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祈水欒王的名聲更甚從前,一下子響徹大江南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個行事作風怪異,乖張,隻知風花雪月不管朝堂政事,而祈王更是任其胡作非為,不管不問,完全采取自由放任政策,為此朝中大朝頻頻上奏要求撤掉欒王的封號,祈王隻是靜靜的搬出了先皇,說欒王的封號是先皇所封,再者欒王是他的弟弟,怎能讓他在外受欺辱。
祈水民間便開始盛傳,祈王有多仁慈,而欒王有多麼的敗家,不知為哥哥分擔憂愁,遭世人唾罵。
現今兩人相視一笑,再不談及此事。
突然遙一扯話題又扯到藍言的身上,好像她的身上有很大的秘密一般:“聽藍言姑娘的口音不像是草原的人,長相也頗有中原兒女的幾分味道,倒是性格有些草原兒女的豪放,不是中原女子那般嬌柔。”
代為錦也不避,迎頭道:“言兒的確不是草原人。不過以後她會是草原人的。因為我在草原。”
“希望如此。”
直至晚間的時候,藍言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月光悠悠然然的灑了進來,冰涼的悠揚,水清色的月光照的屋子一片清明,藍言隻覺得頭疼的厲害,揉了揉太陽穴,四處亂瞄了一下才看到坐在桌前撐著腦袋睡覺的代為錦,心下一陣暖意。
輕手輕腳的從床上下來,光著腳丫子,提著毯子欲要蓋在代為錦的身上,誰知剛靠近,便被一股強有力的手臂拽到了懷裏,隻見黑夜裏一雙幽藍的眸子像是藍寶石一般閃爍著。
藍言緊緊拽著毯子,驚魂未定的看著代為錦,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麼。
“怎麼沒穿鞋。”
“怕吵醒,你。”
代為錦在藍言的額上印下一吻,眉開眼笑。看到她亮晶晶的眸子突然想到白天的時候她在遙麵前的樣子,臉一下子黑了下來。
低吼道:“以後不許再喝酒了。”
“為什麼?”
代為錦在藍言的額上狠狠一彈:“我說不許就是不許。”
“哦。”代為錦抱著藍言就往床上走去,看著懷裏的女子,心裏一下滿足了。
藍言抓著他胸前的衣裳,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的下頜,好一個俊朗風神的美男子啊,怎麼會給她遇到呢。剛硬的線條,大刀闊斧,猶如希臘古神像一般擁有矯健的身姿,光想想就叫人心神亂跳。
腦海裏突然閃現那個淡漠生硬的男子的麵容,他現在如何了?可好。和越紙凝應該過著琴瑟和諧,伉儷深情的生活吧。心裏被狠狠的刺痛著,就這樣,我們都忘記彼此在生命力生活過。
代為錦看著她悠揚的眼神,心裏一陣翻騰。通的一聲放下藍言,便撲了上去,俯視著藍言的在月光下越發俏麗的麵容,怒道:“在我懷裏的時候不可以想別的男人。”
說完便狠狠的吻了上去,完全不管藍言的掙紮和反抗,動作粗魯不已。
藍言隻覺得被他吻的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馬上就要缺氧了,奈何他鐵一般的身軀就是分毫未動。心一橫,便狠狠的咬了一下,嘴裏立刻嚐到了腥甜的氣味。代為錦這才放開他,眼神可怕的就像地獄的魔鬼一般,側身躺著,從背後把藍言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不要背叛我,絕對不要背叛我。否則,我就算變成魔鬼也要將你奪回來,就算顛覆了天下蒼生也在所不惜。”
藍言聽著他的話,心裏一陣寒冷。轉身麵對著他,他臉上的神情是她從未見過的,那麼哀傷,放佛受了極大的苦楚的孩子一樣,一點防備心理都沒有。雙手抱緊他的腰肢,腦袋往他的懷裏縮了縮,小聲說:“不會的,我會陪在你的身邊,就算你趕我走我也不會走的。”
藍言說那句的話的時候絕對沒有想到,短短半年的時間就改變了他們之間的命運,命運巨大的齒輪在快速的旋轉著,將所有人轉入這個本應是個太平盛世,卻因為她的降臨將潛伏的危機提前了幾十年,引發了戰亂,讓人民生活在這水深火熱之中。
後來每每回想起來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悔不當初,她不屬於這裏就不該出現在這裏,因為她觸動了這個平安盛世的戰爭。紅顏禍水隻不過是借口,可又有幾人看到了這借口中也潛藏著那麼可憐的幾分真情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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