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懂王爺成功後,你能得到富貴……”
“富貴?!”殷茹嘲弄撇嘴,好似她說了一句非常可笑的事情,“我跟了他二十年,比你了解他,他一旦登上皇位,就是你我的死期,蕭越絕不會容忍自己再委曲求全,再忍受你的無知莽撞,忍受我……也許我會比你多活幾年,畢竟我長得比你漂亮,又會討好他,而且他始終相信我前夫顧誠不會對我不聞不問。”
“也就是說我還有一丁點的利用價值!蕭越怎會容許你?不說你是宗室女,蕭越不可能會相信你,就說你的名聲,隻能讓蕭越麵上無光,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被後世人說他是靠著你東山再起的。”
一番話說得鎮國公主麵如菜色,她搖頭喃喃的說道:“你說謊,你說得不是真的,蕭越,你同她說,你待我是真心的。”
蕭越緊緊抿著嘴唇,一聲不吭。
她雙眸含淚,捂著嘴唇,無法忍受致命打擊,流淚轉身奔出乾清宮。
一直看好戲的趙皇後遞了個眼色,“別讓她跑了!逆臣之妻還想全身而退?本宮要把她前些日子的囂張全部報複回來!”
“臣讓人去抓她回來。”顧衍低聲道,“您不提,臣也不會放跑了她,以為大受打擊就能躲過去?做夢!”
顧衍可是記得她是行刺女婿的幕後黑手,還曾找過女兒的麻煩。
一筆一筆的舊賬一直牢牢的記在顧衍心上。
蕭越心頭一顫,沒想到顧衍反應這麼快?他方才示意妻子找個借口跑出去,看一看能不能把兵馬重新調集在一起,沒準能憑著駐紮在京郊的力量逃出宮去。
橫豎蕭越的名聲已經毀了,已經被定為叛國賊,漢奸,蕭越不介意徹底投靠蠻族。
他和殷茹有一點像,活下去就有翻身的希望,人死了,什麼都麼沒了。
寧可委屈的,跪著活著,也不有氣節,站著死去。
殷茹不就是找到機會,出賣了他,投靠趙皇後?
“本王當初不該認識你,更不該帶你回北地,最不該得明知道你心如蛇蠍,自私自利,還把你留在身邊!”
蕭越自然恨死了殷茹。
“哈哈。”殷茹放聲大笑,笑出了眼淚,晶瑩淚珠順著眼角滾落,不知是後悔,還是嘲諷蕭越,“不該?你說我害了你?你好大的臉,不是你,我和顧誠的孩子就不可能小產,不是你,我會沒有自尊,沒有體麵的活著?”
“倘若回到當初,我寧願沒有照顧過昏迷不醒的你。”
“我把一切告訴趙皇後,不求別的,隻有一個要求。”殷茹故意停頓了半晌,目光在蕭越臉上下移,脖子,胸口,小腹,最後落在男人的象征上,“你想知道嗎?”
蕭越本能小腹一緊,惱羞成怒:“瘋婆娘,賤人!”
他好似攻向殷茹,一個飛身直襲向站在宗室中,懵懵懂懂的安樂王,一把掐住安樂王的脖子,威脅顧衍,“你不想他死,就拿你自己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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