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臣跳下戰馬,隨即將女郎抱了下來。這時,一名店小二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
店小二透瞥了一眼被張良臣抱在懷中的謝飛燕,眼中閃過了然之色,“客官是要住店吧?”
張良臣點了點頭,“給我開一間上房!”
“好叻!”隨即衝裏麵揚聲喊道:“有客官!天字號上房一間!”
隨即領著張良臣進了大堂,上到二樓,進入一間上房。房間內靠右邊的牆壁上放著一張大床,左邊靠牆是一個花架,上麵放著一些用於裝飾的盆景,房間的中間擺放著一張圓桌,圓桌下塞了三四張圓凳,正對房門的是四開的大窗戶,此時窗戶緊閉著。
張良臣將謝飛燕放到床上,然後拉過來被子給她蓋上。小二則在張良臣身後深藏著脖子好奇地張望著。
張良臣轉過身來,看到正好奇張望的小二,不悅地問道:“你幹什麼?”
小二嗬嗬一笑,一臉猥瑣地道:“客官您辦您的事!小的告退了!”說著表要退下。
“等等!”
“客官還有何吩咐?”
張良臣取出幾枚銅錢交到小二手中。小二笑得更燦爛了,點頭哈腰地道:“客官但請吩咐!”
“嘴巴嚴一點!我們兩個是私奔出來的!”
小二嗬嗬一笑,拍胸脯保證道:“客官盡管放心!小的嘴巴是很嚴的!”
張良臣點了點頭,“你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
“是!”扭頭忘了一眼床鋪,退了出去。
張良臣鎖好房門,立刻回到床榻邊,打量了一眼昏迷不醒麵色有些蒼白的謝飛燕,嘀咕道:“她究竟傷了哪裏呢?”隨即掀開被褥,在謝飛燕的嬌軀上搜索起來,卻沒有發現任何傷痕,皺了皺眉頭。小心翼翼地將謝飛燕翻了過來,赫然看見她的背上有血漬,一驚,連忙將罩在外麵的粗布衣衫脫了下來,一道寸許的傷口登時映入眼簾。
張良臣拔出腰間短刀,小心翼翼地將她的衣衫挑開一個口子,放下短刀,輕輕地沿著口子將衣衫撕開了。張良臣愣了一愣,他看見粉紅色的蝴蝶結橫在沾染了血跡的粉背之上,那蝴蝶結顯然是肚兜的繩結。
張良臣使勁搖了搖頭,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罵了一聲。張良臣查看了一下那個寸許長的傷口,想了想,俯下身子用嘴巴吸允起來,他是要將瘀血連同雜質全都吸出來。
一直沒有動靜的謝飛燕突然嗯了一聲,這一聲簡直充滿了誘惑,讓張良臣一陣獸血沸騰。
張良臣含著一口瘀血抬起頭,四下搜索了一眼,看見床下有一個痰盂,於是過去把痰盂取了出來,將一口的瘀血吐了進去。喘了口氣,將嘴角的血漬擦拭幹淨,出了房間,片刻後端著一盆熱水和金瘡藥回來了,熱水和金瘡藥都是問店小二要的。
鎖好房門,張良臣回到床榻邊,繼續給謝飛燕吸瘀血,等流出的血液是是鮮紅色的了,張良臣開始小心翼翼地給她清洗傷口,隨後擦幹,接著將金瘡藥敷了上去。
忙完這一些,張良臣累得滿頭細汗,喘了口氣,走到圓桌前坐下,倒了杯茶水,漱了漱口,接著喝茶休息起來。
片刻之後,謝飛燕幽幽地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陌生的床榻之上,登時一驚,霍地坐了起來,牽動了傷口,疼得她秀眉一皺。
謝飛燕看見不遠處一個男人的背影,立刻想到不久前她劫持的那個男人,一臉警惕地問道:“這是哪裏?”
張良臣喝了口茶扭過頭來,笑問道:“你醒了?這裏是一家客棧!很安全!你不用擔心!”
謝飛燕皺眉問道:“你救了我?”
張良臣點了點頭,“雖然你這個女人跟母老虎似的,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哼!”謝飛燕伸手摸了摸背上的傷口,發現已經上了藥了。麵色唰的一下白了。瞪著張良臣:“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