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地聽完了自己的身體狀況,慎島櫻顯得十分平靜,畢竟自己的身體沒有比自己更加了解的了。
靈夢用指甲點著桌子,問道:
“現在提出的解決方法是什麼?”
神夢有些欲言又止。
“蟲類妖怪渴望的是新的靈力,也就是說向慎島櫻夫人體內注入新的靈力就好,唯一能這麼做的現在隻有慎島櫻夫人的丈夫——山王博文先生了,索性他也是位實力不錯的陰陽師,靈力量勉強可以支撐三天。”
靈夢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略顯臃腫的中年人形象。
“原來是那個人的妻子嗎?”
慎島櫻目光有些複雜,因為她的性格關係,山王博文知道她從來不會多說什麼,所以無論做任何事都不會避諱她,反而享受著暴露在人前的快感,所以慎島櫻對於自己丈夫有些獨特的興趣她也是略知一二。
這也是她認識博麗巫女長相,知道博麗巫女名諱的理由之一。
“靈夢小姐也認識當家的嗎?”
“他啊,因為是守門的,所以有的時候會因為職務的緣故交談。”
明明身為警備部副長與城防部隊隊長的身份,就算不利用職權也可以每日悠閑度日卻整天冒著風吹雨打呆在城牆上,也隻有靈夢這樣不熟悉世俗之事的人才會認為那是山王博文的職務所需。
起先,因為上白澤慧音的緣故,神夢對山王博文十分寬容,這次雷霆手段一舉將慎島家連根拔起也未嚐不是山王博文的一次警告。
畢竟在神夢看來,山王博文雖然似乎對博麗神社有著某種執念,私下的手段也不怎麼幹淨,但好歹也是有著家室的人,看在孩子與慎島櫻夫人的麵子上也不是不能放過他一馬。
即使對於婦孺幼童,神夢從來沒有過什麼關愛之心,但如果這樣做,想必是靈夢所期待的吧。
盡管是在靈夢所不知道的地方,神夢也想盡可能的按她所期望的方向去做。
神夢的目光柔和了一些,和靈夢一起討論著處理方法。
名為慎島櫻的女性,有著即使三十多歲卻仍然姣好的相貌,光滑的肌膚,苗條的身材。
麵部的無機製表情無法掩蓋她身體的嫵媚,隻要仔細觀察一會便能輕易地區分出慎島櫻與靈夢的差距。
那不是如靈夢般少女的身軀,而是十分成熟的女人。
雖然是很失禮的想法,但每日她所經曆的事情無疑將她的身體開發到了魔女的程度。
如果與她共處一室,想必隻有聖人才能保持心靜如水吧。
就好比現在,許是剛剛起床沒有多久,室內火爐燒得正旺,包的緊緊的內衫強調出胸部的豐滿,害的靈夢出於女性的本能有些移不開目光。
神夢覺得靈夢的表情頗為有趣。
至於少年本人,神夢覺得自己的比喻似乎出現了一點小小的錯誤,自己並非是聖人,僅僅隻是對於肉欲與性欲的渴望比起正常青春期少年來說低了一些而已。
在神夢的理智判斷中,男女之情是最為無用的感情,相反他認為親情與至交的友情便已足夠應付世間大多數事件。
也正因為如此,神夢才會把一切都歸納到友情與親情吧,因為他下意識地排斥著男女之情。
話題似乎稍微扯遠了,
言歸正傳,在遇到慎島櫻時,神夢確信自己發生了某種奇特的情緒波動。
慎島櫻已經不能簡簡單單作為一個普通的人之裏居民看待,作為同樣或許與自己過去有關聯的人類,神夢加注了關心的比例。
與此收獲的便是更多的細節思考。
山王博文必定是知道慎島櫻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數十年來日日的性折磨,作為慎島櫻的丈夫並和慎島櫻共同生下孩子的山王博文不可能感覺不出來。
之前神夢並沒有這樣想完全是因為神夢忽略了人與人的相處。
既然得出了這樣的結論,自己妻子被日日性折磨卻一言不發,明明手中有著足以保護慎島櫻的勢力卻什麼都不做。
山王博文無疑是意外的變數。
神夢討厭無法掌控的人類,作為一名人類,總會收到來自各方麵的約束,或是家世,或是親友,或是所處的環境,人類是一種社會性的生物,所以掌控起來也更加方便,無論從欲望,恐懼等各個方麵都能進行拉扯起名為謀略的傀儡線。
但人類的數量太多了,單純的數量中必定會產生一定的異變。
許多細小的方麵積累起來,從而導致一部分人類與其說是人類,不如說是披著人皮的妖怪。
在他們眼中隻有他們特定的執念高於一切,而這種執念的運轉方式實在是無法輕易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