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夏阿姨說她昨天沒有檢查身子夏詩蕊昨天也沒有去醫院。幕兒說她昨天在公司上看見她在辦公。好奇怪,為什麼詩蕊不去參加我的婚禮?還為了拒絕我的婚禮拿夏阿姨出來當擋箭牌。幸好自己沒有跟夏阿姨多說些什麼,不然夏阿姨該多問詩蕊什麼了。隻是自己想不通為什麼詩蕊很期盼她婚禮的到來而真正到來的時候卻不參加呢?
靜儀揉揉太陽穴回到臥室,準備衝澡時去梳妝台解掉皮筋的時候忽然看見了放在梳妝台上的盒子。盒子的大小剛好可以放上一對手表。早上的時候好像看到釋逸瑾的手表就是從這個盒子取出來的。
昨天有人送釋總監一對情侶表。今天看到詩蕊手上戴的表也是情侶的而且跟釋總監是一對的。
安幕兒今天下午的話語嗡的一聲就在靜儀腦子響起。
詩蕊?想到這兒,靜儀拿起了觸屏手機撥打了詩蕊的電話。嘟嘟嘟的響了幾聲詩蕊這才接電話。“唔、靜儀、唔。”剛接起電話,詩蕊的陣陣嬌嗔聲音使靜儀感到好奇。
“詩蕊,你在做什麼?怎麼感覺你好像呼吸很困難?”
電話那邊的詩蕊把正親吻著她脖子處的釋逸瑾給一擁而進,釋逸瑾的下巴抵在了她的右香肩上。閃動著誘人的眼睫毛。“沒、沒做什麼呀。唔。”夏詩蕊纖細手指搭在他柔軟墨綠色頭發之後他還不安穩的吻著她鎖骨。
“你昨天沒來參加我婚禮我不管。今天一定要來讓我請客。”靜儀像賭氣般的小孩子嘟嘟嘴命令的口氣命令著。這次其一的原因,最重要的是要問她昨天的事情。
“好、好叭。”兩人掛斷了電話之後,隻見釋逸瑾還是不停的親吻著她的鎖骨。隻要他一親吻她她就有種麻酥想發出嬌嗔的聲音。“討厭,靜儀打電話來叫我過去。我要過去了。”粉嫩的小拳頭輕輕的烙在他的後背上推開了他。
“你可是答應過我陪我吃飯的。”釋逸瑾府在她的耳邊嗬著溫熱的氣。
癢癢的浮起了雞皮疙瘩。“乖,改天陪你去。”詩蕊跑去浴室整理下剛才在她脖子處烙下的吻痕重新綁了個頭發整理好衣服往外走。
釋逸瑾站在原地怔了一下,該死。今天好不容易才有時間相處的,居然被靜儀給約走了。自己站在要回家去嗎?回家麵對他討厭的父親和養母嗎?還是去找女人?
算了,還是回家。至少看著詩蕊也不會感到自己是多麼的可憐。
當釋逸瑾和夏詩蕊同時回到了家裏釋氏夫妻和釋逸瑾的妻子藍靜儀感到一陣的詫異,為什麼兩人會同時回來?詩蕊撫媚動人的眸子看著瓷磚地板麵對詫異的目光自己真的不隻要怎麼說才不讓他們懷疑幸好釋逸瑾急時說了句他們是在門口碰到的他們才收起了詫異的眼神。
整個吃晚飯的期間,釋逸瑾自始至終都是埋頭苦吃沒說半句話。吃完晚飯,斐穎(釋逸瑾的母親,不是親生的)端上了一盤水果。“詩蕊,明天回公司來買一斤白砂糖和幾種水果回來記住是買你愛吃的水果回來。”釋逸瑾淡淡的撇了一眼剛端上的水果沙拉又看了一眼詩蕊手插著口袋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上二樓。
看著桌上吸引人食欲的水果沙拉想著那個奇怪的釋逸瑾。水果這裏不是有嗎?幹嘛明天還叫她買?還是買她最喜歡的。但是想是這麼想但是上司的命令還是得照長執行的。“哦—”
看著他上次冷漠離開的背影。斐穎失望的探了一口氣。“唉—”
釋丁遠心疼的看著斐穎。“好了老婆。逸瑾這孩子其實性格還很孤僻不懂得諒解人心。他遲早會懂得你的用心的。”
性格孤僻?釋逸瑾性格孤僻?蛤、天下第一奇聞。
“明明這算是他愛吃的水果,為什麼他不吃。這幾年我都努力的做好一個母親的角色為什麼還是取代不了她,為什麼他還是不肯接納我?”斐穎說著說著口氣有些哽咽了,每次她都慈愛的關心他愛護他而他麵對她的態度是冷冷冰冰的甚至對她所做的所說的都視而不見,這些水果沙拉她是特地為他學會做的。但是他連看也不看,聞也不聞的就掉頭走掉了。
“我知道你的委屈,靜儀詩蕊你們就聊天。我帶斐穎去外麵走走。”釋丁遠見詩蕊在也沒有多說什麼,牽著斐穎的手陪她去散步。他們這樣的愛情在別人的眼裏是羨慕的是幸福的。但在釋逸瑾眼裏看來,是不屑的,一切都是假猩猩。
靜儀往樓上看去,剛好看見了靠在牆上看著下麵的一舉一動的釋逸瑾他嘴角多出了一條淺淺的弧度。冷哼了一眼才回房。
他何時才能理解斐穎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