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曹莉宿舍的客廳,曹莉正和刁世傑赤身坐在沙發上喝紅酒。
一會兒,刁世傑說了幾句什麼,曹莉點頭,笑著伸出大拇指。
一會兒,刁世傑站起來,兩人一起去了衛生間。
馬爾戈壁的,兩人正在這裏尋歡作樂慶祝呢!我心裏狠狠地罵了一句,放下望遠鏡,拉上窗簾。
正在這時,傳來兩聲輕輕的敲門聲。
我過去打開門,皇者迅速閃身進來。
我看著皇者:“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
皇者笑了下:“老弟,不要高估我,也不要低估我。”
我請皇者坐下,看著皇者:“怎麼樣了?打聽到了嗎?”
皇者看著我:“給我一支煙。”
我遞給皇者一支煙,給他點著,皇者深深吸了兩口,看著我,點點頭。
“說”我看著皇者。
“我今天馬不停蹄找了好幾撥人,通過好幾個渠道,終於弄明白了。”皇者又吸了一口煙,“此事確實是刁世傑和曹莉聯合操作的,孫棟愷此次隻是想扳倒那個姓平的,借此來打擊那個董事長,但是,孫棟愷想做到此事,必須要借助曹莉來實施,而曹莉又借助了刁世傑。
曹莉不滿足於隻弄倒那個姓平的,和刁世傑一合謀,幹脆順帶把秋彤也一並弄進去,孫棟愷並不想搞掉秋彤,但是曹莉和刁世傑堅持要這麼做,為了自己的大事,孫棟愷無奈也就答應了。
曹莉搞秋彤的目的很明確,發泄自己對秋彤的妒忌,窺視秋彤的位子,而刁世傑,是針對李舜來的,一來想借此事狠狠重創李舜,讓李舜主動跳出來,二來,刁世傑一直對秋彤心懷不軌,想借此找機會霸占秋彤。至於此事背後還有沒有什麼更深的玄機,有沒有別的人操縱,我暫時還沒有打探到。”
事情果然如我分析的這樣,我看著皇者:“那他們是搗鼓了什麼陷害秋彤的?”
皇者說:“當然是經濟問題!那個姓平的也是因為這個。舉報平總和秋彤的,是兩個單獨不相幹的人,是兩起事件。姓平的那個,是確有其事,涉案金額是50萬,舉報秋彤的,不多,10萬,但是,這也足夠讓秋彤身敗名裂進去幾年的。
那個姓平的問題不少,今天一進去精神就崩潰了,剛一審問就稀裏嘩啦交代了一大堆,交代了接近200多萬,還沒扯到被舉報的那事上,我看他是徹底完了,還不知道他會咬出多少人。至於秋彤,她一直就矢口否認自己有任何問題。他倆現在是被分開分別審問,姓平的正在竹筒子一般往外倒,而秋彤一直堅持自己的態度。”
“秋彤那10萬是怎麼回事?誰舉報的?什麼個情況?”
皇者搖搖頭:“這個我沒有打探出來,隻知道那10萬證據也很得力。”
“什麼得力,肯定是假的,絕對是假的,秋彤絕對不可能受賄!”我說。
“我也願意相信你說的這話,可是,辦案隻看證據,光憑嘴說不行!”皇者無奈地說,“老弟,我能打聽到的就是這些,別的實在也是無能為力了,抱歉了。”
我心急如焚,卻也隻能對皇者表示感謝,他確實也盡力了,打聽到了不少情況。
“我剛從將軍那裏過來,剛給他彙報完。”皇者說。
“哦,他怎麼說的?”
“將軍和李舜的關係,你是知道的。秋彤是李舜的什麼人,你也清楚。”皇者說,“從這種私人的關係來說,將軍是不願意秋彤被人陷害進去的,他說了,說秋彤必定是被陷害的,隻是,需要找到確鑿的證據,而這證據,我目前無法找到,沒有證據,將軍也無能無力。
將軍和刁世傑的姐夫雖然關係不錯,但是,那都是麵子上互相利用的關係,而且,秋彤進去這事,是不是背後還有什麼玄機,不好說,現在這種情況下,將軍是不能貿然出麵的,他如果過問此事,會引起大嘛煩,刁世傑必定知道自己內部有內鬼,說不定會牽連別的人,引發新的血案。將軍現在能做的,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想到那晚刁世傑清洗四隻虎的血腥場麵,我不由打了個寒噤。
皇者講完後,匆匆告辭。
我思考著剛才皇者的話,看來,伍德這邊不能指望。
他雖然同情秋彤,但是,畢竟這不是他的主要利益,他和李舜關係是不錯,但是,他似乎一直是在李舜和刁世傑之間左右逢源,在權衡獲取最大利益。
對伍德而言,利益是最重要的,他當然不會因為秋彤和刁世傑撕破臉皮,更不會因為秋彤去得罪刁世傑姐夫。
皇者今天探聽到的情況很重要,不愧是皇者,打探消息的效率簡直就是驚人。
但是,最重要的一點,秋彤是如何被陷害的,卻沒有證據,也沒有確鑿的消息,甚至連誰給秋彤行賄的都不知道。
皇者確實已經盡力了,卻沒有達到我的要求。
我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找到陷害秋彤的證據。
可是,如何找到呢?此事是曹莉和刁世傑聯合搞的,要想找到證據,就必須從這兩個人身上打開缺口。此刻,這一對狗男女就在後麵那個樓上的房間裏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