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澄王還在外邊站著呢。”瓊襄看著那厚厚的帳篷上倒影著紫蒼尹的高大的身影,堅毅的如同胡楊樹直直的站著,一動不動。
瑾煙喝了口茶,頭也沒抬,也沒說什麼話。平靜就好像這一切和自己無關一樣。
紫蒼尹在外站了一會,什麼也沒說。他是那種極其穩重的人,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不論哪方麵。
站了好一會之後隻是靜靜的離開了。
瑾煙看看了離去的背影,就好像剛才的那個地方還殘留著餘溫。她對幾位王爺從來都沒有過非分之想,因為她接受不了一夫多妻製,如果非得接受,那就選擇常伴古燈。她的愛是唯一的,所以對方也必須是唯一的。可以說她很自私,可是她寧願在這件事上執拗一點。
“瓊襄,快去休息吧。明日還有的忙呢.”瑾煙說完休息了。
第二日,瑾煙奉茶。安靜的立於聖上的邊上。下麵坐著幾位王爺和韓沫茵以及隨程過來的幾位大臣。
紫殊梨抿了口茶,略有深意的看了眼下方並排而坐的紫蒼杉和韓沫茵。說:“今日誰射的獵物多,孤王就重重有賞。”
紫蒼杉笑著說:“謝父皇。那兒臣一定要得了父皇的賞賜。”
韓沫茵今日著了件米黃色的騎裝,看起來透著女子的瀟灑,眉宇間透著些英氣,仿若賭氣般看了眼紫蒼杉說:“聖上,沫茵早前聽聞太師府的小姐個個是騎射的好手,今日沫茵鬥膽想和瑾煙姐姐比試比試。還望聖上批準。”說完轉過頭挑釁似得看了眼紫蒼杉。這句話好似就是說給他聽的,並非是衝著瑾煙去的。
瑾煙表麵若無其事的站在紫殊梨的邊上,其實心裏已經開始打鼓,這個韓沫茵不是害自己的出醜嗎。也不知那奀瑾煙之前到底是會還是不會,可是這不是什麼容易的事,自己要怎麼說呢。
紫蒼梵一雙眸子盯著瑾煙,他是知道這奀家姐妹的。的確個個是騎射的好手,因為奀磬之前是個武將,隻不過文治勝過些武力些。奀暄煙的騎術可是梨都一絕,就連聖上當年都稱讚過她;奀訶煙的箭術也算的上數一數二的,隻是這奀瑾煙行為乖張倒是沒人知道。
紫蒼釧知道瑾煙的騎術那可算的上是極出色的,隻是今日看著她的反應也不像是裝的,雖然表麵平靜無波,可是他知道她心裏很擔心。她就像是一團棉絮,無論你怎樣使力都沒有用。隻能是空擊一拳。
紫蒼尹低眸喝著茶,心裏就像是泛開了一圈圈漣漪,甚是擔心瑾煙。他對她的了解隻是從別人口中聽來的說法,卻並非了解之前的她究竟是怎樣一個女子,隻是聽說現在和之前的那個三小姐有很大的差距,性格上好像完全顛覆了一般。
聖上看了看麵無表情的瑾煙說:“既然沫茵要和瑾煙比試,之前也一直聽說奀愛卿的女兒個個是好手,卻隻見過廉王妃的騎術,擇日不如撞日,不如——”
瑾煙撲通的一聲的跪了下來。顫諾道:“還望聖上恕罪。奴才不能和韓小姐比試。奴才的技術比不上妹妹的十分之一,更別妄想要和韓大將軍的女兒相較高下了。今日是聖上和幾位王爺的狩獵的日子,怎能因為奴才一個人壞了大家的興致。還望聖上恕罪。”
“父皇,瑾煙說的即是。我們出來的時間本來的就有限。況且兩位姑娘對這裏的地形也不熟悉,如果有個萬一也無法向天上的韓將軍交代。”紫蒼尹動之以理曉之以情的道,說完看了眼低頭跪在地上瑾煙。真的很是替她擔心。
紫蒼釧剛要出口求情,卻不料被紫蒼尹搶先一步。心裏有些疑問,看著紫蒼尹潔淨的眸子還是打翻了心中的猜測。不過總是有種感覺,紫蒼尹對瑾煙的情誼並不似表麵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