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伊人拿著電話不語,聽著那邊動靜,景仲那邊似乎人不少,喳喳嚷嚷一片,“喂?”
“喂!”
“伊人,你在哪?怎麼了?”
洪伊人好幾天沒聽到他聲音了,此刻最想念的聲音響在耳畔,就像跌倒的小孩子忽而看見媽媽快步跑過來,心裏忽然委屈了極了,喉中已然酸澀。
“景校長,來我們幹杯!”電話那頭忽然傳來嗲嗲女聲,景仲似乎措不及防,兩個人都發出“哎呦”一聲。
洪伊人登時大怒,她對著電話一通大喊,“景仲你這個種馬!混蛋!花心大蘿卜!你你你去……死吧!”喊完就狠狠的把手機摔了出去。
手機劃出一道弧線,被她扔擲到馬路中心,剛剛好又被疾馳而過車碾過。
傅鏡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手機報廢,而她似乎也沒有告訴景仲他們在哪,他去找她的電話,發現她的電話居然不翼而飛。
他傻眼了,酒意也醒了很多,難道今天要露宿街頭?
洪伊人冷的瑟瑟發抖,鞋子也隻剩下一隻,可憐兮兮的坐在那裏不做聲。
傅鏡湖走過去,發現她居然正在小聲哭泣。
在他印象裏,洪伊人一向堅強而獨立,很少流露出脆弱的一麵,這回她像個落難天使,讓他反而有點不知所措。
“伊人。”傅鏡湖笨手笨腳的拍拍她的背,卻引來她更大聲的痛苦,“景仲,是她欠你的,不是我!為什麼這樣對我?”路旁忽然傳來車輪刺耳的刹車聲,傅鏡湖抬頭便見景仲著急忙慌的匆匆下車,“發生什麼事了?”
傅鏡湖無語的指了指坐在那裏的洪伊人,“好像喝的有點多。”
洪伊人停止哭泣,她慢慢抬起頭來,感覺自己剛才聽見了景仲的聲音,她茫然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看見景仲真的站在那裏,趕緊站起來,一把抱住他的脖頸,“你是景仲,你真的是景仲?”
景仲點頭應允。
洪伊人神色迷蒙,眼睛卻被剛才的淚水衝洗的溫潤冷清,她不可置信的摸了摸他的臉,似乎害怕自己在做夢,在確定他確確實實的站在自己麵前時,她忽然冷笑了一聲,猛的退後,抬起手,一個打耳就光結結實實的落在了景仲臉上。
景仲愣住了,傅鏡湖也看呆了。
“這巴掌是我賞你的!”她笑,眼淚卻又從眼眶滑下,“我在這裏為你傷心,你卻在笙歌夜舞,真tmd的搞笑。”
景仲的臉迅速起來,看來洪伊人真真是下了狠手,他站在那裏不語,眸色深沉,看不出喜怒。
洪伊人把旁邊的高跟鞋往旁邊一踢,轉身就走。
景仲大步追過去,不顧她得廝打,硬是把她打橫抱起來,塞進車後排座位。對傅鏡湖淡道,“你家司機馬上過來接你。”然後自己回到駕駛位,發動了車子。
洪伊人鬧夠了,也喝多了,車內的溫度讓她很快昏睡了過去,迷糊中感覺有人脫她的衣服,她心裏大驚,眼睛還沒來得及睜開,就又一個耳光招呼過去。
可這次沒有得逞,她得手腕已經被牢牢捉住。
“嘶,”景仲另一隻手拿著毛巾冷敷,不由倒抽冷氣“動不動就抽別人耳光,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他聲音裏濃濃寵溺,“像隻亂抓亂咬的小野貓。”
------題外話------
為什麼沒評呢?我怎麼也想不通啊,為毛啊為毛啊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