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雙手沾血,她不想他恨她,她更不想親手殺寶寶的嫡親奶奶。即使這個女人,真該死,也不應該由她來動手,她要讓法律去製裁。
“我不會放過你的,威脅我的人都要死。”徐遇玉扶著牆壁出了門,這才站正身體,眼底是徹骨的毒恨。
陳雨悅對此嗤之以鼻,嘴角勾起一絲嗜血的笑意,狠狠地甩上防盜門。摸著臉上火辣辣的手指印,天知道她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壓製住不殺她的衝動。
“孩兒,對不起,娘親讓你受驚了。不過,這個仇為娘一定要報,你爹他知道真相後會恨透我的,今生今世,我們都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了。你能原諒娘親嗎?”陳雨悅摸著肚子,喃喃自語。
她要出去,再一個人呆在這裏,她估計會瘋掉。
風氏集團,風漾正焦頭爛額的看著手上的報表,這段時間來,他憔悴了很多,估計是被鬱洛軒整得夠嗆。
“養不熟的白眼狼,你知道回來了?”看著陽台外麵那一抹黑影,風漾依舊嬉皮笑臉。
陳雨悅麵無表情的走進來,頂著隆起的肚子出現在風漾麵前。
風漾一怔,爾後卻是恍然大悟,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換上一張陰森的臉,“怪不得你迫不及待地回到他身邊,連個招呼都不打,原來是他的種還在。哈……合作?你將我當猴子耍嗎?”
“不是,回到他身邊,我有我的理由,沒必要向你解釋。”陳雨悅冷淡的在他麵前坐下,並不因為他瞬間的變臉而表現出一絲驚恐。
風漾瞅著她手上的鑽戒,倏然覺得心煩意亂,毫不顧忌地出言諷刺,“哼,鑽戒都戴上了,理由?理由就是你看中了那個鬱夫人的位置了吧?也難過,你也不過是一個虛榮的女人而已,算我風漾看錯人。”
“既然你這麼認為,那你隨意。”陳雨悅聳聳肩,並不打算多做解釋,“我倒是看你很忙連自己的事都處理不好,想來也沒什麼心思顧及別的事情了,那我們的合作就終止。包括瑩姨和你的合作也到此為止。耳釘送你。”
風漾玩味地拿起桌上那一抹綠意,“和你的合作,一對耳釘好說。可是謝婉瑩的,哈哈……你以為會這麼簡單?”
陳雨悅譏諷地抿嘴,隨意地問道:“那麼你們之間的條件是什麼?別忘了,之前的目的還沒達成,不要想空手套白狼。”
“一塊可以看到異象的玉璽。”
“什麼?瑩姨她用這個和你做交換的條件?”陳雨悅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雙手不敢置信地插在桌子上。
從她神色中,就可以看出這塊玉對她來說意義非同尋常了,“既然合作沒完成,我風漾也從來不做白費功夫的事情,摔碎了一人一半,你看如何?”
“你做夢。玉璽我絕對不會給你。”陳雨悅盯著他,眼底一片寒光。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答應交換的人不是你,我不會將你怎麼樣,相信以你的能力,我也不能將你怎麼樣,但謝婉瑩就難說了。”風漾摸摸鼻子,他有點受不了她的目光。
陳雨悅歎口氣,坐了下來,她知道現在不是用強的時候,“風漾,不要這麼極端,我需要你的幫忙。除了玉璽,其他的隨你開口,我盡量滿足,絕不會讓你吃虧。”
“笑話,你不是準備做鬱家少奶奶了嗎?還需要我的幫忙?逗不逗呀?現在我才是水深火熱的人,少奶奶求求你高抬貴手,讓鬱洛軒放過我吧,我對你真的沒有想法。”風漾靠著椅背,嗤之以鼻。
“他對你做了什麼?”陳雨悅明知故問。
“‘小江南’沒了,回到了楊家手中,你以為這不是鬱洛軒的手筆?或許這個與你無關,是鬱洛軒和楊紫落的交易。但,接下來,他還想繼續搞我公司?是想逼我出手,還是真以為我風家沒人了嗎?”風漾握著椅柄的手青筋暴跳,一片慘白,顯然是怒火燒心。
“鬱洛軒和楊紫落?”他們兩人有交易?陳雨悅似乎想到了什麼。
“哈……你以為他們兩個清清白白?愚蠢的女人。”風漾盯著她姣好的麵孔,任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所有的女人都對鬱洛軒飛螢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