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韓沫茵瞥了瞥眼,就知道這幾個男人,不是這個求情就是那個求情。雖說紫蒼釧沒說話,可也能看出來他一樣急切。
紫殊梨沉默了陣說:“那好,大家都去吧。讓孤王瞧瞧你們的水平這一年來有沒有提升。”
說著幾人各騎著馬馳騁而去,聖上在前邊。一大隊伍策馬馳騁而去。瑾煙和瓊襄,言貴妃就站在帳外的不遠處。因為是女眷,一般都待在此處。不能尾隨著前去。
看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遠去的背影,瑾煙揚起嘴角笑了笑。至少現在還可以無所顧忌的在一起玩玩鬧鬧。不用擔心會有什麼事發生,大家都可以平平安安的。
“雖說逍王的騎術數一數二,可是若夙王在的話,怕是沒人能比的了他。”言貴妃說的時候還不忘看看瑾煙。她的話好像是略有所指,聰明如她,又怎麼不知呢。
瑾煙看著低頭玩弄著手指丹蔻的言貴妃,突然覺得她其實很美,是那種妖豔招搖的美,深紅色裙衫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發間一支七色珊瑚簪,映得麵若芙蓉,豔麗無比。
淺笑說:“奴才第一次跟隨聖上來北城,對於貴妃娘娘說的事奴才不關心。”
初言榮掄了掄被風吹亂的發絲,妖嬈一笑道:“你是個聰明人,明白我在說什麼的。”說完轉身進了帳子,留給瑾煙華麗的背影。
瓊襄看著初言榮的背影,轉頭問:“姐姐,貴妃是什麼意思?”
那初言榮今日說出這樣的話,讓瑾煙有些訝異。她怕是還以為自己要高攀那位王爺吧,奀家的勢力再加上逍王一直很出色,隻要聖上一日不逝世儲君的位置就有可能會變化,有人希望變,有人亦希望不變。隻是言貴妃膝下無子,那就是有那位王爺是她的同盟。不然也不用去掛念朝堂上的事情。
她不關心這些,如果和這些朝堂政事牽扯在一起,她終是不能全身而退的。
“瓊襄還是別問那麼多了,知道太多也不好。”宮裏就是個大染缸,沒有一個人是純白色的。隻是看你被漂的夠不夠黑,是不是連心都被染了。
它就像是一個秘密的產原地,又像是終結地。所有一切與皇家有關係的東西總會引來千萬人的觀看及評論。不是你吞噬它就是它腐化你。
紫蒼杉騎馬奔馳在前麵,英姿颯爽,風度翩翩。翩飛的衣訣可以看的出來此刻他的興致很高。旁邊並肩的是同樣不甘落後的韓沫茵,她一直對他是緊追不舍。
韓沫茵衝著前麵不遠處的狂奔的兔子大喊道:“喂,這隻兔子是我的,你不許跟我搶啊。”
紫蒼杉劫了她的前路,絲毫沒有打算要讓的意思說:“憑本事得。”剛要射箭齊發。
“紫蒼杉,你還是不是男人。這是我先看到的,不許跟我搶。”
“誰射到就是誰的。”紫蒼杉也不甘示弱。
不料嗖的一聲已經有人快過一步射死了那隻兔子。紫蒼釧在一旁笑看著兩人,手上的弓箭在宣揚著他的勝利。
“五哥!”紫蒼杉很不服氣的大喊道。
“你們兩個在邊上你推我讓的,本王這不是幫你們解決了難題嗎。也省的你們兩個吵。”紫蒼釧笑著策馬離去。
紫蒼尹笑著看著兩個人,可能瑾煙的想法是對的吧。有些歡喜冤家的感覺。
“逍王爺,你太不仁道了。居然跟我搶獵物。”韓沫茵朝著紫蒼釧遠去的背影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