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沒查出來。”後麵傳來女孩子的聲音,我轉過頭。
“哦,是你啊,什麼時間上來的啊?”
“我在家找你,見屋中沒有人,就知道你在天台。”張靜薇看著我自信的地說道。
“那邊也做法了,我無法查出他的名字,現在隻知道他姓張。”
“明天再想辦法吧!今天很晚了。”
“哎!隻能這樣了。”
早上才七點鍾,電話鈴響了。
“喂,是誰啊?”
“我是靜薇,快到報社來,有急事。”我連忙穿上衣服向報社跑去。快到報社的時候看見好多人在圍觀,警察也拉上了黃色警戒線。
“報社的主任昨天晚上被人殺了。”
“聽說,以前在這裏工作的一位姓趙的記者,殺了和他最好的同事,該不是他殺了主任吧。”
“難說。”圍觀的人議論道。
我心裏更不平靜了,怎麼都以為我是殺人魔了呢?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一定要查出來是誰?
“你來了,昨天晚上被害的。”張靜薇從人群中走到我麵前。
“我知道了,但我不知道他們想怎麼樣?”
“以後就明白了。”
“以後?什麼?——以後?”我問道。
“我是說等這事全部明朗了,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嗎?”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怎麼才能把這件弄明朗呢?”
“對了,明天我想去買衣服你陪我去。”她又露出那雙渴望的眼神。
“好吧。”
第二天,我們又進行了一次瘋狂的采購。
我回到了家,剛打開門,一位小朋友跑了過來:
“叔叔,這是一位哥哥要我交給你的。”我接過小朋友手上的紙條。
我打開紙條上麵寫著:記得古人說的一句話——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小心翻船,沒人救。什麼啊?我看完隨手把紙條丟到了垃圾桶。電話鈴響了起來是張靜薇打來的電話,要我明天到她家裏去,我爽快的答應了。剛放下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
“喂,是哪位啊?”
“我是貝貝啊,明天我過來,你到車站來接我好嗎?”
“明天啊,我沒時間啊。”
“你不來接我的話,以後就不要來了。”啪!掛了。
我放下話筒,望著窗外的月光。腦子裏忽然想起剛才那紙條的話——色字頭上一把刀。
貝貝,曾經救過我的命,在我最低穀的時候給我最大的鼓勵,她的父親又是我的師傅。
張靜薇也幾次救過我,再說,我和她又有一段肌膚的親密接觸,
我仿佛站在十字路口,那一夜感到時間過的太慢了,但又不想天亮。
我慢慢地拿起話筒:“是貝貝嗎?你明天幾點過來啊?”
“我明天八點半左右,你一定要來啊。”我聽到那邊傳來開心的笑聲。
我打完電話,走到垃圾桶翻出那張紙條,打開後再一次看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這筆跡就是小張的筆跡。啊——他怎麼會給我寫這樣的紙條呢,心中又多了個迷團。
天還沒亮,門鈴響了。我把門打開,張靜薇站在門外,看見我一開門,“快我們到一個地方去。”
“到哪裏去啊?”我迷惑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被拉上了車,可車開到短途客運站的時候,車忽然的停了下來——壞了。
“怎麼在這裏壞了啊?”
“該死的車。”
“我下去看看。”我走下了車檢查了一下。
“爆胎了,有備用的嗎?”
“沒有啊,天氣太冷了,快到車上來。”我這時感到很冷了,就回到車上去了。
“好冷啊,我能躺在你身上嗎?”她還沒等我回答就躺了下來,我一看表才六點多,我也非常的困,就睡著了。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車外站著一位女孩子,她的眼角還掛著淚水,啊——天啊——貝貝。她看見我看到她了,扭頭就向後麵跑了過去。我連忙推開張靜薇,可是她卻把我緊緊地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