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新羅皇宮,金京,璟福宮內。
李舸正在處理公務,將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公務上,還在加緊訓練軍隊和研發新式武器。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聚集足夠的實力,便有能力與大胤一戰。
沒有忘了軒轅罔極是如何將沐挽裳一次次的從他身邊奪走,這個仇他一定會報的。
宦侍從外麵走了進來,手中拿著請柬,“皇上,這是大胤的使臣送到使領館傳承皇上的請柬。”
“請柬上說的什麼?”
“皇上親閱,奴才不敢看。”
李舸向來懶得理會大胤送來的消息,不過有很想知道沐挽裳的近況,據說她懷了身孕即將臨盆了。
將請柬從宦侍手中拿了過來,上麵的字跡是軒轅罔極親筆所寫。
沐挽裳誕下皇長子,軒轅罔極將立她為後並舉行大婚,邀請他去觀禮。
“軒轅罔極,你真的太過分了,”是在炫耀勝利,還有他的一敗塗地。
“皇上要去參加觀禮嗎?時辰還有一個月。”
“去,當然要去,難不成朕怕了他不成。”
康寧殿內,沐挽歌逗弄著孩子,前些時日孩子剛剛舉行過抓周的儀式,尚禹他抓了一支筆,這令尹太後很滿意,這便意味著尚禹以後擁有這治理國家的才能。
“中殿,天氣和暖,過幾日本宮要去寺院祈福不在宮中,見不到乖孫心裏麵放不下。”
沐挽歌輕展朱顏,“母後太過嬌慣禹兒,她現在晚上都在找母後呢!”
“本宮沒有白疼乖孫。誰讓皇上後宮就隻有禹兒一個子嗣。原本想著皇上立了英嬪,一年了肚子至今也沒有動靜。”
沐挽歌唇角揚起澀然,皇上是碰過她不過是在醉酒的時候,李舸的心裏麵還是忘不掉姐姐。
“皇上將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公務上,這不是很好嗎?”
“話雖如此,人丁興旺,才對得起李家的皇室祖宗。”
“皇上駕到!”
兩人還剛剛說起,李舸便來到康寧殿,沐挽歌盈盈見禮,“中殿見過陛下。”
李舸見尹太後也在,“兒臣見過母後。”
“剛剛本宮和中殿還提起皇上,這就來了。”
李舸沒有掩飾,直接表明來意,衝著沐挽歌道:“大胤下了請柬來,阿裳她誕下皇子,軒轅罔極要立她為後,並娶她過門補辦婚禮。邀請朕與皇後一起去觀禮。”
沐挽歌並不想讓李舸去觀禮,“臣妾還要留再來照看孩子,怕是不能夠跟著去了。”
“可以帶著孩子一起去。”
沐挽歌知道,李舸不是去道賀的,故意帶著她和孩子是去是去示威的。
“皇上,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
尹太後也有些慌了,好不容易將沐挽裳送走了,兒子終於開始了新的生活,雖然每日將自己關在璟福宮內,整日整夜的對著公務,終於是走出來了。
喝道:“不許去!沒有本宮的命令,誰都不許去!
蠻胡皇宮,牆壁四周掛著精美的壁毯,四周水晶的琉璃燈盞,將四周照得通明,別具異域風情。地上鋪的是紅豔的帶著織錦圖案的地毯。
阮世藩正在處理公務,聽到殿外道:“公主嫁到!”
“宣進來吧!”
阮勝男一身紅裝,腰間紅色的軟鞭纏在身上,英氣迫人,“大哥,不知道叫勝男來所為何事?”
阮世藩將大胤送來的請柬遞到了阮勝男的手中,“勝男,你看看這是什麼?”
阮勝男將請柬拿在手中,大致看了上麵的內容,狠狠地咬著貝齒,沒有言語。
“勝男,那個大胤的皇上既然如此,你也別再固執了,父王為你選的夫婿雖然不是皇者,卻對是真心真意對妹妹好的。”
“寧缺毋濫!那軒轅罔極從一個倍受打壓的皇子成為大胤的帝王,足以見得他是個英雄, 妹妹的眼光並沒看錯。”
“可是人家的心裏麵根本就沒有妹妹。”
知道哥哥是為了她好,她認準了一件事,是不會輕易放棄,“哥哥,父王還病著,哥哥是無法去大胤,不過是去參加觀禮,不如妹妹自己去!”
“你是去觀禮還是去砸場子?”
“這就不需要哥哥來管,就看哥哥答不答應?”
阮世藩對兩國議和向來都不是很讚同,當時蠻胡大敗,如今快兩年的休養生息,國力也在漸漸恢複。
他從來也沒有將大胤的皇帝看在眼裏,妹妹的這口氣他一直都咽不下。
“既然你想去,哥哥就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