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婉急忙轉過身,怒視他道:“你想把他怎麼樣?”因為極度的憤怒,傅清婉不知不覺提高了音量,便是眸中也有了光彩。

翻江倒海的痛楚奔湧而來,腦子裏一片空白,他到底想怎樣?非要傷的她體無全膚才滿意嗎?

華彥清不以為然地說道:“放心好了,你的舊情人沒事。隻不過本王略施了手段,讓他去西陵曆練,順便去薩格爾沙漠為本王扒下白眼狼王的狼皮回來做衣裳罷了。”

什麼?突如其來的打擊讓傅清婉的臉蒼白如紙。去了西陵也就罷了,這本來便是離寰的想法。可要對付那白眼狼王,傅清婉心中是一點底都沒有。

沙漠,那裏可是吃人的地方。便是帶了足夠的水都會被耗幹耗盡。更何況離寰還要承受烈日的烘烤,加之狼王要去哪裏才找得到。茫茫沙海,哪裏才是頭啊!

“撲通!”清脆的響聲響起,傅清婉笨拙的身子跪在青石板上,顫抖著嘴唇說道:“請王爺收回成命。”

華彥清道:“憑什麼?本王不來懷疑你肚子裏生的是不是野種就已經很不錯了,沒有殺了他也算便宜他了。你別得寸進尺,本王若不是看在平日的薄麵上,早就送離寰去見閻王了。”

他說,他說,自己肚子裏懷的是野種?傅清婉不敢相信自己愛了一生一世的人的嘴巴裏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既然如此為何要懷孕了三四個月才告訴她,不是一開始就一碗墮胎藥結束了她的性命?

傅清婉,你看看你究竟有眼無珠到什麼樣的程度?喜歡上了一個人皮狼心的野獸不說,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不承認?

是自己當初的一念之差害了自己,還是他本來就把自己當成一顆棋子,一顆潛伏極深的棋子?

不敢去想,隻是覺得心好累。傅清婉不敢想象他的心是怎樣的,她好後悔。

“即便如此,還請王爺得饒人處且饒人。萬一損失了一個盟友,那不是讓自己的仕途一片無望?”傅清婉淡淡諷刺道。

華彥清突然笑了,盡管他的笑是那麼地好看,卻讓傅清婉心寒。“傅清婉,你不過是本王眼中的一顆棋子,你憑什麼跟本王講道理。你倒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吧?”

他突然半蹲下用指尖撩起她的下巴,清澈的眼睛一如往日倔強。“本王告訴你,本王不稀罕你肚子裏的孩子。但若是你敢自尋短見,本王會讓傅家的所有人五馬分屍。本王雖然現在做不到,但是一旦成為皇帝,第一件事就是讓傅太傅的人頭懸掛在城牆上示眾三個月。”

“華彥清,你無恥。”傅清婉忍不住抬手給了華宴請一個巴掌,清脆的響聲卻引不起華彥清的注意。“華彥清,若是你敢動傅府分毫,我便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是嗎?從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奴,生生世世都隻是奴。”華彥清的臉略顯猙獰,眼神裏麵滿是厭惡。

早就沒了當初的柔情似水,有的隻是厭惡。而傅清婉,不過是他的一個路人。可卻想盡方法折磨她。

他勾著她下巴的手,不由一路往下,將那薄如蟬翼的衣物一件件撕扯下來,酥胸外露,她不由羞紅了臉。

她還懷著孕,他想做什麼?當她意識到他的眼睛裏充滿了qing yu,便知道自己逃脫不了了。

他邪魅的笑容讓她想到地獄裏的撒旦,唇角頓時溢出了苦澀。

“你不過是本王的奴,你沒有反抗的權利!更何況你的脈相不是挺穩的麼,偶爾來個一兩次,也可以的。難道你就不想本王寵幸你嗎?”說著手又朝著她的胸口捏去。

“禽獸!”傅清婉不由怒罵,眼角泛起了淚花。“你這樣跟禽獸有什麼分別,我傅清婉算是錯看了你。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人物,早知今日,我就不該嫁給你。”

傅清婉的怒斥讓華彥清恍過神來,一時竟無從下手。是啊,恐怕自己真對她做了如此事,她就會恨他了吧?可是當qing yu上來,也不是他能擋得住的。

華彥清一把抄起衣衫淩亂的傅清婉便匆匆朝裏屋走去,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他想要她,完完全全地要了她。

哪怕隻是一個眼神,也足夠讓他瘋狂。他已經忍耐許久了。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他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涔涔鮮血順著牙口的縫隙滑落,正如她支離破碎的心,再無可尋之處。

他,好可怕。從來沒見過如此可怕的他。便是前生,自己死了的時候都隻是冤枉,從沒有恨過他。可如今,傅清婉生生嚐到了恨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