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剛停到警察局的門口,一位大概三十多歲,身穿警服的人走了過來拉開車門,對我說:“趙記者,現在過的不好吧!怎麼記者當煩了,搞這大一件事出來,害的我幾夜沒睡。”說完,把我從車中拉了出來。我心裏非常的迷惑,就大聲對他喊冤:“我什麼都沒做,我不是你們說的趙記者?”我心裏知道我的手上的指紋改了,我要把整個事查個清楚。在警察局的話,就什麼都做不成了。“我們進去再聊。”他說完把我帶進了審查室。
“楊隊長,這位趙記者殺了他的同事小張,現在有人向我們反映他可能是內部接應的人。”一名民警向那位三十多歲的警察說道。
“楊隊長吧,真的我不是那位趙記者,你們抓錯了。”
“不可能的哦,來人啊,讓他按手印,這樣你就沒話說了。”我心裏真的希望他們讓我按手印。
“不可能的,這手印怎麼和趙記者的不一樣啊。”給我按手印的民警驚叫了起來,楊隊長的臉上出現迷惑不解的表情。室內的空氣好像這時凝固了。
哈哈!屋子裏的凝固被我笑聲打破了。
“我說了,我不時趙記者,你們不信,抓錯了吧!我可以走了嗎?”
“等一下,請問你是誰啊?”楊隊長問道。
“我姓黃名一峰,這是我的身份證。”我從口袋中拿出身份證遞了過去。
楊隊長接過身份證,心裏還是不放心,要人查了查,結果證實這身份證是真的。我到這時真的佩服張靜薇的本領了。
“那你做內部接應的事,你怎麼解釋呢?”
“那我要問您了,誰向您們反映的呢?”
“這是秘密哦,怕讓你殺人滅口哦!”楊隊長笑著答道。
“人都在您們眼皮之下,我怎麼會去滅口呢?”
“你要在這靜一下,等下我再找你聊,兄弟們我們出去,讓他好好地想想。”楊隊長說完就走了出去,其他的人也跟著走了出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從上午九點等到了晚上七點,一天一夜沒有進糧食了,肚子打起了鼓,四周還是靜悄悄的。
門開了,楊隊長走了進來。“怎麼沒開燈呢,我以為他們把你放走了呢。”
“我說了,我是好市民,這次信了吧!”
“有個美女在外麵等你呢,快出去吧。”
“我一天一夜沒吃飯,難道你們警察是這樣關照朋友的嗎?”
“好了,有機會我請你吃飯。”
“好啊,我一定等你接我吃飯哦,要聲明點,不是牢飯。”
“嗬嗬,希望我請的真的不是牢飯,。”
我走出警察局看見張靜薇坐在她的私車中,我走了過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她把車發動了向前開出了警察局。
(十八)
在路上
“我告訴你一個壞消息,鍾虎被人殺了,就在今天中午。”張靜薇平靜地說道。
“天啊,誰下的毒手?”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如果不在警察局的話,他們又要懷疑你了。”
“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呢?”
“唉!人都是這樣,今天不知明天事,要享受每一天哦,明天我們去參加他的遺體告別儀式。”
我這時心裏無比的恐懼,好象有人在後麵操縱著這一切。
在告別儀式上,我看見鍾虎母親哭的那麼傷心,他那八歲的兒子的天真的眼神,我心裏發誓一定要找出後麵的那雙眼睛。
晚上,我參加完儀式。自己一人跑到那天珠寶被劫的地方,看有什麼線索。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在一棵樹下發現了一塊布料,我一看正是劫匪的衣服上的衣角上的布。我大喜,我可以查出誰是劫匪。
回到住地,我直奔天台——開壇作法。我用降術中的——喚人術。
喚人術——隻要一個物品,可以用此法找到這物品最近的主人。我把布放在神台之上,嘴中說:物歸原主,速尋之主。把米撒在布的周圍,並燒上符咒,抓來一隻小雞,把它放到百家姓的姓譜上,隻見它走到張字上老用嘴啄,我知道了這衣服主人姓——張。當我把劍直向天空,做法查出他的名字的時候——劍忽然的從中間斷了。我心裏一驚,敵人也在作法,他的功力不在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