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頭和那人在幹什麼?”
“能幹什麼,那姿勢,我看呀,現在正是打的難分難解的時候。”
“可別瞎說,頭可不是那樣的人。”
“你就說頭是不是男人吧,那個女人你們又不是沒見到,那可是風月樓的老板,這美貌是天下聞名的,試問有哪個男人能抵得住那樣的誘惑。”
“也是,不過這樣也好,頭也到了該娶親的年齡了,這不,前幾天孟叔還在張羅著要為頭和風二找合適的姑娘呢,現在,倒省的他老人家費心了。”
“你們說什麼?什麼姑娘?”冷颼颼的聲音,眾人感覺身後一陣發寒,轉過身,果然,對上一雙冷森森的眸子,“二爺。”
“你們剛才說什麼,風一,女人,什麼女人?”
“二爺,就是風月樓的老板,她和頭一起進了房間,而且,還是被頭抱進去的,這都大半個時辰了。”
“夏姬。”風二深邃的眸看向那緊閉的房門,片刻後,隱隱的笑蕩上唇角,風一和夏姬,所以,他剛才是在看夏姬?難怪那幾日他在尹城不回來,原來是會這個美嬌娘去了,看來,他很快又要有酒喝了。
“尹天化,輕兒想怎麼處置。”
“無用之人,留著也是浪費糧食。隻是,若是現在就了斷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王爺說是與不是。”
“輕兒想怎麼做。”青絲如瀑布般落在肩上,赫連崠摸著她柔軟的發,發絲觸碰指尖的那份溫暖,緩緩沁入心間。風輕染不是沒有看到男人溫柔的神情,她也想幸福的回應,隻是,今日她的幸福已經超額了,她不能再給自己放縱的機會。所以,此間,她已恢複為那個冰冷的不近人情的風輕染。莫怪她太無情,她也想給別人溫暖,隻是她的心太冷,再也溫暖不了誰。
“時間不早了,王爺早些歇息吧。”
“輕兒要去哪?”赫連崠拉住向屋門處走去的人,不解的發問。“輕兒可是忘了,這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所以,王爺是在期待什麼嗎?”回轉的眸子帶著一如往昔的冰冷,赫連崠心上一緊,眉間更是緊蹙在一起。“今日的婚禮,很好。不可否認,我確實是被王爺感動了,所以才會與王爺演這一場幸福的戲碼,我本還在想演的如何,但有王爺的這番舉動,倒是打消了我心中的擔憂。忙碌了一天,我也累了,告辭。”
“對輕兒來說,這隻是一場戲嗎?”不自覺得,拉著她手臂的力道隨著字音一個一個蹦出而加重,那滿眼陰鷙,周身散發著一股戾氣。風輕染瞥了眼手腕,牽起唇角,無關痛癢的幾個字,“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