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一把抓住西門白露的要害,她非但沒有如同一般女孩子一樣立刻驚慌收回【玉】手,反而如同一般男孩子抓中了女孩子的要害一般抓了一把又一把。
西門白露道:“現在知道我是男人了?”
李琦道:“知道了,女人哪怕沒有胸部,那裏也不會多出一坨兒肉來的。”
西門白露道:“既然都已經證實了,還不快把你的手放開。”
李琦道:“啊,我忘了,我竟然一時驚訝,驚訝的忘了。”
李琦雖然嘴裏說著驚訝,她臉上的表情也非常驚訝,但是她說完忘了之後,那隻抓著西門白露要害的【玉】手又狠狠的抓了幾把,方才有些戀戀不舍的鬆開。
李琦道:“白露姐姐,酒,可以給李琦一瓶嗎?知道白露姐姐竟然是個男人,李琦簡直是太驚訝了,驚訝的我的心兒呀都碎了,白露姐姐能給我一瓶酒,給我一瓶酒安慰我受傷的心兒嗎?”
西門白露道:“酒,都是我的。”
李琦道:“真是小氣的白露姐姐呢!”
西門白露沉默不語,李琦又道:“李琦從小到大,除了父親與哥哥,從未被任何一個男人碰觸過一下,哪怕是剛剛出生的小男嬰也沒有,但是今天,但是今天李琦竟然被白露姐姐這個大男人用那裏褻瀆了那麼久,白露姐姐,你玷汙了李琦,你玷汙了李琦的純潔,李琦已經不幹淨了,李琦已經嫁不出去了,所以,所以你要對李琦負責。”
西門白露道:“你是否嫁的出去,又與我有什麼關係。”
李琦道:“好無情的負心人,白露姐姐你真的傷了李琦的心,李琦的心好疼好疼。呀,你聽,你聽是不是有玻璃碎裂的聲音炸響,那就是李琦心碎了的聲音,李琦的心兒碎了,她碎了。”
西門白露道:“我沒有聽到什麼玻璃碎裂的聲音,我隻聽到窗外有鳥兒歌唱的聲音,鳥兒在快樂的歌唱。”
李琦道:“啊,李琦的心兒又碎了一次,李琦的心兒好疼,她在喊疼,疼。”
西門白露道:“心碎了也沒有什麼,疼一點兒也沒有什麼,人沒死就好了。”
李琦道:“白露姐姐真是好無情啊,竟是總盼著李琦死,李琦死了白露姐姐你難道就一點兒也不傷心嗎?”
西門白露道:“不傷心。”
李琦道:“啊,心兒又碎了,她又碎了一次,疼,好疼,真的好疼,心兒她在喊疼,白露姐姐你一次次的傷李琦的心,你要給李琦補償。”
西門白露道:“我沒有什麼補償,你的心碎不碎疼不疼,又與我有何關係。”
李琦道:“我不管,我不管,白露姐姐你傷了李琦的心,你就要補償李琦。”
西門白露道:“酒,都是我的。”
李琦道:“我不要酒,白露姐姐你是一年三班的老師,我要當一年三班的班長。”
西門白露道:“你現在就是牡丹私立高中一年三班的班長。”
李琦道:“白露姐姐你真好,李琦真的好開心,開心的頭都暈了,啊,李琦的頭好暈,李琦要暈倒了,李琦真的暈倒了。”
李琦說暈倒,她的身子竟真的就倒了,向著西門白露的懷裏倒去,西門白露沒有阻止,更沒有閃避,李琦就一頭栽倒在西門白露的懷裏。
李琦栽倒在西門白露的懷裏,甚至還扭動身子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西門白露卻仍舊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好像李琦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仍舊悠閑的飲著美酒,欣賞著窗外美麗的風景。
教室中又重新陷入了寧靜,二十九個看熱鬧的學生看精彩的故事已經落幕,他們大多數都收回了目光,看雜誌的看雜誌,睡覺的睡覺、玩遊戲的玩遊戲,各自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