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葉正紅飛雁又南遷
白轉千結的是眷戀
多少個日夜輾轉不成眠
終有一天心願都實現
纏綿望不穿還記得那誓言
相信有最後的圓滿
陪你去天邊經曆過久久磨難
放眼天下信念不變
這首歌舞還是當時在大一的時候舉辦校慶,被舍友惡作劇報了名,最後迫不得已去學了舞蹈應付,沒想到今日卻派上了用處。
瑾煙最後一個動作完成,收緊衣袖,跪拜在下方。“奴才恭祝聖上福壽安康,紫景王朝國泰民安。”
“啪啪……”隻見聖上麵上盡是笑意。“瑾煙快些起來吧。孤王今日才看到了這驚為天人的表演哪。哈哈……真是不錯,奀愛卿哪,教女有方,功不可沒。”
眾人祝賀聲接連起伏,瑾煙淡淡的坐回去。她總覺得來了這個地方,便不能真正的做自己,每分每秒都要謹慎小心以免被抓了把柄。
“聖上過獎了。小女也不過皮毛,難登大雅之堂,讓聖上見笑了。”奀磬臉上掛著笑容,態度頗為恭敬,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呀。
“奀愛卿過謙了。王後啊,孤記得有一對蘭花樣式的寶珠耳環,今日見瑾煙這丫頭頗有幾分蘭花的傲骨之氣,就賜了她吧。難得尋得個相配之人。這丫頭也該到了婚嫁的年紀,孤王一定為你指一門好的婚事。”聖上說完後也不再瞧瑾煙,握著酒杯輕輕搖晃。
“奴才謝聖上賞賜。”
抬頭瞧著天上的明月,一陣涼風習習吹過,酒意也稍醒了幾分。瑾煙慢悠悠的在院子裏走著,那樣奢華的場麵,她實在是呆不下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今日來了這地方來真正見識到一個帝王的威嚴,怪不得人人都想做這天下的王,暗自傷神,自己的命運是不會由自己決定的,全掌握在別人的手裏。
瑾煙站在空闊的地方,心裏卻有化不開的愁緒。不知是誰在這時給她披了件衣裳,緩緩的回過頭去。
緩緩一拜。“逍王爺安好。”竟沒想到是他,那個來去如風的男子。
“瑾兒。”紫蒼釧負手而立,靜靜的站著。
“看盡晚風,黃葉落盡全是宿命。萬物歸去,人生又難耐幾何。我卻隻能獨站至此,你說做這風兒不也挺好,來去自由,無拘無束。”瑾煙回眸看著紫蒼釧,眼底溢滿笑意卻帶著苦苦的味道。看的紫蒼釧竟忘記了回答。
“喂。傻了?陪我去喝酒可好。”瑾煙調皮的拉了拉紫蒼釧的衣擺。“王爺,陪我去喝酒吧。就這一次嘛。”瑾煙撒嬌的拉著紫蒼釧的衣袖,眼中全是委屈。
“好好好。”
黑暗處隻見一男子負手而立,手緊緊握著白色披風,指關節越握越緊些。冷淡的眸子此刻正閃著火焰。
紫蒼釧拉著瑾煙朝著宮外走去。帶到一間玉如苑喝酒,這是一個年紀三十左右的美貌女子所開的酒店,名喚絲如。優雅卻不失風情,妖豔卻不失端莊,紫蒼釧介紹說這是他們兄弟幾個喝酒常來之所。這兒比其他地方清淨的多,來的客人大多是常客。
“絲如姐姐,這麼晚來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瑾煙手執酒杯,眸光閃爍的說著。
“奀姑娘客氣了,”絲如淺淺的笑著。
“瑾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絲如拿酒來。”紫蒼釧摸了摸瑾煙的頭發寵溺的說著,他從來都是將她看成妹妹的。
奀府
奀磬急的團團轉。火急火燎的在客廳踱步,這從宮中回來後便不見了那丫頭的影子,已經讓全府的人都出去找了,就連大將軍越紙恬都驚動了,讓人去尋。眼看著這天都蒙蒙亮了,還不見人回來。
“廢物。一群廢物,找個人都找不回來。給我仔細找。”奀磬氣的吹胡子瞪眼。
“老爺,您別擔心了。瑾兒她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大夫人淡定甚至有些冷漠的說。
四夫人一直低著頭。淚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