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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霖伸展了幾下筋骨,便向台階處走去,當走到第三層時,隻聽旁邊有人喊道。“這不是楊師弟嗎?我說這些時日不曾見到你,原來是躲在這修煉來了,這可是我萬花穀的修煉私秘之所,你一個外人,進來有什麼不軌,速速說來?”
楊霖轉身向旁邊一看,正是孟智在那亂喊,心中怒起,看來這孟智等自己已經很久了。
“哈哈哈,我這有丹王蘇長老的令牌,是他帶我進來修煉的,難道你還敢有違你師父的命令不成?”楊霖手取丹王令對著孟智沉聲說道。
孟智一見丹王令,心中也是一沉,知道師父有意偏袒楊霖,此時要是再難為他,隻怕師父也不能饒過自己,正在為難之際,隻聽身來傳來一老者聲音。
“這塔底乃是本門一大秘密,豈是你外人拿一麵令牌便能說進就進的,洪長老,你看這事如何處理?”
楊霖抬頭看去,見說話之人正是謝嘉,心中一寒,暗道一聲‘不好’。
“按照本門規矩,私闖禁地者,殺無赦!隻是這位弟子手持丹王令,卻不好行此重刑,還是將其帶走,問過蘇長老再說。”
謝嘉自那日見了楊霖之後,便肯定這人定與孫子之死有關,此時也不想直接要他性命,隻想將他帶走,仔細審訊,查出孫子的死因,好為其報仇。
“也好,就依洪長老所言,來人哪,將他帶到我的住處,我要親自審問!”
洪長老一聽,本來自己這幾日便十分煩忙,而這謝嘉整日纏著自己到這塔底守著,也不知為何,還給了自己一支千年雪蓮。
隻是現在看來,這幾日謝嘉找來自己定是為了這青年,本來也可順手給謝嘉麵子,將這小子殺了。可是他手中有丹王令,想那丹王與掌門關係交好,如果得罪了丹王蘇牧,隻怕這門中結敵不少啊。
洪晃正在思索如何處理之時,隻聽謝嘉貼到耳邊低聲說道:“師兄不必為難,我隻是發現這小子身上有我孫子一件寶器,想將他抓去查問一下,並不會直接要他性命,師兄大可放心,不會讓你為難的。”
洪晃一聽,點了點頭,“也好,你回去審問之時,切勿傷了他,你也知道蘇牧在我門中位置,到時隻怕你我都承擔不起其怒火!”
“即然師兄說了,我也知道其中利害,自不會師兄為難!”
謝嘉轉身對身後弟子喊道:“你們還楞著幹嗎,還不去將這外人綁了,送到我那去!”
“是”
“遵命”
謝嘉身後幾名金丹期弟子急忙上去,一把抓住楊霖雙臂,架起就往樓梯處走去。
隻聽楊霖大喊,“你們也不怕蘇師伯到你那去要人?敢隨便抓了他的客人,真是大膽,到時看你們怎麼收場!”
謝嘉見楊霖被門下弟子抓走,向洪晃一抱拳,“洪長老,我這就去審問,到時自會給刑堂一個結果,告辭了!”說完轉身跟著向台階走去。
洪晃在一旁看著謝嘉得意的樣子,心中隱有不妥之感,急忙也向台階走去。心想,還是將這消息告訴蘇牧為好,免得日後,他去向我要人,我又拿什麼賠他。
這丹王令到今天為止,隻有三人才有,可見這小子與蘇牧的關係非同一般,還是小心些好。
孟智見楊霖被帶走,心中竊喜,對著身後幾人說道:“走,今日我做東,我們彙賢樓喝幾杯去!”
“還是師兄大方!”
“師兄煉丹如此出色,對人也是如此慷慨,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身後眾人一頓馬屁,擁著孟嘉向台階走去。
眾人剛走一會,隻見角落裏,漸漸的浮現出一個人影,正是楊霖。
嗬嗬,今日還好有這分影珠,不然隻怕還真被這謝嘉給拿了,以我現在的修為,這真身不能與假身離的太遠,不然一會無法切換了,也聽不到這謝嘉能講些什麼,還得跟上,看看他到底要如何處置我!想完,楊霖也向台階處走去,隻見身影慢慢的變虛,最後消失在陰暗之中。
楊霖跟著自己的分身,隻見謝嘉弟子將分身架起,腳踩飛劍一路向穀外飛去,知道這是想動用私刑,心中冷笑,隻是在後麵跟著,想這謝嘉剛才並沒有發現自己隱身之術,一會注意一些想必也不會出什麼意外。
一會,幾名弟子就帶著分身到了穀外一處僻靜之地,隻見謝嘉早已在那等候多時了,一見楊霖到了,手指一揮,一道繩索將楊霖牢牢綁住,翻手一團法力結成的掌印,直接打在楊霖的胸口,分身一下飛出許多,並沒有作聲。
謝嘉一見,剛才的一掌別說金丹期,就是元嬰初期之人隻怕也要身受重傷,他到是一聲不吭,這小子到還是條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