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戈初中生涯也是在落英中學度過的,心裏清楚這所的老師行事習慣素來如此,白天上完課就徑直回家了,隻有需要坐班的班主任才會在天黑後還留在學校,監督學生的紀律和考勤。
所以,他氣呼呼地來到教學區對麵的辦公樓,二零七號辦公室的門口,一路上,所見辦公室的門緊閉,走廊上半個人影都沒看到,也就沒覺著奇怪。
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麼二零七號辦公室的門也緊閉著的,他敲了又敲,詢問了好幾遍,裏麵也沒有一點聲音能夠回應他。
難道沒人在嗎?那林晚去了哪裏?
左戈覺得有點惱火,他不就是想找個人麼,怎麼就這麼難!林晚就像在和他賭氣玩捉迷藏似的,好不容易知道她藏身的確切位置了,他一來,她就又換地方了。
不過,氣歸氣,心裏卻像成百上千隻螞蟻爬過似的,瘙癢難耐,若是不能立刻搞清楚林晚和那個叫顧陽的男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不能肯定自己會不會一直守在初三B班的教室門口,等那個叫顧陽的一出現,就衝上去廢了人家的手腳。
暗暗歎息,林晚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最好別讓他逮著了,否則定叫她好看!
辦公室沒人,左戈轉身走了,他決定在學校裏找找看,找不到就在她的班上等著,她總會回來的,隻是,他不知道,二零七號辦公室內有人,他心心念念的林晚就在裏麵,和他僅一牆之隔……
二零七號辦公室內,一片狼藉,林晚被老馮半壓在辦公桌上動彈不得,嘴被老馮用一隻手緊緊捂著,發不出一點聲音,一雙如水的琉璃眸子裏滿是怒火。
確認門外的人走遠了,老馮緊盯著房門的目光才又緩緩挪回到林晚的臉上,看著她紅腫的雙頰,詭異地笑了笑,說:“人走了,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今晚這棟樓隻有我一個人值班,陸林晚,你逃不了的,嗬嗬……”
說著,老馮餘下的一隻手放肆地向她初發育的胸襲去,林晚拚命掙紮,力氣卻怎麼也抵不過體育運動員出身的老馮。
帶著濃重煙味的嘴在她臉上和頸脖處不斷流連,耳邊回蕩著老馮囂張又淫蕩的低笑……
“陸林晚,像你這樣家裏沒錢沒背景的,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要是再敢給我反抗,老子分分鍾打死你……”
“哈哈……”
“陸林晚,你勸你識相點,我看上你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別給臉不要臉,我在警察局和司法院可都是有關係的,想要拿報警來嚇我,你這是自尋死路……”
“小婊/子敢跑,看我怎麼修理你……”
“……”
前不久,老馮故意汙蔑林晚和顧陽私下談戀愛,敗壞學校風氣,指著林晚的鼻子就破口大罵,出口成髒,林晚忍無可忍,怒上心頭,不顧三七二十一,直接頂撞了他,老馮氣極,在這個學校裏還沒有誰敢和他對著幹,就算是校長也要讓他三分。
於是,在林晚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衝過去兩個重重的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臉色,林晚直接被甩到了牆腳,腦子都被打懵,兩邊臉頰火辣辣的疼著。
可是,老馮並沒有就此放過她,他撕碎為人師表的偽裝,化身為狼,將林晚扯到辦公桌上,死死壓住,打算侵犯她,林晚自然是不從,也不會認輸,她拚命掙紮反抗,卻怎麼也推不開似一座山那般沉重的老馮。
更因為她的劇烈掙紮,讓老馮的臉上和手臂上都留下了幾條鮮紅的血印子,老馮於是更加殘暴,又給了她幾個大大的巴掌,直打得她嘴巴破裂,兩邊臉頰紅腫不堪。
不斷反抗,不斷被虐打,直到有人過來敲門,林晚的心中滿懷期望,她聽見了左戈的聲音,是左戈來找她了,可是,焦急期盼中,門外卻沒了聲音,左戈走了,走了。
……
突然,內衣的帶子被粗暴地扯斷,感覺到老馮肆無忌憚的動作,林晚滿心悲憤,又心急又恐懼,眼眶迅速紅了,眼中滿含內水。
見一向孤傲的林晚哭了,老馮更是獸性大發,很滿意她這小羊羔的模樣,害怕得渾身發抖,又楚楚可憐,直叫人想立刻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林晚淚眼朦朧,心中下定決心,若是今日她逃不過這一劫,日後無論付出任何代價,她都要眼前這個人以最淒慘的方式死去,就算能幸運躲過這一劫,她也絕不會放過老馮!
胸前一涼,知道事情已經到了最危險的地步,她逃不掉了,也不會有人來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