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陸夏語的話,陳亦珊原來陰冷的表情,轉換為憤怒,“陸夏語你這張嘴巴真的很賤你知道嗎?簡直就是賤人。”怒極攻心的陳亦珊口不擇言起來。
“我賤,總好過某人勾搭別人的老公更賤吧?!一次又一次想倒貼上去,可惜別人並不領你的情,是不是有些女人才會稱之為賤人吧!”陸夏語雙手環胸,一點也不甘示弱的道。
陳亦珊已經滿臉怒容,因為怒氣而滿臉的通紅,雙手也緊握著,紅色的蔻丹已經陷入了掌心裏,此時的她已經隱忍到了極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平息了自己的怒氣後,又冷冷的道,“嗬嗬,不知道誰最近為了老情人而神色消愁,我真的為域哥哥感到不值呀,用了整整的50億美元,卻始終換不回一個女人的心!”
陳亦珊說罷不再擋住陸夏語的去路,而是轉身離開,步行了幾步後,她又轉頭回來冷冷的道,“不要再指望你的老情人和你那個專偷閨密男人的朋友會回來,他們已經不可能回來了,對了域哥哥沒有告訴你嗎?季如城已經的屍體已經找到了,死得好慘呀,屍體燒焦,四分五裂。”說到這裏也故意頓了一下又道,“哦,對了你的那個好閨密也死得好慘呀,雖然屍體隻斷成了兩半,但是眼睛一直是開著的,保持著驚恐的姿態,嘖、嘖、嘖好慘呀!”
說罷,陳亦珊踩著10厘米的高跟鞋,嗒、嗒、嗒的如鬼魅般消失在樓道中,隻留下神情呆愣,滿臉不可置信的夏語。
陸夏語拽緊拳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她拚命的告訴自己,千萬不要相信陳亦珊的鬼話,這個女人不安什麼好心,鬼話連篇。可是那天那知激烈的場景,就像電影情節般在自己的腦海裏回放著,遊艇都四分五裂了,何況是人呢?
雖然說季如城是咎由自取,可是彭曉優呢?她也隻是個傻女人罷了,隻是個飛蛾撲火的不顧一切的隻為那個男人回頭的女人罷了,她罪不至死。
“曉優,曉優!”夏語蒼白無力的輕啟唇瓣,空洞的呢喃道,心被沉甸甸的喘不過氣來。
腳下像踩了棉花似的,軟綿綿的,她像被抽空靈魂似的慢慢的向前前行著,世界在她的眼中全部都沉寂了。
陸夏語緩緩的塌下樓梯,倏然,腳底她像踩到了什麼東西,整個重心向前傾。陸夏語一驚,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條件反射般抓住樓梯的扶手,可是因為自己的重心全部往前,手沒有抓穩一滑,她本能的兩手護著肚子,整個人從樓道上滾了下來。
“啊!!!”陸夏語發出慘烈滲人的尖叫,重來沒有感覺到那麼的無助,全身傳來刺骨的疼痛,終於自己的身體停止了滾動。可是肚子錐心的疼痛排山倒海線的向她襲來,一股不好的預感由然而生,雙腳的中央劃過一股股的暖流....
她實在太痛了,這種絞痛讓她卷起身體,全身都在抽搐著。她隱隱聽到周遭傳來吵雜的聲音,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此刻,季家已經陷入了混亂,因為樓梯上豔紅的血跡撒滿了整個樓道,而他們的少奶奶身身上下全是血,王管家已經通知了醫院,而阿正也快速的撥打了季域的電話進行彙報。
廚房一角,吳媽瑟瑟發抖著,她使勁的控製住自己慌亂的情緒,可是卻事與願違,粗重的呼吸隨著肩膀抖動著。
陳亦珊走到吳媽的身旁,拍了拍吳媽的肩膀,勾起一抹魅笑,貼在吳媽的耳畔漫不經心的道,“別怕吳媽,現在季家全部都亂作了一團,沒有人會懷疑你的,除非。。。除非你管不好你的嘴,如果當初你按照我的給你的份量放,也不會放生今天事情,要怪也怪你!哦不,怪她自己,是她自己從樓上滾下來的,怨不得別人,不過天助我也,她的老姘頭現在出了事,哈哈,天都要幫我,你說是不是呢?”
吳媽顫抖的雙唇不停的闔動著,手握著拳頭放了又握,握了又放,心跳就要跳出來了,她想幾次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卻慌亂的說不出來,雖然陳亦珊的話語說得特別的細語輕聲,但是卻像一塊塊大石,一塊塊的狠 狠的紮向她,使她沉重的喘不過氣來。
陳亦珊的頭離開了吳媽的耳畔,抿了抿嘴又道,“不要緊張,放輕鬆。你兒子已經沒事了,這件事情不是圓滿的落幕了?記得收拾好殘局,我走了。”她陰惻惻的睨了吳媽一眼,然後提起腳步從側門離開了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