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青夙柔柔的嗓音中透著冷意。不太喜歡被人這樣的偷襲,看著倒在地上清秀的臉,似乎和祁公子的模樣有幾分相似。
“姑娘,他不過是店內的小二,還請高抬貴手,不要……”
“青夙,算了,還是讓她們快些說出秦姑娘去了何處比較重要。”
妍看著幾人冷冷的道。
對於無關的人並沒有太多的興趣搭理,沒有想到會來慢了一步,更沒有想到會有人比她們還要早到一步。
“你們店內的這位客人去了了哪裏?快說。”
青夙拿出了一張畫像,在場的客人自然都明白過來這兩名女子是來做什麼的,隻是沒有人知道那女子去了哪裏。隻能坐在原本的位置上一聲不吭,對剛才這女子的柔弱仿佛是上當了一樣。
穀遠席看到畫像上的女子分明就是剛才跟著那對夫妻離開的女子,原來真的是要找那兩個女子。
“兩位姑娘可否聽店家我說句話?”
妍冷冷的撇過:“你的意思是願意告訴我們她去哪裏?”
穀遠席有些猶豫,這兩名女子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什麼正派人士,而那女子又是主子要找的人,這會兒說出真話,是不是會有什麼不妥?
剛露出一絲猶疑,妍的臉上就露出了一抹冷笑:“看來你們是知道秦姑娘去哪裏了?不願意說對嗎?”說完劍快速的移動,不是砍向司馬曄的脖子,而是穀遠席的手臂,一隻手的手筋瞬間被割斷,頓時鮮血淋漓。
眾人心中一寒,這女子的速度好快,也極為的殘忍。那隻手想必以後都難以很好的活動了吧。
淡淡的血腥氣飄散,門外的客人不敢再繼續看熱鬧,害怕惹禍上身,店內的人也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司馬曄皺眉。
“姑娘是不是不應該如此對待無辜之人,想必花花看到了也不會樂意。”對於剛才的那一劍廢了人家的手司馬曄心中已然有了怒氣。
青夙聽到這個話不悅,秀氣的眉輕蹙在了一起:“小姐隻怕隻會冷眼旁觀而已,司馬公子莫非忘記了小姐是如何殺人的。”
說完白色的輕紗下能夠看到若有似無的冷笑。若是這些人早點說出小姐的去處,她們也不會出手。
頓時司馬曄心中一沉,知道青夙說得是對的,這樣的威脅對於她們而言根本就沒有用,因為那個女子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愛說愛笑的人了,相反是有些冰冷無情的。
“如何?現在可願意說了?”
妍冷聲道,眸光冰冷的看著那個痛苦握著自己的手卻沒有發出痛苦呻吟的人。
穀遠席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左手會這樣被人廢掉,還是一個如此年輕冷豔的女子。看主子的麵色剛才的那些話似乎是在說那個離開的女子。隻是對於這兩個女子而言並不是太湊效。這樣僵持下去要如何是好?
就在眾人都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之時,後院傳來了一個有些虛弱的聲音。
“兩位姑娘,老王我知道這姑娘去了哪裏?隻是不知道兩位姑娘為何要找那位姑娘?”
老王緩緩悠悠的走了出來,麵色還是不太好,但是眼中有些微微的擔憂。看到店家手中血淋淋一片,臉色更是白了幾分。
“你知道?你真的知道?”青夙有些迫切的看著那個走出來的人,眼中透出幾分欣喜。
老王被這個蒙麵的女子傾近的身子有些不適應。
看到老王的反應,妍知道他在猶豫什麼。
“她是我們的主子。”
“她是我家小姐。”
青夙有些焦急的說,就擔心他不說。
老王打量著這兩個女子,實在如何看也不太像是丫鬟,倒是那個女子比較像丫鬟,眼前的這兩位比較像小姐。隻是這蒙著白紗的女子眼中的擔憂卻是真真切切的。
“那位姑娘前些時候到車行雇了我的車,說是要去幽水郡,一開始還以為是去玩的,可是後來那位姑娘從頭到尾都不怎麼說話,每日隻是默默的坐在車裏,但是待我卻比以往的任何雇主都要好,漸漸的才會偶爾攀談幾句,就是前幾日我才知曉那位姑娘是想去幽水郡尋人去的,看她的樣子,那人必然是很重要的人。”
老王緩緩道來,卻不知道為何聽著的幾人眉頭都皺在了一起,麵色也不是太好。
妍聽到這個話唯一的反應就是她家主子呢?為何沒有和那個女子在一起?
“那位姑娘身邊沒有其他的人嗎?一直都是一個人嗎?”
如果主子沒有和秦姑娘在一起,那主子到哪裏去了?為何會和秦姑娘分開的?還是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焦急一片,卻找不到任何的方向。
聞言老王看著麵色不太好的兩個女子,似乎真的很擔心那位姑娘。
“從到車行起就一直都隻有那位姑娘,也未曾聽她提起過什麼人。”老王據實以告。
“青夙,我們走,去幽水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