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總之實在太糟糕了。
隻是接近而已就緊張的不得了了,現在,又追加致命的一點。
越是了解靈夢的事、越像這樣如此的交談下去,原本作為救命恩人的人就變成不能掉以輕心的熟人了。
那樣雖然也很不錯,不過現在也太過火了吧。
漂亮的頭發、姿容端麗的臉龐、女孩子所持有的柔軟身體,全都靠的這麼近,實在是無法坐之不理。
───本來隻是咚咚跳動的心髒,現在跳的快要敢上小孩手中緊貼著地麵,快速拍動的皮球了。
造成這種狀況的現狀便是神夢身側的少女親昵的行為。
實則是為了避人耳目,巫女整個人貼靠在了神夢身上,小小的臉蛋大半都埋在了神夢的胸口。
神夢不經意間想到,似乎自己對於靈夢的抵抗力越來越低了。
在過去,兩人貼近在一起同床共枕時自己都沒有這麼強烈的感受,甚至於在還未明理世事之前,在靈夢洗澡時誤闖了進去時都沒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神夢一向崇尚著高度的理智,被他人影響自己的內心在他看來是自己絕對的失控,
隻是——
鼻尖縈繞著的是少女輕盈的體香,就如最烈的美酒,明知它會傷到身體卻仍然甘之若飴。
神夢從來不會做自欺欺人的事情,既然已經認識到靈夢對於自己的影響已經遠遠超過優秀異性的程度,那麼想方設法把這種觸動控製到親人,至友,兄妹的程度便是他需要考慮的事情了。
所以少年輕輕地借進門的機會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了巫女的懷抱之中。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釋然,眼中夾雜著一絲細不可查的惋惜。
清冽的藥香隨之遠去,巫女微微一愣,突然想到這樣的狀況才應該是正常狀況,之前那不過是為了迷惑他人的視線。
‘這樣才是正常的狀況才對吧。’
兩人各懷心事進了屋子。
明明隻是臨時作為安放的屋子卻被慎島櫻整理的煥然一新,原本簡單或者幹脆可以稱之為簡陋的室內變得更有居家風格。
該說不愧是做了十多年主婦的知性女性嗎?
在來之前,神夢就聽到負責治療慎島櫻的幾位陰陽師與醫師對她的高度評價。
屋內整體格調成深紫色的格調,同時踏入房內的兩人卻出乎一致地動作整體,一起將視線看向了窗戶的位置。
淡淡的陽光剛好從床榻的位置偏了過去。
許是那些人都沒有仔細看,故而也就沒有發現慎島櫻比起和煦的陽光更喜歡長時間處在黑暗與陰影之中,就像現在一樣。
聽到門邊的動靜,慎島櫻轉過頭來,那不是看著神夢與靈夢兩人中任何一人的臉,而是投著刺探的眼神過來。
“應該還記得在下吧,慎島小姐、夫人。”
神夢察覺到自己發生了罕見的語病,快速改了過來。
“——”
慎島櫻沒有回答。
隻是一直看著這邊,稍微咬了一下嘴唇後。
“——為什麼呢?”
這句話卻是在問神夢為什麼要提前把周圍的人撤走。
隨後她的目光集中在了一旁的靈夢身上,試圖從她的服飾上看出什麼。
“折木家的?不,年紀不太對,既然是和神夢君在一起單獨過來,對了,我想起來了,這張臉,是博麗的巫女吧。”
慎島櫻對神夢的名字叫的異常順口,明明隻是第二次見麵,這或許就是大人的交涉技巧。
在來之前神夢也毫不避諱地把慎島櫻的遭遇講了一遍,隻是在所受的折磨方麵僅僅用了‘很殘酷,很痛苦’來形容。
所以麵對慎島櫻有些怪異的狀況,一向不會給別人麵子的靈夢稍微耐下了心來。
“嗯,我就是你口中博麗的巫女。”
人之裏的居民中能記得靈夢的相貌倒也少見。
“那麼既然博麗靈夢小姐來這裏,就說明我身體的狀況一般的陰陽師和醫師完全無法解決吧。”
從慎島櫻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全名,不過愣了一瞬間,靈夢恢複正常,安慰道:
“既然問題的本質是和妖怪有關,那麼我就肯定會幫助人之裏居民解決這件事。”
長長的黑發搖晃著,言語中是博麗巫女的自信。
慎島櫻對著靈夢那不能算是回答的回答點著頭,
不是用話語,而是用笑容來回應著巫女。
神夢拿起之前的治療文件,簡單的解釋了起來,
靈夢找了一個空位,同時認真地、豎起耳朵傾聽神夢所說的話。
那是一向慵懶的巫女相當打起精神的狀態,既然如此自己也需要再努把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