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先鎮住場子,我馬上就到。”孟雨優放下手中的杯子,臉色很難看地掛了電話,但她並沒有立刻行動起來,而是坐在位置上思考了一下,還是讓安以辰陪著她一起去比較好,要是有什麼意外還可以讓安以辰幫下忙。
安以辰在得知這件事情以後,什麼都沒說,直接答應了,隻不過在走之前換了一件寬大的黑色風衣,整個人看上去冷酷多了,平日裏那種溫和的氣質完全消失了,當然,還是戴上麵具以後更冷。
等他們到了武館後,孟雨優原本難看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牆壁上全是五顏六色的油漆,木質的門和招牌都被人拆毀了,散在武館的門口,安以辰先是看了看這瘡痍的場景,又看了看臉色難看的孟雨優,臉色也跟著冷了起來。
敢在他的人的地盤上找事?找死!
然後不等孟雨優先有所動率先走了進去,看著他的背影,孟雨優感到心中湧著一陣一陣的暖流,她都有些習慣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了..............................
孟雨優揉了揉鼻子,也抬起腳向武館裏走去。
武館裏,一個剃著光頭,麵容陰狠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張麵朝大門的太師椅上,一個身形妖嬈濃妝豔抹的旗袍女子正含著笑立在一側為他倒酒,不時地,旗袍女子還向著中年男子拋著媚眼,引得中年男子心神蕩漾,在太師椅後麵,還站著兩個黑衣的保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安以辰一進屋,自然而然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那旗袍女子在看到安以辰那冷酷的外表後,兩眼放光,一副要吃了安以辰的樣子,安以辰皺眉,不屑地盯著那中年男子,狠厲地說道:“五秒,我隻給五秒鍾的時間,不滾出武館的就是死的下場!”
那中年男子毫無懼色,抿了抿一口紅酒,冷冷地開了口:“死?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恐怕連女人都還沒碰過的小子居然敢這樣對我說話?不過,既然你有勇氣來,那就把命給我留下吧!”
中年男子說完,身後站著的兩個黑衣保鏢立刻行動了起來,一左一右向安以辰衝來,而他們手上不知何時換上了一把長刀,皆是朝著安以辰攔腰砍去。
安以辰向空中一躍,躲掉了兩人的攻擊,然後在空中一個旋轉,從風衣裏抽出了一把通體漆黑,刀柄卻是血紅色的太刀,太刀體型長而窄,是安以辰最喜歡用的冷兵器。
安以辰在和兩人激戰的同時,孟雨優也進來了,當她看到坐在太師椅上的中年男子時,眼睛裏都像是要噴出火來了。
中年男子自然也看到了孟雨優,“許久不見,小師妹,你長得越發迷人了啊。”中年男子看孟雨優的眼神,滿是沉醉的迷戀,像是恨不得把孟雨優直接扒光了放在眼前看似的。
這個剃著光頭的中年男子,原本是老館主也就是孟雨優爺爺的關門弟子,叫做十水,大約也就是兩年前吧,那時候已經出落成一個大美女的孟雨優,讓這個十水對她一見鍾情了,於是便和老館主商量了這件事情,說白了,就是提親,這卻讓老館主勃然大怒,先不說十水他那時已經三十有餘了,單是他那可以說是淒慘無比的家境就過不了老館主最低的要求,老館主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家的寶貝孫女過上苦日子呢?更何況兩人之間還是同門師兄妹的關係,無論是哪一點,老館主都不可能答應十水的婚事請求的。
也因此,老館主在一怒之下將他逐出了師門,從此,就再也沒有聽到過有關於他的事情了,沒想到兩年後的今天,他居然做了一隻白眼狼,回頭來反咬了曾經對他有恩情的師門,如果爺爺知道了這件事,鐵定會被氣的心髒病都有了。