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哪一處是朕沒有看過的。”軒轅罔極隻是不想弄濕了衣衫。
“陳將軍準備了豐盛的晚宴,這幾日你都沒有好好吃東西,去吃一些。”
沐挽裳已經從浴桶中走了出來,開始穿陳夫人準備換洗的衣裳,“皇上,臣妾沒有胃口也吃不下什麼?隻送碗熱粥過來即可。皇上自己去就好。”
軒轅罔極原本打算帶著他去吃些東西的,她還病著,“朕留下來陪你。”
她的指尖冰冷,軒轅罔極將她抱上床榻,厚重的衾被裹在身上,“朕已經傳信讓緋衣去藥仙穀,讓西昭為你好好的將你這胃疾給根治了,將身子將養好,朕才放心。”
沐挽裳在想著軒轅罔極口中提到的西昭,“皇上口中的西昭可是楚西昭楚大夫。”
“緋衣說過,你與西昭已經見過麵了。”
新羅國,慶雲宮內,李舸看著空蕩蕩的慶雲宮,到處都是沐挽裳的影子。
他真的好沒用,竟然兩次失去她,一敗塗地。
“咳咳!”暖榻上傳來女子的輕咳聲。
李舸看向英姬,英姬受了很嚴重的內傷,那日並沒有說,是來慶雲宮才發現她暈倒了。
“再服幾副藥,你的身子就好了。”
英姬撐著身子,看著這個癡情的男子,每一次看到都讓人心疼,“皇上又在想娘娘了。”
李舸神情痛苦,他除了在這裏自怨自哀還能做什麼?他要想報仇談何容易。
“皇上,除了娘娘,還有中殿娘娘和小太子,這世上有很多人需要皇上的。”
“朕想一個人靜一靜。“想到可以給軒轅罔極慘痛一擊的報複。
藥仙穀坐落在大胤東部,深邃的山野間卻是別有洞天,青山碧水,樹木蔥鬱,山花似錦,周遭隱隱薄霧間,隱藏著數座精美的亭台閣樓。
即便是冬日,山上野花藤蘿遍布,還有溫泉可以沐浴,在沐挽裳看來此處是一處隱居的好去處。
木鳥盤旋在山頂,見著樓閣之上,緋衣一身素衣,已經站在高處,身側站著的白衣飄飄的俊逸男子正是楚西昭,隻看身形兩人還是蠻般配的。
木鳥盤旋而下,落在院中的空地之上,兩人飛身下了閣樓,來到院中。
軒轅罔極抱著沐挽裳下了木鳥,緋衣與西昭紛紛跪地,“緋衣,西昭見過主人主母。”
再次見到緋衣,沐挽裳的心情還是有些異樣,這一路一來是她和俞宗垣抓了她去新羅。
“都起身吧!”
兩人紛紛起身,緋衣來到沐挽裳麵前,“前些日子多有得罪,還請主母恕罪。”
“你也是奉命行事,要怪也該怪你的主人。”
軒轅罔極看了一眼西昭,“西昭,賢妃她胃疾甚是頑固,可否根治。”
“主人請進,西昭再為娘娘診脈。”
楚西昭帶著眾人進了院子,從四周衝出來十幾個孩子,大的十五六歲,小一點的還在繈褓之中。”
佟兒也在其中,想起佟兒說過,他都是楚西昭從外麵撿回來的。
沐挽裳看著孩子很是欣喜,緋衣道:“西昭每隔幾年就會下山遊曆,偶爾會撿幾名孩子上山,那個繈褓裏的是西昭剛剛撿回來沒幾日的。”
沐挽裳盈盈淺笑,由衷讚道:“楚大夫仁心仁術,有憐憫之心,值得稱讚的。”
“他們都是孤兒,看他們可憐給他們一口飯吃,教他們一門手藝。”
軒轅罔極蹙眉,見沐挽裳見到楚西昭,臉上笑得燦爛,麵對她的時候就拘謹得多,難道是因為西昭與李舸有些相似。
心中很不舒服,“還是快些為賢妃診脈吧!”
緋衣喚了院子裏的張媽前來,將孩子們帶回房間。
緋衣從旁道:“山上很少來客人,孩子才會出來看熱鬧。”
眾人移置房中,楚西昭為沐挽裳診脈,上一次為她診脈就已經發現她有胃疾。
“娘娘的病是小時候餓出來的,除了服藥還需要慢慢的靜養。”
“西昭,和宮裏的禦醫說的可是一樣的話,朕是想徹底根治。”
“其實很簡單,娘娘心情鬱結難舒,隻要讓她開心,自然就好了。”
沐挽裳唇角微揚,楚西昭才說出了症結的所在。
一年多以來,除了海島與李舸在一起的那三個月,過得都很壓抑。
用過晚膳,沐挽裳在房間內,四處看看,有很多醫書是她很感興趣的。
軒轅罔極回到房間,見她一直捧著一本醫術再看。想著她今日可是笑了幾次。
奪了她手中的典籍,他果真是對大夫這個職業有偏愛。
軒轅罔極將她反手壓在身下,火熱的唇烙上櫻唇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變得蠻橫粗暴。
“皇上,你這是怎麼了?”
“你隻屬於朕一個人,包括你的喜怒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