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頓下腳步,無奈的轉身。清冷的月色下,站在她身後數步之遙的矮胖男人就是她的父親丁世雄。濃黑糾結的眉眼,闊鼻寬口。雖然他平時很注重保養,可是卻依然抵擋不了歲月在臉上的侵蝕。
深刻感到厭惡卻無法逃避,原來這也是一種無奈。
“我很累,需要休息。”冷著聲音,丁培培腳步僵硬的往後退了一步,刻意拉大兩人的距離。
“見個人,不會浪費多少體力。”她退他進,丁世雄一伸手就要拉丁培培的手臂,卻被她微微側身一步閃開。
“我不去。”直接的拒絕,不想留下一絲回旋的餘地。
丁世雄狡獪的眯起算計的眼眸,抓握的手指乍停在寒涼的空氣中。
“我不勉強你,不要一見到我,就象我是毒蛇會咬人一樣。你不去就不去,不過最近家裏缺人手,大不了我叫你的奶媽回來做事好了。”這樣的對話不是第一次,不過對付她這個倔強的閨女他丁世雄從來有自己的方法。
“你到底還是不是人?竟然用這個來威脅我?”這樣的威脅不是第一次,痛恨著,卻隻是無奈。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
“我的好閨女,你先別激動嘛,我現在還沒有這麼做,如果你不去,我想我會試試這個方法,不知道你那個奶媽會不會有你這麼倔強?”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丁培培,丁世雄感覺自己口中的唾液分泌的速度在加快。這個女兒出落的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水靈的大眼睛就算生氣的時候也一樣能勾人魂魄。天生的妖嬈嫵媚卻又帶著幾分清冷的高傲和倔強。那白的如溫玉的肌膚總泛著輕軟的紅暈,真真是想讓人狠狠咬上一口。
丁培培重重的吸了一口氣,握著皮包的手指在掌心泛起疼痛:“好吧,帶我去。”因為沒有退路,所以隻能點頭應允。
重病的奶媽絕對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再受到傷害。她已經為自己付出太多了,她不能再讓她為自己操心了。
“嗬……好閨女,真是乖的叫人疼。”丁世雄上前兩步,肥胖膩滑的手借機就把丁培培的纖腰摟過來。在他的眼中,丁培培根本就是個野種,他壓根兒就沒這個女兒。如今看丁培培出落的如花似玉,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放走到嘴的肥肉呢?
厭惡的又退了一步,丁培培蹙眉躲開:“別碰我。”
“好,我不碰你。你是高貴的淑女。”丁世雄笑的譏諷,微眯的眼把丁培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總有一天他要親手摘下這朵帶刺的玫瑰,到時候不狠狠折磨到她求饒,他丁世雄的名字就倒著念。一想到嬌嫩的花朵摧殘在自己手中的樣子,丁世雄身體莫名的興奮起來。摧殘,總是帶著別樣的風情。
在丁世雄的帶領下,穿過花園,穿過客廳,丁培培來到了三樓的書房。是什麼樣的人,丁世雄居然沒有招呼他在一樓的客廳,而招呼他進入了最安靜的三樓書房。丁培培心下暗暗揣測,不安隱隱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