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已經毫不客氣的從夏語的右手的無名指上,硬生生的把那戒指給撥了下來,弄得夏語一陣生疼,兩道好看的秀眉緊緊的皺在一塊。
“如城,你想幹嘛?!”對於如城突如其來的動作,夏語有些猝不及防,眉梢染了許慍怒,語氣彼有責怪的意味。但手上並沒有要搶回去的動作,她知道如果現在和如城索要戒指的話,會被他視作在乎季域。
季如城手捏著那枚精致的戒指,狹長的丹鳳眼露出一抹鄙夷的神情,“嗤”從鼻孔裏發出一聲譏諷聲,嘴角向上扯動著,如妖孽般的長相把活生生把這一抹鄙視發揮的淋漓盡至。
“嘖嘖嘖,我還以為季域舍得花大手筆呢,看來還不是那樣?!”故作無奈搖了搖頭,突然舉起右手用力的把戒指往窗外扔去,。
因為他們所坐的地方是靠窗的位置,窗戶屬於半敞開的,窗口是用紅色線條布質簾紗給隔住,戒指完全可以通過窗子通往大馬路上。
夏語完全出於條件反射站了起來,表情僵硬,眼神粘滿了怒氣,顯然被如城的舉動給惹怒了,“如城,那隻是一枚戒指,不能代表什麼?!”
她很想衝出去找回那枚戒指,但是為了防止如成的怒氣再一次發酵,她不敢去,也不能去,如果一枚戒指能讓他解恨,現在先隨他吧!
殊不知,她站起來的動作被季如城誤以為她想衝出去尋找那一枚戒指,怒氣更甚了,他用力攫起夏語的道,怒道,“不代表什麼,你幹嘛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如城的語氣是如此的漫不經心,但是狹長的眸子已經危險的眯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曉優把兩人的細枝末節盡收眼底,看來夏語的心已經被季域取代,已經容不下一丁點位置。
撇了撇嘴,夏語有些挫敗的垂下雙肩。神色盡是無奈,淡淡開口道,“如城,你這又是何必呢?!你們是鬥不過季域的,如城你聽我的勸,帶著曉優回英國吧,好好的過你們的日子....”
夏語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如城戾聲打斷,“住口,你懷了他的野種,你當然對他這樣庇護了,我告訴你陸夏語,你她媽的就是一個蕩婦,才離開幾個月你就臣服在他的西裝褲下。”
此刻瑰麗麵容的男人,變得格外猙獰,鳳眼內全是讓人不寒而栗的寒光,牙關緊咬著就像一頭快要把獵物撕碎的狼。
怎麼辱罵她都可以,但野種這兩個字太過於刺耳,夏語還是忍不住在心裏一陣哆嗦。她臉色泛白,雙拳緊握著怒道,“如城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不可理喻了?!我隻是擔心你,你去這樣羞辱我!”
兩個人的情緒已經到了跋扈的邊緣,一直坐一旁為發聲的曉優適時的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夏語你不是要趕回去上班嗎?!我送你吧!”
季如城揚起頭,睥睨著兩人,手還是緊緊的撰著夏語,眼神傲慢而危險,“誰允許她走了?!”
繼而頓了一下,又道,“這次吃飯是為了償還你的手機的,手機還沒有拿走,人怎麼可以走呢?!”此時如城麵部已經恢複了平情,坐沙發上拎起一個盒子,說罷鬆開了夏語的手,迅速打開盒子後,把裏麵的手機遞給夏語。
因為季如城前後反正太過於大了,讓夏語一時消化不了,什麼時候如城變得這麼喜怒無常了呢?!所以此時的她基本屬於呆愣的狀態。
看到夏語並沒有找算接,如城又道,“卡我已經裝上了,直接可以開機使用了!”
“哦!”夏語訕訕的接過手機,如果不接說不定如城還會鬧些什麼,索性把手機給收下,以免如城再說了些什麼難聽的話來。
“夏語,你知道的本來域城一直是由我來掌管的,而且我爸也曾立過遺囑要把域城留給我,但是季域他從美國回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用他那卑劣的手段取得了域城,還殺了父親,讓我背了黑鍋,還把虧空公款的罪名往我的身上扣。”如城說到動情處,雙眼不禁黯然,臉色也不禁變得既無奈又無助,就像被拋棄的雛鳥。
過了半響,如城理了理情緒繼而又道,“域城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包括你,可是這一切都被季域給奪了去,夏語我隻是想拿回我的東西而已,難道這都有錯嗎?!”說到動情處,如城不禁把聲音提高,而整段話下來讓人感到既煽情又充滿了憐憫。
夏語咬了咬嘴,並沒有答話,對於如城的遭遇,夏語既同情又無奈。可是這又怎麼樣呢?!她還是愛莫能助,有時貪婪可以腐蝕掉一個人的心,就像季域。但是她偏偏卻愛上了這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