流】氓調戲,吃虧的當然是我,而不是你。”
李琦道:“女【流】氓,這可真是好聽的名字,我喜歡。不過,不過哦,白露姐姐你錯了,男人和女人從來也不是平等的,醜陋與美麗從來更不是平等的,男人調戲女人是【流】氓,醜女調戲美男是【流】氓,但美女調戲男人就不是【流】氓,而是勇敢大膽的追求愛情了。”
西門白露道:“你說的不對。”
李琦道:“不對,哪裏不對,我說的哪裏不對?”
西門白露道:“不對就是不對。”
李琦道:“我說對,就是對,不信你問問教室裏的同學。同學們,你們說,你們說我檢查一下白露姐姐究竟是不是女人,若白露姐姐真的是男人吃虧的是不是李琦?”
“是李琦,吃虧的是李琦。”
李琦的話音剛落,教室裏二十九個看熱鬧的學生頓時異口同聲的回答,他們回答的是如此的整齊,真好似經過不知道多少次排練過似的,但他們卻從來也沒有排練過一次。
有人說心有靈犀一點通,這或許也是。
“白露姐姐你聽,李琦說的沒錯,所有人都說吃虧的是李琦。”
李琦一句話說完,她的一隻【玉】手又已經伸出,不過這一次西門白露卻沒有阻止,所以李琦就一把準確的抓中了目標。
“啊,原來白露姐姐你真的是男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