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這是什麼表情啊?”
謝飛燕咽了口口水,“難道,難道是你給我上藥的?”
張良臣笑著點了點頭。
然而出乎張良臣預料的一幕出現了,謝飛燕竟然怒吼一聲,“我殺了你!”隨即竟然不顧傷勢握著匕首朝張良臣撲來,就如同一頭暴起的雌虎一般。
張良臣嚇了一跳,丟下茶杯,閃過這致命一擊,一扭身右手摟住對方的腰肢,左手則控製住她握刀的右手,將她摁到地上。
“你發什麼神經?”張良臣怒聲質問道。
謝飛燕卻留下了兩行清淚。看到這一幕,張良臣震撼了,也更加迷糊了,這都哪跟哪啊?好像被我給那啥了似的?!
謝飛燕狠狠地盯著張良臣,“你玷汙了我,我要殺了你!”說著使勁地掙紮了起來。
張良臣使命摁住她,沒好氣地罵道:“老子救你還救錯了不成?!奶奶的!不以身相許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殺我!?”
謝飛燕紅了紅臉頰,她有些迷糊,不知道是要感謝對方的救命之恩,還是要殺了她以洗刷自己的恥辱。現代的人可能對於謝飛燕的舉動很不理解,其實在朱子理學盛行的南宋末年,未婚女子連拋頭露麵都是備受指責的,更不要說被張良臣如此肌膚相親了,按照這個時代的觀點,謝飛燕不殺了張良臣的話那就隻有嫁給他。
謝飛燕感到被對方重重地壓著,那充滿男性特征的氣息撲麵而來,讓她很是不知所措。
“你,你可不可以起來?”謝飛燕麵色通紅地道。
張良臣搖了搖頭。
謝飛燕怒罵道:“你這個無賴!”隨即想到自己被麵前的這個惡人如此肌膚相親,不禁悲從心來,又留下了眼淚。
張良臣看他又哭了,連忙道:“你別哭啊!好了好了!我起來了!”隨即站起身來。
謝飛燕緩緩地坐了起來,縮到桌子一角抽泣著,匕首早就已經丟到一邊了。此時的她哪裏還有之前凶悍的模樣,分明就是一位飽受委屈的少女。
張良臣不禁心生憐惜,在謝飛燕麵前蹲了下來,“你別難過了!我真沒對你怎麼樣!隻是給你上了傷藥罷了!”哪知謝飛燕竟然哭得更傷心了。
張良臣不禁有些手足無措,“你說怎麼辦吧?”
謝飛燕看了張良臣一眼,“除非你死!”
張良臣咂吧了一下嘴巴,“嗯,還有沒有第二條路?”
謝飛燕嬌顏一紅,扭過頭去。
張良臣一愣,明白過來,嗬嗬一笑,“嗯!那就第二條路吧!”
出乎張良臣預料的是,對方竟然沒有反對。
張良臣在肚子裏笑道:‘這事真是的!竟然就這麼得了個大美女!’
“我叫張良臣!”隨即過去攙扶謝飛燕。謝飛燕沒有推拒,任由對方將自己抱了起來。
張良臣將麵有羞紅之色的謝飛燕放到床榻上,給她蓋上被子,柔聲道:“你傷還沒好!別亂動!”
謝飛燕不禁流露出感激之色,看著眼前的男人暗道:‘其實他還是很好的!’隨即嬌顏一紅,垂下了臻首。突然想到另一個男人,謝飛燕的嬌顏唰的白了。
正在給謝飛燕倒水的張良臣並沒有注意到謝飛燕臉色的變化。
張良臣離開了客棧,離開時將自己的身份官憑交給了謝飛燕以便在關鍵的時候保護她。
回到柳府,見到了翹首以待多時的蘇巧。
“巧兒,等大哥很久了吧?”張良臣握著蘇巧的纖手歉意地問道。
蘇巧微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