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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南山別墅內
陳亦珊不停的在屋內來回的走動著,心裏煩透了,自從那天熊瑞祥走後,再也沒有音訊了,而她派去追蹤熊瑞祥的人,這幾天隻給她發了一條信息,內容就是熊瑞祥藏身的地址,離A市100海裏左右的島嶼。
這些天陳亦珊再想聯係到她雇的人時,再也沒有聯係上。
“都是些廢物,他媽的!!!”陳亦珊忍不住咒罵出聲來,臉上怒容讓整個人看起來弄加的陰冷。
她向媒體放出的頭條新聞後,她幾次嚐試去找白一凡,可是都被域城的保安攔在了門外。氣極的她,還找來記者跟拍,讓記者報道她堂堂一個總裁夫人竟然進不去域城,更別說拿到錢去贖回孩子了。
其實隻有她自己最清楚,如果走法律的程序,她根本不占理,也什麼也拿不到。但是既然她得不到的東西,為什麼拱手讓人呢?所以她決定搞臭域城,現在域城的股價如她所想,一直在下跌中。
但量盡管在這種危機當中,負麵纏身的域城,竟然沒有啟動公關危機,白一凡也沒有來找過她。
所以現在的她又急又恨,季域的生死未明,自己的兒子又被親生父親綁架了,現在她真是焦頭爛額一點頭緒都沒有。
她原來規劃的人生,一件都沒有往她的規劃走,這讓她怎麼能甘心,而且如果季域還活著,一定會去救那個死女人的?
陳亦珊緊緊的攥著拳頭,她不甘心,一點都不甘心,為什麼?守在那個男人身旁的一直是她,而那個男人卻重來沒有正眼看過她。
尖尖的指尖已經陷入了掌心當中,陳亦珊一點都不覺得痛,她身上散發出的陰冷氣息越來越濃,整個室溫都跟隨著她身上的森然而降了幾度。
“不行,隻要是阻礙她前進的人,都得死,沒有人,沒有人比我更愛他,沒有人。尋若柳,熊瑞祥都要死!他們都得死!”陳亦珊喃喃自語道,眼神在的戾氣在不斷燃燒著。
打定上島主意的陳亦珊,快速的撥打了黑市買手的電話,隻要是要錢,沒有什麼可以辦得到的。
“汪醫生,能不能給老大注射些輕量的安眠藥,隻要讓他沉睡兩天,最好是那種不傷身體的那種!”白一凡道。
汪醫生有些詫異的睨著白一凡,不解道,“所以藥物都會傷身體!而且現在季總的身體,即使不用安眠藥,兩天不一定能醒過來!”
白一凡很明了汪醫生話裏的意思,可是看到滿身是血昏迷的老大,所以他後悔了,後悔把那件事情告訴他,現在他想改亦主意,不想讓老大去救尋若柳,不過他會代替老大去救她,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才出此下策。
不知道什麼時候伍俊峰來到了醫生的辦公室,他冷冷的飄出一句,“汪醫生,請給季總注射微量安眠藥,所有的責任我來擔!”
白一凡有些錯愕的回頭看了一眼伍俊峰,這個男人和他一樣的想法吧,白一凡歎了一口氣後,和伍俊峰並肩走出了醫生辦公室。
陽台,兩個高大的男人斜靠在陽上上,兩人的嘴裏都吐出嫋嫋的煙霧,兩人沉默抽著煙,心裏同樣的煩悶不言而預。
“我會替老大救她,不管怎麼樣,你不許跟我搶!”白一凡從嘴裏吐出煙圈後,淡淡的道。
伍俊峰掐滅了煙蒂後道,“我會配合你,不是跟你搶,隻是想完成老大的任務罷了!”
白一凡勾起一抹苦笑,和伍俊峰默契的擊了掌。
入夜,白一凡沐浴過後的他,靜靜坐在臥室的沙發上,拿出醫藥箱,緩緩的處理著身上的傷口,不得不說伍俊峰下手還是挺重的,他身上盡管沒有皮開肉綻的,但是全是大大小的淤青。
要是以前的曉優,看到他身上傷時,一定會止不住掉淚,然後用她溫柔而繾綣的為他擦試著每一寸傷口,可是現在隻剩下他形影單隻的自己添著傷口,不過現在傷痕累累的他也並不想讓曉優看到這樣的他。
不知道住在隔壁房的她在幹什麼呢?已經睡下了嗎?白一凡的手停頓了一下,想著隔壁的曉優。
今天下午從醫院回來後的白一凡還要趕去醫院處理公司的事,回到家後的他,慶幸她真的還在家。
吃飯的間隙,再也沒有忍住的白一凡問道,“曉優,你是不是想起了一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