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一勇正值男子活力最旺盛的時期,很快三碗麵便下了肚。
“接下來呢,神夢先生讓你跟著他去哪?”
冴月麟愣了愣,勾唇露出惡作劇般的笑容道:
“想知道嗎?求我啊。”
黑崎一勇向來冰塊臉,今日難得說了這麼多話還是看在自己吃了小丫頭做的麵份上,見其得寸進尺,立馬麵色恢複了無表情狀。
“誒——大塊頭你可真沒勁。你不要以為你這樣我就告訴你。”
過了半響,見對麵旁若無人地護理著自己的兵器,冴月麟小手猛地一拍桌子,認命般道:
“好了,我知道了啊,這就告訴你。”
持刀的橙發青年唇角微勾,很快又恢複如初。
......
那日下午,神夢卻是帶著冴月麟去了一處所在地點相當隱秘的地牢。
在那座地牢中,冴月麟看到了不少的熟麵孔,隻是他們身上的慘狀卻令她身子有些顫抖。
“師傅,他們都是你抓來的嗎......”
神夢見她既沒有大聲呼救,更沒有露出弱者般的表情,心中難免對自己這個便宜徒弟多了幾分滿意。
“不是。”
小丫頭聽到這個回答,不由得地鬆了一口氣。
可還沒等她一顆心髒完全恢複,便聽到了神夢不懷好意地補充道:
“嘛......雖然不是我抓來的人,不過派去抓他們的人的確都是我派去的。”
“哈——!”
“呀,不用這麼緊張吧,放心好了,作為我唯一的弟子,你現在已經合格,這些都是你未來必須麵對的事。“
一下子被各種刺激性的情報砸到頭上,冴月麟顯得有些暈暈晃晃的。
“師傅......會不會是我聽錯了,你的意思是......”
神夢就像喝了一口白開水一樣平淡道:
“就是你想的那樣,為了避免今後有麻煩,所以還是先在這裏和你解釋清楚比較好——我是這麼想的。”
年紀不大的小丫頭還遠沒有現在滑頭,還以為自己真的要接受什麼了不起的使命,立馬精神亢奮了起來。
經過神夢一係列詳細的介紹,冴月麟才漸漸聽懂了。
這座地牢完全是神夢自己私自建造,所有的工作人員全都是神夢精心挑選出來具有特殊身世的人,每一個都能理解神夢的行為。
而被關進這座地牢,被施加殘酷的刑罰的家夥,最後是沒有一個能走出去的,也就是說隻有罪行達到足以宣判死刑的地步,神夢才會把他扔到地牢來。
考慮到冴月麟的年紀,神夢讓她看的都是剛剛被抓到沒多久,還沒有如那些經受了各種折磨都變得不成人形的家夥一樣的新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命運的巧合,這一批被確認了罪行關進來的恰好就是和冴月麟同為巷道區的人。
小丫頭有些難以置信道:
“在人之裏,犯了錯卻沒有人抓的人那麼多嗎?”
在小丫頭的印象裏,雖然她從小生活著的巷道區可謂是魚龍混雜,但她可是始終對人之裏還是抱著一些幻想。
畢竟作為一個飽受世間蹉跎的小丫頭,她的內心深處也有著美好的幻想,就想當初她那麼崇拜作為女性,年僅十多歲便強大無比的博麗巫女。
被關押著的人披頭散發,沒幹的血跡遍布赤裸的上本身。
琵琶骨的位置有兩個巨大的倒鉤穿胸而過,似乎是被折磨得神誌不清,又或是習慣了這股痛苦,隻是雙目無神地遊離在一邊的空氣中。
小丫頭看著這副慘狀,頓時對陰森森的周圍感到恐懼起來。
“師傅,他們到底犯了什麼罪。”
當時的冴月麟才剛剛跟著神夢血陰陽術沒有幾天,有疑問也是理所當然的,對於她來說,自己撿到的這股便宜師傅,除了地位權勢高的可怕,實力也是她見過的最強者。
對於神秘感十足的神夢,小丫頭並不敢用隨意的態度糊弄過去。
“沒想到你會對這個感興趣。”
神夢快速在腦中過了一遍幾人做過的缺德事,別人還好說,隻是男女性犯罪的事,神夢並不想就這麼直接說出口。
他知道自己的弟子是多麼的敏感,也知道對於她來說他要說的都不算什麼,頂多讓她驚訝地張開小嘴,驚呼一聲‘原來是這樣啊!’的感覺。
可他還是做不到。
“這個,用高利貸......用人之裏的話來說的話就是設計騙人借錢,然後比借的錢還要多的利息錢活生生把別人逼迫的家破人亡後,讓借錢的一方隻能灰溜溜地跑到主城外農田裏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