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月的時間不多了,我們耗不起,所以留下這份證據非常有必要。
我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終於把他挪上了車,王穎也把錄像收起來了。
這樣一份簡單的證據,不知道夠不夠給我們洗脫罪名,但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這時瑞秋抽出老保安的腰帶扔給我,“幫我把我哥手腳捆上。”
看來她是怕杜皓突然醒來,傷了她,畢竟杜皓已經瘋了。
“但隻有一條腰帶,隻能捆住手或者腳啊。”我說。
“你總有腰帶吧,用你的!”她冷冰冰地說。
我隻好抽下自己的褲腰帶,把杜皓的腳給捆上。
“捆好了。”我對瑞秋說。
她看了一眼入口方向,又看看被塞在車後排座位上的大塊頭,坐到了駕駛位,插上車鑰匙,準備發動汽車。
我立刻打開車門,抓住了她的方向盤,王穎反應也快,直接上到副駕駛位,拔掉了車鑰匙。
“我姐的毒蠱呢?”我問她。
瑞秋猶豫了一下,“既然你們今天幫了我,我就暫時放過你姐,你去她住院的那一層最東頭的倉庫架子上找一個小壇子,那條蛇就在裏麵,隻要把壇子抱走,封好口不要打開,那毒蠱自然就破了。”
“就這麼簡單?”
瑞秋狡黠地笑了下,“對,就這麼簡單。不過,我哥會變成今天這樣,全是拜你所賜,我放過你姐,可不代表會放過你,我早晚還會回來找你報仇。”
這女人真是陰魂不散。不過我現在隻想快點去找到那個壇子。
隨後她奪過王穎手裏的鑰匙,發動汽車,加足馬力開走了。
瑞秋走後,王穎帶著我和小雪朝著相反方向跑去。
“快,去住院部。”王穎著急地說。
“去住院部從那邊走應該更快吧?”小雪天真地說。
“大小姐,你是不是傻了啊!”王穎邊在前麵跑邊說:
“警察肯定從那個方向過來,如果咱們從那出去,就會跟他們被撞個正著,到時候好的情況是警察把咱們帶走,調查清楚後放了咱們,不好的情況那可就說不準了,如果這期間還有什麼人做個手腳,沒準兒咱們就是替罪羊了!”
“那你剛才不是錄了一段嗎?還有這些人顯然不是咱們殺死的啊,警察肯定要講證據吧!”
“那份錄像並不是萬能的,我錄下來也隻是留一手,萬一能用得上呢。可是一旦咱們被冤枉進了局子,那一時半會可出不來,我姐等不了那麼長時間。”
在這種情況下王穎還能思路清晰,非常不簡單。
小雪就問,那去完住院部之後呢,把毒蠱的事情搞定後,恐怕警察還會找到我們,而且有老保安作證,我們也躲不掉。
“所以,咱們辦完事以後,就要連夜離開醫院,其他的事情,等從舊怨湖回來再說。”
“舊怨湖?”小雪不解的問。
“哎呀,強子還沒跟你細說這事是吧,回頭有機會再給你講吧,反正咱們這段時間都會被綁在一起了。”
說話間我們已經跑出了車庫,我四下看看,沒有警察。
但在遠處的一棵槐樹下,我看到了一個人影,他佝僂著背站在那裏,好像正盯著我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