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想不明白(1 / 2)

和往常一樣,鬱洛軒一直在家裏賴到將近十點,怎麼也不肯出門。

陳雨悅忍不住打趣了他一番,“有句話叫什麼‘春宵苦短日高起, 從此君王不早朝’,說的就是你,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上班,你是想我成為紅顏禍水嗎?”

“噗,小悅你這句話太貼切了,真是春宵苦短呀,怎麼辦?要不咱們再來一炮?”鬱洛軒撂著她的發絲,笑得一臉邪惡。

陳雨悅臉色漲紅一片,惱怒地啐他一口,“死色胚,你不走,我走……”

鬱洛軒拉著她的手,細心叮囑,“好啦,不逗你了,我這就走。乖乖在家等我回來,處理完手上的事情,我就馬上回來。還有,崔阿姨一會就來了,有什麼事情你讓她幫你做,自己不要動手,還有中午好好吃飯……”

“知道了,每天都說好幾遍,不嫌煩嗎?快去吧。”陳雨悅板起臉把他推了出去,關上門,心底卻是滿滿的甜蜜,道不盡的幸福。

看著手上這枚璀璨奪目的鑽戒,真不知道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她該心滿意足了吧?

戴著它,細細地撫摸著,這裏凝聚的是他們曆經千辛萬苦才築建起來的愛情,跨越千年,轉移時空,她真的再也不想摘下來。

可是,能嗎?

“叮咚……叮咚……”一陣門鈴聲,打斷了陳雨悅的沉思。

奇怪,不是剛出門嗎?怎麼又回來了?

陳雨悅沒好氣地打開門,責怪道:“怎麼又回來了,再不去上班我就真的生氣了。”

“哼,了不起呀?”一個陌生的女聲,居高臨下的在陳雨悅頭上響起,讓她猛地僵住,緩緩地抬起頭。

一張和鬱洛軒又幾分相似的臉蛋展現在陳雨悅麵前,但這張上了年紀的臉卻化著精致的妝容,嘴角盡是嘲諷的笑意,眼底更是冷光閃動,讓人不寒而栗。

不用想,這個就是徐遇玉,鬱洛軒的親生母親。

徐遇玉旁若無物地把陳雨悅撞到一邊,自認優雅地抬腳進入,一手捏起陳雨悅的下巴,滿嘴的諷刺,“將我的寶貝兒子迷得團團轉,我倒要看看是什麼貨色。哈……倒是有幾分媚態。”

對上陳雨悅冷漠傲然的眸子,徐遇玉突然大怒,語風一轉,捏著陳雨悅下巴的手一鬆,“啪”的一聲,狠狠地甩在陳雨悅的臉上,“賤貨,你也配勾引我兒子?”

陳雨悅錯愕了一秒,她倒是沒想到徐遇玉會動手。伸手悠然地摸了摸被扇地火辣辣的左臉。她麵色漸冷,周圍的溫度隨之驟降。

氣勢洶洶的徐遇玉隻覺得背脊滾滾寒氣排山倒海地撲過來,她神色一變,努力挺起胸膛想壓製這莫名其妙的寒氣。

“你還不服?說到底不過是低賤的貨色,打你也是抬舉你,你敢怎樣?”徐遇玉臉色有些蒼白,但她決不能在一個賤丫頭麵前退縮。

陳雨悅揚起眉,冰冷的眸子盯著她,如千萬冰刀飛過,所到之處,寸草皆非,隻見她灑然一笑,緩緩伸手扣住徐遇玉的脖子,如地獄裏出來的修羅,“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本來還想留你的狗命多幾天的,現在看來你是想送上門,來個痛快的。”

任誰也想不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子,全身會散發出如同死神席卷大地一般的殺氣,讓人噤若寒蟬。

“你敢?我是鬱洛軒的媽媽,你敢傷我一根汗毛,他會將你碎死萬段。放開我……”徐遇玉閉著氣,竭盡全力想要掰開她的手。

陳雨悅嘲笑地搖搖頭,殺氣依舊強盛,“那又如何?你以為我會因為他而放過你這個雙手沾滿鮮血的毒婦嗎?我不過是不想你死得太快樂而已。”陳雨悅放開捏著她脖子的手,卻不放鬆對她步步緊逼。

“你,你,是誰?你知道了什麼?”徐遇玉一震,雙眼瞪大如同泡了水的發白燈籠,猙獰恐怖。

她是誰?她到底知道了什麼?

“你猜……”陳雨悅好整似暇地盯著她,詭異地笑了笑,“我是上天派來報應你這個毒婦的,你以為你做的一切都沒人知道嗎?”

徐遇玉雙腳一軟,毫無形象地倒了下地,“不,不可能。你就是個生活在底層的賤丫頭,你勾引我兒子,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你還想利用這些事端,挑撥我們家人的關係,你好上位?呸,你做夢……”

“人在做,天在看,你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裏最清楚。惡有惡報,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別怪我不提醒你,早晚有一天,連天都不收你這個毒婦。別在我麵前擺譜,我現在還不想殺你,不要逼我出手。滾出去……”陳雨悅咬著牙根,她強逼自己先忍住,小不忍則亂大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