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慶豐不甘示弱,兩壇酒相繼跟上,底下擺了幾個空壇子,那酒水一滴都沒有剩下,盡數吞入腹中。
眾人膛目結舌,從原來的單純賭博已經上升了一個層次拚的不再是酒,而是各自的技藝,各自的才能,拚的是氣力,是敢於孤拋一擲的膽量。
傅清婉的臉色也沒有剛開始的白皙,那巴掌大的臉頰浮上一抹醉人的紅,整張臉失去了那盛氣淩人的寒氣外到多了一絲柔和的光芒。
她不由閉上雙眼,聽著心在咚咚的跳個不停。
手輕撫過酒蓋,任由萬綠相思愁飄入自己的喉嚨口,咽下一口又一口苦水,聽著心的抗拒,聽著腦海中洶湧澎湃的怒浪。
酒不醉人人自醉,舉杯消愁愁更愁。一場鏡花水月的邂逅,一場不為人知的秘密,一縷消殆不盡的哀思……
別樣的觸感湧上眼眸。在閉上的瞬間,腦海裏浮現出一張臉,是那麼地觸目驚心,讓人不由伸出手去觸碰,去撫摸,想要那熾熱的胸膛,想看著那顆心圍著自己跳動,想看那雙始終如一的眼眸,是否還有她,或者隻有她?
最後一滴酒液劃過喉嚨,她的眼睛緩緩張開,似乎剛才的千頭萬緒都沒有發生而已。
離寰,廟堂,江湖,我雖不在,卻要給你最好的助力。一命之恩便用我的滿腔熱血來還吧!
“兄台,不得不說,我贏了。”
傅清婉指了指隔壁空了的四個酒壇子,回答的漫不經心,卻氣勢十足。
孟慶豐歎了口氣,看了對麵被砸得稀巴爛看不出輪廓和形狀的六個空壇子道:“卻是我輸了。”眸中滿是惆悵跟一絲不一察覺的憂傷。
“時辰不早了,小弟約兄長明日未時三刻清風殿詳談。”
傅清婉一揮手,春喜連忙上去扶著那酒酣過後的身子慢慢走了。
孟慶豐一聲接著一聲歎息,似乎還在為輸給一個毛頭小子不甘心,眼看眾人散去了大半,他也選了個落腳點休息了。
亥時,宜城佳淵的芙蓉帳中,有一美人攜著一看不清背影的手,撫摸著牆頭那人健壯的蜜色胸膛。
紅燭搖曳,並非隨著日落而歇。那躺在床上的男人翻了個身子,將女人硬生生壓入自己身下。
“小賤貨,你叫啊。怎麼不叫了?”那男人伸出雙手伸向女子飽滿的胸膛口,任意揉捏。
嬌滴滴地女子在男子粗魯的揉捏下不由眼角泛起了水花,嬌喝一聲:“大少,別心急嘛!慢慢地……唔!”
男子俯下身子,肆意親吻著女子的身子,手更是將那一身累贅剝除了。玉體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愈發滋潤,那點點紅痕若蓮花瓣,一片片帶著致命的誘惑。
女子散亂的發纏住了男子的發梢,女子攬住男子的腰,嘻嘻笑道:“大少,這算不算結發夫妻啊?”
“哈哈!”顯然大少被女子逗笑了,那粗糙的大手不有餘力的撫上女子若天鵝般的脖頸,稍稍用力之下紅痕立顯。“憑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