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難道是怪物(2 / 2)

“咚”的一聲,一個人影在我眼前閃過。等我反應過來時麵前個倒著一個男人,肢體因為劇烈的碰撞而變得扭曲,鮮紅的液體順著各處傷口慢慢的流淌出來,然而在常人看來原本駭人的一幕落到我的眼裏卻顯得格外美麗。那流淌的血液就像熱烈綻放的血色蓮花一般看著讓人心醉。突然之間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走位哄鬧的人群、地上扭曲的屍體,一瞬間仿佛都消失了一般。隻剩那多綻放的紅色花朵繼續那麼熱情那麼熱烈的綻放著。心底慢慢有種一股想要去擁抱、占有、親吻的衝動。正當我被那股衝動所驅使向那朵花靠近時。

身體猛地一顫。原來是後麵人的推攘讓給我一個趔趄差點跌倒。清醒過來後的過看著剛剛被衝動引導,沾染到地上鮮血的手,一種恐懼感,慢慢籠罩在我的心頭。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喜歡這種場麵,我不是應該害怕麼。一股寒冷慢慢的從心底催生。

屍體慢慢被人挪走,不一會清潔工也過來把地上的血跡清幹淨。周圍人都回到了之前的平靜。的確啊,這裏是精神病院自殺是常有的事。他們早已習慣了。而我卻任然看著我那血跡未幹的手。然後越看越似著了魔似的。

一股香味慢慢的傳鼻中,如同童年媽媽炒的菜一樣那麼熟悉那麼誘人。循著氣息我慢慢的靠近那個味道。慢慢的我發現了。那是一盤媽媽炒的毛血旺,那顏色那麼紅亮,那香氣那麼誘人,我咽了口唾沫,輕輕的喝著湯,舌頭輕觸到血旺的感覺讓我簡直無法自拔。當我用牙齒撕咬時一股,痛感由大腦傳來。

剛剛發生的一切全都不見了隻剩下食指上的牙印和被撕破的皮膚裏滲出的血液。看著自己的手,剛剛還有這沾滿血跡的手,這時卻什麼都沒有了,唯一有的就是食指上的傷痕。我嚇得大叫一聲。拔腿就往我的病房跑去。四周人對我的反應並沒有什麼驚訝,畢竟在這裏什麼都是普通的都是正常的。

回到病房後,我小心翼翼的看著門外,確定四周沒人跟著我時。顧不得脫鞋,就跑到床上蹲抱著膝蓋將被子蒙到頭上。眼裏任然驚魂未定,一想到手上的的傷口和不見了的血跡,我就不由得顫抖。這樣想著想著我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同往常一樣八點鍾的時候醫院響起鈴聲,伴隨著鈴聲病人們起床洗漱然後去食堂吃早飯。我也不例外。洗漱間我又舉起手仔細的端詳了一番,然而我卻並沒有看到任何傷口。想了一會,‘應該是夢吧’帶著這樣的想法,我就沒在理會。就和往常一樣去食堂。剛到食堂,就看到一群人在醫院的問診大樓處又哭又鬧。還掛著條幅。處於好奇心,我斜眼一掃了橫幅的內容隻見條幅上印著‘無良xxx醫院還我兒子姓名’。這不看不要緊,看了一想,我那自認為是夢的死的人不就是著個人嘛。一想到昨天的事我飯也顧不上吃了。又跑回病房裏躲起來。

回到病房的我,不停地想到,我是怎麼了,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樣豈不是和鍾離所說的妖魔鬼怪一樣了嗎。如果真是這樣會不會誘人來殺我,我是不是會被當做妖怪殺了。‘被殺’我不是本來就要死了嘛。突然間我發現,從今早起來到現在我完全沒感到以往的疲乏和饑渴感。不對啊按照以往我根本跑步起來啊,昨天和今天我居然能撒腿就跑。這種種的現象讓我越來越迷茫。

慢慢的在不停的混亂思緒中我得出了一個結論要想證明我是不是也變成了妖怪,隻要新鮮的血液,而我看著是什麼反應就知道了啊。

有些人一旦對某樣事物固執起來。沒有什麼能動搖他的想法,很明顯我就是那種人。自從了有了這個想法,我開始不停的嚐試怎麼弄到新鮮的血液。最後我從一個護工哪裏打聽我們病院有一個輸血室,為了應對某些病患自殘導致的失血過多,那裏常年有血包儲存。

得知這個消息後的我無比激動,因為輸血室我知道在哪啊,因為醫院每個月都要組織我們打掃一次衛生以鍛煉我們人際交往能力,而輸血室就是我在我負責的區域,算了算時間,兩個星期後應該又要組織打掃衛生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繼續扮演者良好病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