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別亂說。”夏詩蕊差點就沒有蹦噠起來,幸好自己聽到這句話努力的壓製住激動的心。表現出淡定的樣子。
“詩蕊,別不承認了。釋總監是什麼樣子的人。你這麼清秀你敢說他沒有打你主意?你平時都不會買手表的,不是他送的是誰送的?還有這手表呢,是情侶的。”安幕兒繼續整盅著夏詩蕊,看著她那心神不安的樣子就覺得好好玩。
但是自己真的很想知道這隻手表是從哪兒來的,是不是昨天她見到的那對?剛才觀察釋逸瑾的時候看見他手上帶的也是和詩蕊很般配的手表。簡直很昨天見到的那對一模一樣,他們應該帶的是情侶手表。
“你再亂說不理你了。”詩蕊假裝很生氣的樣子,如果自己現在緊張起來那麼她就是在對號入座。
“好了,好了。趕緊說說哪個凱子送的。”見詩蕊要生氣的樣子,幕兒隻好停止了對她的整盅,上前去摟住她的肩膀更近距離的看著那隻手表。
“買的拉。趕緊下班了。”詩蕊拿起資料慌快的走出會議室,快要瘋了,如果自己再單獨跟安幕兒待在一起的話,遲早在她的嚴行拷問之下爆出她和釋逸瑾的關係的。
現在在所有公司職工的眼裏,他們隻是單純的上下屬關係不存在著任何曖昧關係。
看著她匆忙的背影,幕兒眯著眼睛露出了一絲璀璨。她和釋總監不簡單!
昨天晚上她看到釋逸瑾和一個女人親密,那個背影極其像她。今天又看到他們兩人戴著情侶表單純的上下屬關係?我安幕兒不信。
慢著,昨天晚上…幕兒好像想到了什麼…
幕兒屁顛顛的跑到了靜儀的麵前放下了靜儀手中的鉛筆,“靜儀,我懷疑昨天詩蕊根本是故意不去參加你婚禮的。”安幕兒屬於心裏藏不住話的一種人,這種心裏藏不住話往往會蓋了她得罪人。
“怎麼講?詩蕊怎麼可能不來參加我婚禮?”靜儀一抹淡淡的笑抬眸又繼續畫著草稿圖。
剛才釋逸瑾說了,如果這次舉辦得成功的話。那麼他們就去度蜜月旅行。前提是這次酒會要成功,所以她才會一回到公司就奮力於草稿圖之中。
“昨天我看到了詩蕊在公司出現過今天進來聽同事們說詩蕊昨天一整天待在公司上,沒有去醫院。”她昨天來公司拿東西的時候恰好看見了詩蕊拿著東西去複印室,今天進公司的時候她還特地向公司的人打聽了一下,詩蕊昨天一整天都在公司。
嗯?昨天不是夏阿姨檢查身子的時候嗎?詩蕊不該在醫院的嗎怎麼跑來公司了?
對於安幕兒的話靜儀半信半疑著。她想不通的就是詩蕊為什麼不來參加她的婚禮。
“阿、對了。昨天有人送釋總監一對情侶表。看起來可漂亮了。你有沒有帶上?”安幕兒又想起了什麼大叫一聲,她還是對手表的事情感到耿耿於懷。
“情侶表?什麼情侶表?”
手表?靜儀蹙到了一下眉毛。情侶表,她怎麼沒聽逸瑾說過?隻知道他早上在鏡子麵前戴著手表好像還很疼愛的親了親。她還問了這手表哪來的她怎麼沒見到過,他說這是新買的。
情侶表她有看了一眼那個手表,別致是別致。當時她看得時候腦袋裏也浮現出情侶表這三個字。
安幕兒疑惑不解的看著這個一問三不知的大白癡,難道她就沒有疑心沒有察覺到釋總監手上戴的表和今早詩蕊戴的表嗎?“靜儀,你要小心喲,今天看到詩蕊手上戴的表也是情侶的而且跟釋總監那個是一對的。我昨晚見到有人送釋總監就是他們兩個手上帶的那一對。”這叫什麼?安幕兒就屬於典型的背後捅朋友一刀滴人!
不過這話她也是隨便說說。現在無聊極了,八卦八卦一下也好。順便刺激刺激這個癡情的藍靜儀。別總是傻傻的以為釋逸瑾的人在她這裏連心也是在她這裏。
靜儀這次沒有說什麼,拿著筆在那兒發呆。
“我去送些資料。我剛才隻是隨便說說。不要放在心上。”安幕兒見她一副呆狀,好像自己在靜儀麵前說了些不該說了的話了。
靜儀扔下手中的鉛筆,身子往後一跨。幕兒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詩蕊昨天在公司並沒有去陪夏阿姨檢查身子?嗯、看來還是去找一下夏慈阿姨比較好。確認下。
靜儀收拾完東西之後奔醫院看夏慈。表麵是看夏慈其實是問夏慈昨天有沒有去檢查身子。
(安幕兒是好人還是壞人,你們猜。猜對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